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两天。自住进宫羽的住处后,除了不能出门,不能上网,不能打电话之类能与外界联系的事情,其它的倒是不受限制。而南宫羽也除了出去买必备东西后也只是呆家房间里不出门。李天知一个人无聊地继续折着千纸鹤。本还想着在纸上写些求救信息,可想着若最终等来的不是南宫珞莘他们,而是海轼或者北堂爱,她不更惨了?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琢磨着是想办法出去,还是想办法折磨宫羽。

悄悄敲了宫羽的房门,没有回声。轻轻拧下,竟没关门。注意了两天,这种时候他应该都在午睡,钥匙也应该一直揣在他口袋里。

轻手轻脚挪到他身边,**的男人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着。手伸进他鼓鼓的外套口袋。摸出了钱包手机,就是没有钥匙。上上下下琢磨了下,蹲下身手一个手指勾起裤子口袋,那明显鼓起的样子应该是钥匙,窃笑了下伸进了两个指头,一番捣弄却是扯了块玉坠子出来。哀叹一口气,目光转向了床内侧的那个口袋。

看了眼宫羽,应该还是熟睡状态。俯下身,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用着同样的方法勾向里侧的口袋,一边动一边注意着宫羽。一个圆圆的钥匙扣,就差没欢呼起来了。一点点将它往外拉,正要到手时,背上搭了一只手。紧张之下,手也中的钥匙扣猛的一拉自己也扑倒在南宫羽身上了。朝着盯着自己的南宫羽尴尬一笑。“那个,呵呵。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说着迅速从他身上撤离,待他反应过来时,李天知已经站到了安全的三丈开外正准备偷偷溜走。

“你确定仅仅只是看我睡着没?还是想肖想我的男色?如果你大大方方告诉我指不定我一个开心从了你也说不定呢。”说着的同时,已经起身,不露声色地将钥匙揣回了口袋调侃起李天知了。

“啥?男色?”反应过来之后又一脸的鄙视神色,后转念一想总比被他发现自己偷钥匙好吧?遂又委身靠近南宫羽。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确实不错。”

邪魅一笑,大手揽过李天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放大的俊脸占瞒了瞳孔。

“这个,这个就不用了吧?”小手推了推,心脏已快得就要跳出心口。被一个大男人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

“那……你说说,你是来做什么的?”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吹到了李天知脸上,痒痒的。惊得她打了一声雷霆哈欠。溅出的星点口水尽数喷到了南宫羽的俊颜之上。得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的李天知,捂着嘴缩到了床角不停地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靠的太近了。你要知道我这人毛病多,这鼻子一痒忍不住了。”

这毛病多跟鼻子痒有什么联系?南宫羽现就想一巴掌将她扇晕,看她还能折腾些什么出来。又想起欺负一个弱女子太失风度了,不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自己。愤然甩袖离房而去。

背影消失之迹,李天知安抚了下自己乱跳的心脏。手在****着,刚刚明明见着那钥匙掉出来了,怎么不见了呢?掀了被子还是一无所获后才猛然发现那厮玩自己呢,掉落的钥匙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自己给揣走了。忿忿然猛锤了大床。一声清脆声响,一块碧绿的玉坠子掉到了地上,拾起看了看发现这不就是刚刚自己勾出来的么?

“哼,钥匙没拿到。捡个玉坠子也行!”右手一握将它心安理得地揣进了自己口袋。

一大早一直在这呆了几天的宫羽接到手下报,宇宫夜色被封了。

宇宫夜色原本只叫夜色,是张高的产业。但宫羽刚到这的时候就错手将他杀了,日后更是以张高的模样周旋于海轼与北堂爱之间。这夜色他嫌弃这名字就将自己名字给加了上去。除却张高这个身份偶尔他也会以自己的真颜出入在完成宫夜色,本就阴柔的宫羽在这名为夜色实为鸭店的地方混得是风声水起畅快不得,多少人慕名而来只为一睹风采,灯红酒绿当中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喜欢男人多一些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

李天知刚到自己手上,夜色就被封了,明显的那人是找自己岔呢。在海轼眼里他并没有看到他对李天知的执着,而自己能安然地呆了两天。也定是海轼决定放过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个事情肯定是南宫珞莘搞出来的。想起南宫珞莘现在被自己伤了,又有承影在手。拿起剑他便澎湃地出门了。

夜的繁华已过,天只能算得上微亮。城市的清洁工刚将前一天的垃圾清扫完,偶有几个乞丐在路头迷惘,早餐在哪里解决?稀落的车辆,寂寞的红绿灯皆为第一屡阳光做准备。

夜色金碧辉煌的门口俨然贴着十字白色的封条,一干手下自听说boss亲自过来,从昨天被封开始便一直守在门口。见着宫羽到来犹如见着皇帝亲临般,就差没投地膜拜。

“张总,你可来了啊!”为首的男子妆容未去,饶是习惯了夜夜狂欢,这一夜冷风吹着倒也不见他有丝豪疲惫,可见其毅力精力非平常人所及。

冷哼一声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刚有个妞上门闹事,还带了十几个打手。硬是指名了要小夜,可咱们都知道小夜可是您罩着的人,并且也不在夜色。那个妞死活不肯,将夜色砸了不说,最后连警察也来了,现在还在警察局呢!”

小夜其实是南宫羽无聊时用自己真颜出现的角色。当然是南宫羽罩着的,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去接客呢?

冷冷看了眼男子,突地被一个反光刺白了眼睛。一手上前扒开面前男子掏出手枪对着不远处的大树下的汽车便是一枪,也不知打中没打中。那白光明显是冷兵器的反光。

“蠢啊!都给我散了!”一声厉喝英气十足,帝王之范油然而生!一干人等全数散尽。抬手连着又是两枪,侧过身子隐在墙角。手抚上了腰间的承影,很大程度上,宫羽还是习惯用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