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到时,还没有开始看诊,却先被慕容冲一通暴喝:“怎么回事?没长腿么?来这么慢!”

余墨轻轻咳了声:“还是让他先给夫人看一看吧!”

慕容冲顿时脸皮一红,恼羞成怒地指了指**的女子:“还不快去看诊!”

大夫被喝得浑身一抖,急忙奔到床前,一看杨玲珑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再一把脉,额头的冷汗很快就出来了。[zhua机书阅

慕容冲见了:“怎么说?”

大夫弓着腰,战战兢兢地说:“这……这位夫人的脉象很乱,但是脉息鼓动得很有力,依老夫看,该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老夫需要将夫人身上的伤口缝合……你看……这……”

慕容冲一看,杨玲珑的伤口正在胸口上,顿时大怒:“你把针和线拿来,我自己来缝合,你下去开药就好!”

大夫担忧地看了看床榻上的人,很不放心。

慕容冲一见他那样子,更是恼了:“还不快去!”

居然直直盯着杨玲珑看,小心将他的眼珠挖出来!

大夫走后,慕容冲拿过针,在火上烤了烤,穿上线,走到床边,却突然停下手来,回过身来直直盯着余墨看。

余墨愣了愣,随即立刻回过神来,逃也似的:“我……我去看大夫抓药!”说完随手带上了房门。

他走到床边,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脉息,只觉得她的体内不时有一股强劲的内力在游走,像是在保护着她的心脉。

他这才放心,知道那是血龙珠在护主,于是转身拿过她的鱼肠剑,轻轻将她身上的衣服割开,露出被鲜血浸湿的亵衣

。他咬咬牙,将亵衣也割开了,只是衣服被鲜血粘在了伤口四周,根本拿不开。他皱了皱眉,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拿开了。

杨玲珑轻轻痛呼一声,皱了皱眉,却并没有醒过来。只是这一声惨呼将慕容冲的心顿时提起,又放心,这一提一放间,竟是那样的折磨人。

他轻轻将血衣脱下,露出胸前那一个狰狞的伤口,此时止了血,伤口处泛白的肉外翻着,让慕容冲的心顿时收紧。

若是早知道,早知道那是她,他又怎么舍得射出那一箭?

他轻轻拿起针线,竟无视她那在夜色中莹白的dong体,只专心地替她缝合起伤口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额头悄悄流下一滴汗水来,将线割断,终于大功告成。看着缝合得略显丑陋的伤口,心里觉得还是很满意的。终于将她救了过来!

她还活着!

这就比什么都强了!

看着仍在昏睡,呼吸却均匀许多的她,他轻轻拉上被子盖住几乎**的她,将心头的一股子轻轻抚着她苍白的脸,喃喃道:“你啊……这些年都去哪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他想她,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是爱吗?

他的手悄悄抚上自己的胸膛,那里,有她当年一剑此下去留下的伤口,阴雨天气还会隐隐作痛。每次伤口痛,他都说不上来心里对她的感觉,是思念?还是怨恨?是爱恋?还是不甘?

眼神渐渐清明,他紧紧盯着沉睡的她,暗暗下定决心:你既然回来了,就再也别想逃出我的视线!你一日是我的妻子,终你一生,就永远只能是我的妻子。

哪怕……你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我也要将你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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