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为太厉害了,比我那渡劫期的师父还要厉害,你手中有仙剑,难道你是仙人?不可能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几个人是什么人?”红泪想得有点昏,也不太敢相信。

“也该通知修真界一声了,免得到时措手不及,小丫头,听好了,我本来是仙界的大罗金仙,对敌的那几个是魔界的魔将和魔帅,最后和我们友好分手的是鬼界的鬼王和鬼将。”萧忆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张着大嘴的红泪,残忍地继续打击她,将事情的原委向红泪一一道来“他们最少还有二十人左右。”

“过了好半天,红泪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说的都、都是真的?”

“你说我有必要骗你吗?”萧忆摊摊手道。

“不行,我要赶紧回山去通知师父。”说完也不等萧忆答话,踏上飞就走。

“啊哟”一声惊叫,红泪从飞剑上掉了下来,摔在楼顶,差点就滚下楼去,她还不适应这把品质极好的飞剑,它太快了,猝不及防下把红泪闪了下来。

红泪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萧忆尴尬一笑,红着脸,小心地驭使飞剑快速向远方飞去,老远,萧忆还能听到红泪的惊叫声。

萧忆笑了笑,纵身跃下大厦,自由落体式的落到地面,上学的时间到了。

“萧老大,你要的东西。”老刘见萧忆进了教室,伸手递给他一个纸袋“我搞了整整一夜,老大,你怎么谢我?”

“好说,放学我请你吃饭怎么样?”萧忆向老刘许诺。

“不用了,你的酒非常不错,全是几十年前的极品,你就给我十来瓶当做酬劳好了。”老刘也是个酒鬼,他可是垂涎萧忆的酒好久了。

“不就是几瓶酒吗,那倒便宜我的,等着回寝室我就给你拿!”

萧忆因得到鬼王的帮助心情大好,老刘则是因为马上就能喝到好酒了,所以心情也不错,两人就嘻嘻哈哈地在后排说笑起来,全班同学都奇怪地望着萧忆,这家伙平时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怎么今天却破天荒地和别人说笑起来。

晚上,回到住处,萧忆掏出老刘搞来的一摞资料研究起来,异能,是一些人天生具有一些大部分人没有的能力,概律不到千万分之一,这种人非常稀少,是各国拉拢的目标,m国有个上帝之手和中国的华夏龙组是一样的组织。

最后,萧忆目光停留在了一篇论文上,m国上帝之手的一位队员提出的,他在论文中指出普通人通过冥想和用仪器或药物刺激大脑的松果腺体来发展出异能的可能性。

松果腺是大脑中最神秘也是最脆弱的器官,外力稍加刺激就可能会导至人的死亡,没有第三种可能,萧忆现在就在考虑这种可能性,他要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

赌一把,总比这么窝囊的被魔将干掉来得好。说做就做,萧忆盘膝坐在**,运起身上的一点仙力,向大脑行去,最后化成一条比头发丝还要细上几倍的小小细线,盘绕在松果腺外,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没反应,还是没反应。

高考在萧忆不断试探松果腺中来临了,轻轻松松的考完试,填写了本市的全国重点大学qh大学的志愿,在同学和老师的一阵摔碎境片的声中被录取。

还有一个多月开学,萧忆就推掉了n个女生的约会,独自来到深山中,找了一处小山洞开始了他的异能探索。

萧忆在山洞中坐了十天,一点头绪也没有,“该怎么办,要是有两个像仙帝或道清杂毛修为的人,自己还有解开锁灵阵的可能,可是那种修为的人在四界屈指可数,想在人界一下找两个,那纯是痴人说梦。

萧忆无聊地反仙气盘旋在脑袋里,心里想着各种能解开锁灵阵的可能。突然,那仙气不知道刺激到了哪里,头部一阵剧痛,“啊”萧忆痛叫一声,四处翻滚用头不断的四处撞击着洞壁,这脆弱的山洞哪禁得住萧忆如此猛然的撞击,毗然崩塌,将萧忆埋在了里面,以萧忆如此强横的体质也免不了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忆才悠悠醒转。“靠,这玩意真他妈的厉害,打自己修真开始到现在受的伤不计其数,还没有昏过去的记录呢。”萧忆醒过来咂舌想到,刚想起身“唔”一声闷哼,全身酸痛,起身不行,身上还被压着大石头,想运起仙力,却骇然发现全身空空如也,那剩下的一丝仙力也不风了,大惊之下内视查看身体,发现眉心中盘坐着一个芝麻大小的小人,他太小了,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小人身上散发着湛蓝的柔光,不数据地吸取着锁灵阵中仙帝和道清真人布下的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