韩慕阳将包袱打好,拿起佩剑去找花蜒启程上路,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回应,正在纳闷,却见花蜒提了个酒壶摇摇晃晃地回来了,见了韩慕阳手中的包袱,才猛然醒悟般,道:“要走了么?”

韩慕阳见他显然是醉了,但又不敢多问,只得老老实实道:“要不要等明天再走?天色也不早了

!恐怕出不了城了。本书醉快更新抓几書屋。”

花蜒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道:“趁着夜色才好走。”转身便走了。

韩慕阳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迷惑地挠挠头,乖乖跟上。

二人趁着夜色,匆匆往西行去,到了城门,守城门卫见了二人,喝问道:“什么人?城门已经关闭,要想出城,明早再来吧。”

花蜒细细看了那喊话的门卫头领一眼,低头从腰间摸索出一块黑乎乎的物件,递给他,他伸手接过,借着手边火把的光亮看了一看,原来是一块暗黄的腰牌,上面粗粗地刻着一只丹凤。他抬头半信半疑地看着花蜒,不敢确信令牌的真假。花蜒见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道:“怎么?还不能放行么?”

那头领这才没奈何地一挥手:“开城门!”而后将令牌还给了花蜒,低声谄媚道:“您请!还望代卑职问候娘娘。”

花蜒“嗯”了一声,带着韩慕阳大摇大摆地出了城。

韩慕阳见花蜒虽然面色酡红脚步虚浮,但双眼精光毕露,显然并未大醉,便试探地问道:“花大哥,那腰牌是门主给你的么?”

花蜒停下脚步,看了看渐渐亮起来的天空,道:“不要问那么多,我们后面有尾巴,现在分开走,半月之后再长安会合。”

韩慕阳大惊,忙回身去看,却被花蜒拉住:“不要打草惊蛇,你只要一路朝长安而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都行,只要时不时将这个竹筒露出来就好。他们要的是这个竹筒里的东西,很可能会下杀手,你要小心

。”

韩慕阳将竹筒从花蜒手中接过,只见竹筒上端用封泥封死,封泥上还刻了字,可见里面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倒让他紧张起来:“那。。。万一我保不住这东西怎么办?”

花蜒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要紧的,里面是空的,真的在我手上。快走吧,估计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韩慕阳紧紧攥着竹筒,满脸紧张:“万一我有什么事,你可得让我爹娘把我的婚事退了啊。。。”

花蜒顿时头大,踢了他一脚:“赶紧走!”

韩慕阳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花蜒看看他远去的方向,转身朝相反的方向飞掠而去。

第二日,杨玲珑一早醒来神清气爽,看了看外面才发现天气很好,于是决定去偏院走走。命小玉备了厚礼,二人早饭后便往傅柳的住处而去。

傅柳的贴身丫鬟名是个胖乎乎的小丫头,见了杨玲珑,忙上前跪拜:“夫人,二夫人尚未起床,奴婢这就去催一下。”

杨玲珑不悦地皱了皱眉:“二夫人?是谁让你们这么叫的?”

小丫鬟自知说漏了嘴,吓得脸色煞白,忙磕头认罪:“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杨玲珑慢悠悠地坐在桌案边,拿起桌上尚在冒热气的茶水,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道:“嗯,是好茶,我这堂堂二品诰命也喝不上这样的好茶呢。”

小玉见状,凶神恶煞地喝问那丫鬟:“大胆狗奴才,镇日里妖言惑众,这偌大慕容府何时出了个二夫人?找打。。。”

那丫鬟自知难逃,趴在地上抽泣:“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小玉看了看杨玲珑的脸色,恶狠狠道:“自己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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