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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的日子里,仁和堂的生意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停歇。

明哲笑着说,这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挣家当呢!

她听着笑起来,数着手指头说,如果是女儿,得筹备嫁妆;如果是儿子,得筹备聘礼。她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这当爹的,是该努力一些才行。

明哲点头,表示十分赞同她的话。

眼下,各个集市的分店,经过这些年的经营下来,已全完上了正轨。所以,明哲也不用一个月去巡逻一次了。只需要每月分店掌柜的把账簿递过来,核算就行了。

招弟为了减轻他的工作量,倒是提了两个建议出来。

其一,每个分店,设掌柜一名,负责登记账簿等类的工作。另设出纳一名,专管银子的花销。两人相互牵制,减少贪污的现象出现。

其二,在家里另寻两名老掌柜,专门负责每个月把各个分店递来的账簿归总,试算平衡。

她说完这两个主意时,还特别得意的看着明哲——现在知道你娶了多么宝贵的一媳妇回来吧。

明哲嘴角一抽,笑着连连点头。

招弟本还想来点阿拉伯数字的,可琢磨着,要是这样,别人怕是彻底的把她当另类了吧。对于会计工作,她也不是很熟悉。能够提出来的建议,也就只有这两点了。只希望能够帮帮忙。

对于后面的具体实施过程,她倒不是很清楚。

只是隔了好多天,夜里,两人躺在**的时候,她才想起这事来。

“先前给你说的那法子,管用吗?”

十一月的冬天,天气已经十分的寒冷了。屋子里,烧了暖炉,倒是有些暖意的。招弟问这话时,就正仰躺着。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她,肚子的弧度已十分的明显了。所以躺在**的时候,活动都有些不便。往往都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觉到天明。

明哲侧着身子,笑道:“你啊,都不知道这脑袋瓜子里面都装了什么,聪明劲儿多着呢!”他咬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那样的温存。

招弟常常想着,这或许就是耳鬓厮磨。

耳蜗痒酥酥的,她笑起来。她知道,自个儿的法子肯定是有用了的。她乐道:“别逗,怪痒的。”

明哲的大掌贴在肚子上面,慢慢的移动着。就像是手里捧了时间最为娇贵的礼物,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它。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侧着头,也贴了上去。

黑暗中,招弟看不清他脸上的光。她想,他肯定是笑着的,眼睛里的光芒也是极其认真与温柔的。他啊,以后怕是要把宝贝疙瘩都给宠上天的父亲了。

她想,孩子有这样一个慈父,是不是,她扮演的角色,就该是一个“恶母”了。毕竟,这样的家庭才算平衡。不然孩子都给宠的无法无天。

“她娘,我听见孩子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快,与喜悦。尾调微微的扬了起来。

招弟摸到了他的脸,笑着,“孩子这会儿可都睡着了。你打哪里听见的?”

“你知道?”

“…我是孩子娘,肯定知道了。”

无人的时候,他喜欢唤她,她娘。她娘,这称呼像极了老夫老妻之间的情话,就如春日午后的阳光,温温和和的。它没了夏日里的炙热。也没了秋日里的清凉。更没了冬日里的凌冽。只是恰恰的,那样好。她听着,就喜欢极了。

这段时间,她变得懒惰了。每日里,都不爱活动。能躺则躺,则睡则睡。用明哲的话来说,像极了一懒猪。她嘴硬,笑着说,这可是我一辈子的追求呢!

懒猪的生活,多么简单的。

“那你就等着被吃掉吧。”他恶狠狠的说着,却不忘了动手把她从**捞起来。

她撇嘴,笑着,“不是早被吃干抹净了?”

明哲一愣,笑了起来。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懒了。她只是喜欢这样的时光。她懒床不起,他就在那里生气,可是气不过,就只有亲自动手把她拉起来。然后,帮忙穿衣。又陪着吃饭。

他这段时间,呆在家里的时间,可多了许多。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是耗在了她的身上。

用了饭,她垂头摸着肚子,笑着说:“你娘这段时间可沾了你的不少光呢!看你爹那样儿,先前我都没见过。”

婆婆陈氏刚巧进屋来,听着这话,笑着道:“招弟这是在吃孩子的醋呢!”

招弟见婆婆进来,就要从床榻上面起来,陈氏几步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瞧着婆婆那紧张的模样,笑着道:“娘这是笑媳妇呢!”

陈氏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如今儿可是家里的功臣,娘可不敢笑你的。”

招弟听着,可不敢居功,连连摇头。

明哲端着热羹进来时,见着婆媳俩说的亲热。他端着热羹坐了下来,陈氏凑过来看了一眼,道:“我这做娘的,可就没这个福气,喝到儿子亲自做的一碗羹呢!”说完,还叹息了一口气,可那脸上分明带着的是笑意。

“娘,厨房里还有的,不如,叫春桃去给您盛一碗过来。”明哲吹着碗里的热羹。小心翼翼的。

陈氏撇撇嘴,哼道:“那又不是给我熬的。没那份心意,吃下去,味道可就不一样的。”

明哲呵呵的陪着笑。

招弟笑道:“娘,等媳妇孩子生了,再给您熬好东西。”这样的时光,静谧,安好。

陈氏看了明哲一眼,然后才特别欣慰的对着招弟道:“都说闺女好,是娘的贴心袄,现在看来,这话倒是不假呢!”

招弟乐得笑起来。

明哲相当的憋屈,娘啊,要不是有我这带把的儿子,您老哪里来这么乖巧的媳妇,所以还是得多亏您的儿子。

到了年末。张罗着过年了。

苏家到底是大户人家,有许多规矩要讲的。比如主持中馈什么的。招弟是家里的媳妇,本来要学着这些东西。可又因着她今年怀孕,倒是避过这一茬了。就连年末,祭拜祖先什么的,能让她不参加的,都免了过去。

对于这点,招弟本琢磨着,如今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这些事情,她自是要学着去做的。就算不习惯这些,也要慢慢的去学习。

所以,就算他们体谅她,每次祭祀,她都尽量的参加。

这日,祭祀。

虽说苏家的祠堂还在镇上,祖先的牌位也都摆放在那里。就连明哲爹的牌位也是留在那里,没有带来的。因为苏二爷说,大哥这辈子为苏家做了这么多,不曾对不起苏家,自是不可能让他离开的祠堂的。

这话,就连招弟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来。

苏二爷那是在赤果果的扇婆婆陈氏和明哲的脸。所以往年,每到这个时候,明哲总会有一晚上,是睡不着的。他每到那个时候,都在咬着牙,恨恨的道:“爹,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陈氏在前面磕了响头,朗声道:“等明年,苏家又要添人了。”又叫了一声他爹,“你快有孙儿了。”明明就是那么极其简单的字眼,却自有一番重量在里面,听得招弟都忍不住的心颤颤。

当初,被赶出苏家时,到底是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啊!她真的不敢去想。因为她只要一想,就总觉得,心,在微微疼痛着。

明哲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他磕每个响头时,后背挺得笔直。她知道,这是苏家的脊梁,不能弯。就算是天塌下来,它也不能弯。必须那么坚定的挺着。撑起一片天来。

招弟知道,他心中的那份痛。

轮到她的时候,虽说因为肚子挺得大大的,但还是僵着跪了下去。虽然只磕了一个响头,但她想,她此刻要表述的心情,应该与他们是一样的。

祭祀,气氛是沉重的。就算是完了,也是如此。

招弟发现明哲的嬉笑的脸都沉了下来,眉头略微的皱着。他应该是在想事情吧。她坐到他的旁边,轻声的询问:“想什么?”

明哲回神。或许觉得,他此刻的心情不应该表现出来。她还是孕妇,心情需要保持欢愉的。便扯了扯嘴角,准备揭过这个话题去。

她皱眉道:“瞧你,笑起来,真难看。”

明哲逗得乐了,点头,“你笑起来,挺好的。笑笑。”

招弟偏头倒在他的肩膀上。身子精悍的他,有一个宽宽而厚实的肩膀。就像是,能够抗住所有的东西。她动了动,寻了一个舒适的动作,“别动,就这样让我靠着一会儿。”

“行。这肩膀借给你。不还也没关系的。”明哲偏头看着她。她啊,总是聪明的,知道他的心情。他就算是想瞒也瞒不过去的。

“不还?”招弟撇嘴,乐呵道:“万一肚子里的是闺女,以后想靠靠她爹的肩膀,岂不是没有了?”

“这不是还有左肩吗?”明哲倒是反应极快,笑起来。

“…”招弟抿唇微笑。他啊,是个能说会道的。特别是在她面前时,就算是歪理,也说的无比正经般。

------题外话------

缺少,明天补上。

亲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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