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就要去云南了,现在发的都是存稿。或许一直呆云南也未必了。存搞只到星期三最后一天,希望状态好些能够将剩下的情节写完。虽然在脑子里但要写成文还是吃力的,语言方面一直觉得不足词语真的很贫瘠,希望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朋友们笑纳。故事很长,人生更长。谢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南宫珞莘因着宫羽的事,找上了蒙穆麒,他想知道自己到这边之后,那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于是将蒙穆麒从到了自家医院里明还玉的病房约到了露天阳台。

“明还玉中的是一日香。若我记得没错应该是你们那的药。”蒙穆麒知道明还玉与南宫珞莘的关系,断不可能是他给他下的迷药。

“是南宫羽。我的伤,也出自他之手。”南宫珞莘叹息道。

“前朝皇帝的遗孤?”蒙穆麒若记得清楚,自己算得上是紧跟着南宫珞莘的脚步便过来了。“这个遗孤,有听过,但他来做什么?也是为了那宝物?”

南宫珞莘点头。不看蒙穆麒,他确实是落得一身伤。身上这毒都没清理干净呢。“只有李天知在他手上,许凌如估计是掉到北堂爱手上去了。”

“再去一次?”狐疑地估摸着南宫珞莘这身伤什么时候能好,上次算不得中了北堂爱的计。她派出来的那个人可不会比自己和南宫珞莘差,不然一般人还能绊住他们的脚。

“北堂爱那里有高人,若宫羽能过来,那别人也能!”先前是怀疑,后见着宫羽就成了肯定。那个人的目地也与他们无二。穿越至此,一同夺宝,但现在宝还没出来呢。

听着他的话,蒙穆麒也想起了上次缠着他们两个人的蒙面男子。

“莘!”一身淡蓝色病服的明还玉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南宫珞莘,对于张高,他也是心生忌惮。见着南宫珞莘身上的纱布忍不住喊了出来。

想起他对自己隐瞒李天知怀孕的事,南宫珞莘没理会明还玉。

蒙穆麒看了眼明还玉,醒了便是一日香的药效过了。

“南宫?”明还玉再次唤着,人已走到了他面前。“我真不是故意的,李天知她不让我说的。”

横了明还玉一眼。“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低下头,到最后反正都是听她的。明还玉小声音的低估。

“李天知不让你说什么?”隐隐约约感觉他们说的事好像有些诡异。

感觉着反正南宫珞莘都知道了,指不定他们其实也都知道的呢。明还玉说:“就李天知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南宫的而已。”

心猛地被撞了一下,生生地揪着疼,原来当初李天知说的男,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男人,而是南宫。

见着蒙穆麒的表情,明还玉再说道:“你们不知道?”骤然发现自己好像出卖了李天知似的,也不知道等她知道了会怎么折腾自己。哀叹一声,想到昏迷前好像被张高摆了一道,遂急忙说道:“那个张高绑了李天知。他还是许凌如她学长!他本是北堂爱的人,但那天晚上的样子确实是背叛了北堂爱。”

两人皱了下眉头,张高便是南宫羽,而他到这的时间并不长,又怎么成了许凌如学长了,这里面有猫腻。两人互视着交换彼此的想法。他们两人到这的方式都不一样,南宫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也现实。

“孟晓萱什么时候的婚礼?”南宫珞莘问着,来时他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原由。

“12月1日。”

“今天好像是17。也就是还有14天。先去把那些人的关系查清楚。我去会会海轼,天知在他手上应该没什么危险,主要就是许凌如,没人知道北堂爱那种变态会怎么对她。”想起昨天晚上南宫羽的话,再联系目前的情况,就算他不去找海轼,他也会来找自己罢。

刚说完就有人给南宫珞莘传话,海轼找到医院来了。噬嘴一笑,来得可真快呢。

“你说什么?”来时第一句话,南宫珞莘便怒了。

“李天知被张高带走了。”海轼再重复一遍。张高既然能伤了南宫珞莘,也是有些本事的。让他们去斗好了。他不肖要南宫这个姓。

反复思索着这九个字。李天知落到他手中可就不好说了,那一心盼着自己死的南宫羽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回过神又疑惑地看着海轼,他这番做为又是为什么?先把人抓了又告诉自己人跑了,他得了什么好处?“你真有胆啊,也敢走到我的地盘上来。”

“呵呵,还好。”拿出一份文件,正好是当年的那个房地产开发案。“这个事情,你去问问你爷爷。抓李天知根本不是我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来聊聊天的,现在被张高抓走了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不管你信不信,你拿着这个去问你爷爷,他会知道的。”这话海轼说谎了,他本来是想以李天知要挟南宫珞莘去把当年这个案件查清楚的,现在李天知被张高抓走了,更省了他分心。张高与南宫珞莘也是死对头。其实这案件他已经查清楚了,只是还要再经他们南宫家的手而已。

“什么意思。”接过,随便翻弄了下。几十前年的案子了,现在拿出来做什么。

“你可以不去问,但为了你们鑫集团,我想你还是知道些好,免得什么时候被宜佳收了都不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海轼笑着。

“北堂爱!”一旁的明还玉问出了口。

“我只能告诉你,我并没有与北堂家联手做什么。我做事,只为我自己。”此时的海轼眼里闪过了一丝冷厉的幽光,音调冰冷下来,说完便退出了房门。

“如此,那许凌如便就还在北堂爱手上。只是南宫羽会对李天知如何就不好说了。”明还玉多此一举的分析道。

“天知没事。南宫羽虽然小人,但不是欺负弱小之人。他终归还是会找上我的。现在首要的就是先把北堂爱搞清楚,我去找老老头子!”随手再翻了下,几十年前的案子,南宫尧海,以及天海财团这些频繁出现的字样,感觉海轼有什么事情与南宫家有关,还是与老老头子有关。“明还玉,你这几天回宜佳去,等会有些事情要你去查查。”

“是。”说完也隐身出了房门。

空旷的房间,这略发黄的纸张,诉说着多年前的冤屈。薄薄的纸张,拿在手里确异常的重。海轼眼里的藐视似乎告诉着南宫珞莘他的不肖。

烟雨江南已渐入冬的天里,纵然阳光高照,风里也带着丝丝凌厉,割着脸微微生疼。稍怕冷些的人便觉得骨头里都渗得冰冷。

只记得上回来好像是还被他们逼着跟那个什么林氏的女儿相亲来着。如今孙子都在李天知肚子里去了。可老老头子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是谁?

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不会是老老头子想娶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做老婆吧?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南宫尧林老早就发现了孙子,可他却一直站在那不动。最后不得不自己出声将他唤了过来。

“这不怕打扰你么?”南宫珞莘揶揄道。

南宫尧林鼻子冷哼一声。“这是你小表妹,语颜。过来见见。”说着起身拉过一直给他垂背的林语颜。

“表哥好!”林语颜望了南宫珞莘一眼羞涩地唤了出声。

南宫珞莘轻轻地应了声,将海轼给的资料给南宫尧林。“你看看,好像跟你有关。”

还未翻开,只看上面的名字。脸色就冷了下来,说了句让林语颜下去合,便问南宫珞莘这东西哪来的。

“一个叫海轼的给我的,不知道爷爷有没有印象。”只有谈正事的时候,南宫珞莘才会叫爷爷。

“跟那丫头有关?”

“确实,虽然现在天知不在他手上,换了个人了。但这上的东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来的路上他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大致了解了下便觉得疑点多多。

“你是说是海轼抓了李天知?”南宫尧林不觉得海轼是做这样事情的人,他了解南宫尧海。

“确切的说,是北堂爱。北堂爱!”南宫珞莘故意重复了一遍。

听后,南宫尧林重重地叹了口气。北堂爱,北堂。平息了几年又出来了。“那那个丫头现在是在她手上去了?”

摇头。“在海轼的一个手下那里,不过他背叛了。爷爷你就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弄人啊!”收了手中的鱼杆,空空的鱼钩,空空的篓子,又是一条鱼没有。

“爷爷?”皱着眉头,老老头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担心,到底是什么事。

站起身,将刚刚林语颜坐过的凳子移到了南宫珞莘身边示意他坐下。“海轼应该叫南宫海轼,说起来也是我们南宫家的人。这个就是当年的那个开发案,当年,我,尧海还有明涛还是好兄弟。”

“南宫尧海?明涛?”南宫珞莘疑问道。

“说起来南宫尧海也是你爷爷,我的亲弟弟。当年那个开发案本来是天海的,后面就像你看到的,以极低有价格转给了宜佳,签字的便是南宫尧海和明涛。后来我找过明涛,但最终也没见着他,最后听说移居到国外去了,掌宜佳的就成了他儿子明景荣。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神色不明地望着前方。

南宫珞莘听着觉得太简单了,爷爷是不是有什么瞒着自己。“那他们怎么后来姓海了?”

“那时候刚好是我掌事,就算是我亲弟弟出了这么大事我也不可能完全包庇下来。那开发案之后的宜佳自那之后便一再地与天海甚至其它集团抢标。我不得以让他去处理这事,可没想……没想……”想起往事时,南宫尧林哽咽了。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还是被自己亲手逐出的。

抚着老老头子的背,南宫珞莘轻轻安抚着。

“海轼那小子估计是想查清楚当年的事还他一个公道。”

对于老老头子的解释,南宫珞莘不想相信。李天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们抓去做什么,若想查清楚那案子直接找自己不就行了。“那北堂家那边?”

听着北堂两个字,南宫尧林沉默了。望着湖面久久不语。

“爷爷?”

“你先回去吧!”头也不回在朝南宫珞莘道。

明知爷爷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但还是不得不提醒他。“天知肚子里可是您的曾孙子。”

回去的路上,南宫珞莘就一直琢磨着南宫,北堂,甚至明家,这恩怨怕是从他们那代就开始的,在这代才显露出来。遭罪的就成了李天知,而南宫羽的出现应该只是个意外,而北堂爱那里的那个人也是意外。仅仅只是不小心撞上了。丝豪不敢怠慢,联系了下八大堂主,本还想着让他们先将北堂家的经济控制住。可只除了北堂在本地的一些产业受了重创,其他地方损失严重的其实是自己。最后不得不改了主意直接去悌奥先解决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