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之中,邹莲独自一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连偷偷摸摸靠近的曾毅都没有发现。

“抓贼啊!”曾毅偷偷躲在邹莲的一侧,看到女孩白皙的脸颊上,挂着一缕忧愁,立刻眼睛一转大声的喊道。

“啊!”

果然曾毅的一惊一乍,立刻将邹莲吓到,只见她花容失色,双手抱膝缩在沙发的一角大声尖叫起来。

片刻之后,邹莲发现曾毅一脸坏笑的看向自己,在一想,此处乃是天都府的地盘,顿时知道是曾毅这厮戏耍自己,脸蛋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了羞红,精致的小耳朵更是出现了一丝的桃色。

“师兄你欺负我!”邹莲对着曾毅娇嗔道,刚才的忧愁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处。

“嘿嘿!刚才想什么呢,弄的跟傻子似得!”曾毅转身坐在沙发之上,嘿嘿一笑道。

“还不是师傅偏心!”邹莲必经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和风浪,伸手拽着衣角,没有一点心机的嘟囔道。

“老头年龄大了,说不定那天就老年痴呆了,你给他一般见识干嘛?在说不是还有师兄呢么,他教我什么东西,我不会在偷偷的教给你?”对于眼前这个单纯如水,洁白似莲的女孩,曾毅自然不希望看到她伤心,立刻开口安慰道。

对于曾毅的话,邹莲秀眉一皱,深受父亲尊师重道教会的她,对曾毅诋毁师傅,感到有些不悦,但是她又从曾毅的话中听出了师兄对自己的关爱,不由吞吞吐吐道:“这不好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师兄说好就好,老头子发现了师兄顶着,现在师兄渴了,快去给师兄倒杯水来!”只见曾毅一副一切有我的态势,十分自然的指使起来邹莲。

“哦!”

虽然隐约间感觉有些不妥,但是邹莲内心深处,还是十分想要学习炼器,最终满脸不安的按照曾毅吩咐给他倒了杯水来。

接过杯子,这厮有意无意的触碰了邹莲的小手一下,纤嫰的小手,带着一丝温润让曾毅的心神一晃,然后这厮两眼微闭,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

“惬意啊,这才是地主家该过的生活!”这厮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着一旁亭亭玉立,香艳可人的女孩,不由暗想到……

地洞之中

“平平啪啪!”

一阵铁锤敲打的声音从地洞的深处传出。

这是一个巨大的石穴,此刻曾毅正光着膀子站在铁老的一旁,两眼无神的看着铁老的动作,在天都府曾毅已经待了有一个多月了,每天就是不停的修行和学习炼器,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乏味。

于此同时铁老也赤着上身,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已经进入不惑之年的老人,竟然有着如同壮年一般的身材,虽然身上的肌肉并不发达,但是却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此刻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块黑色的材料,不停的用着手中的铁锤有规律的敲打材料的表面。

“记住了,铁锤的力度一定要均匀,只有这样才能让钨铁的表面产生一层密密的鳞纹,从而是其的强度和韧度再次提高!”铁老一遍抡打着铁锤,一边对这曾毅讲到。

“嗤!”

一声冷水蒸腾的声音从他身边响起,只见他将已经基本打好的钨铁投入了冷水潭中,这冷水明显非同一般,一股冷冽的寒意,在谭子的上空漂浮,明显冰冷异常,不过作为铁器淬火却最好不过。

铁老回过神来,却发现曾毅此刻正神游物外,两眼迷离的看着石穴被火焰灼烧通红的墙壁。

这已经不是曾毅第一次了,自从铁老开始叫道曾毅炼器,曾毅就失常发生这样的毛病,而这也正让铁老头疼不已。

“干嘛呢?回魂了!”铁老恨铁不成钢的从水潭中擎起一团冷水,对这曾毅泼去,顿时将空气中的氧气冷固。

说起这水同样,整个地洞也只有铁老的这间石穴中有,乃是铁老用大神通,从天之南一出冰天雪地的地方寻来,并且在这间开辟出一条引水的通道。

据说此水能给法器增加韧性和强度,不过究竟如何,曾毅也并不清楚。

“阿嚏!”

神游物外的曾毅突然感觉一股凉意,迎面扑来,顿时身体一个激灵,然后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老爷子在敢偷袭我,我跟你势不两立!”一个喷嚏之后,这厮醒过神来,正好看到铁老一脸恶狠狠的样子,知道一切都是对方所谓,非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张扬跋扈的说道。

曾毅的话让从来铁老头疼不已,虽然明知道眼前是块好钢,但是铁老却深深的为自己一开始的选择而后悔,曾毅走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光如此这厮这段日子除了好吃懒做外。还教会了铁老一个名词。这次名叫“泡妞!”

用曾毅的话说,这才叫享受人生。

“你能不能认真点,都教你多少次了,还不好好听,知道外边有多少人想要拜我为师么?”铁老准备和曾毅好好谈谈,随手将铁锤丢在了一旁。然后向着放衣服的地方走去。

这一次铁老明显是要来真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对曾毅的疼爱,回想起往日铁老如同老和尚念经一般的唠叨,曾毅的脑门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别,别,老爷子不就是打块铁么?来我这就给你比划比划!”随即曾毅将地上的铁锤捡起,然后来到了锻造台上并将一块钨铁拿起。

听闻曾毅的狂言,老爷子刚欲取衣服的手,再一次的放下,但是并没有向着曾毅走来,而他的脸上变得更加的严肃。

在他看来曾毅的问题已经十分的严重,如果只是态度问题的话还好说,只要多加引导就好,然而此刻曾毅所表现的已经不光是态度的问题,还有他自己的狂妄。要知道鳞纹锻法,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年他可是足足练习了一年之久,才初有成效。

此刻铁老已经觉得曾毅有病,得治!

“叮叮当当!”

一阵有节奏的敲打,让铁老从沉思中醒来,他斜眼看了一眼曾毅正在锻造的钨铁,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彻底呆愣在了那里,整个人变得有了些老年痴呆的症状。

“当当!”

时间在铁老的呆愣中偷偷的流失,而曾毅也早已将玩世不恭的外表收起,一对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钨铁,而他手中的动作却从开始就没有一丝的停顿。

锻造台上的钨铁,在曾毅的手中不停的变换这模样,时而被一锤砸扁,时而被敲去棱角,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多年打铁的铁匠,游刃有余的操控着手中的铁锤。

“当!”

在最后一声清脆而悠长的金铁交鸣之声后,曾毅随手将手中的铁锤丢在了锻造台上,然而一脸期待的盯着不远处的铁老。

“来吧老爷子,指点指点!”虽然声音中有些懒惰,但是这厮的眼中却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诚恳。

曾毅的话,让铁老从暂时的老年痴呆中醒来,他快步走上前来,身后将锻造台上的钨铁拿起,只见一片片宛若龙鳞的锻纹,清晰可见的在钨铁上呈现,让原本廉价的钨铁顿时提高了一个档次,充满了锐利的气息。

这那是那小子有病,整个一自己有病好吧,没事找这刺激干嘛,铁老恍若隔世的盯着眼前的钨铁腹诽道。

在看眼前的钨铁虽然鳞纹比较稀疏,但铁老知道,这不是曾毅的问题,而是材料自身的缺陷。

“这尼玛还让活么,老子练了一年的东西,被这厮三天就学会了,而且熟练的跟自己打造的基本一样。”铁老的脸上突然**了两下,显然受到了剧烈的打击,要知道他也是曾经被称作过天才的人物。

此刻他发现原来教导一个天才同样是一个折人寿命的事情。

就在这时突然间铁老又感到了一丝的庆幸,庆幸这厮没有好好学习,要不然他这当师傅的没有半年就要彻底被这小子掏空,此时他打定了注意,以后这小子爱干嘛干嘛,自己还是少管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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