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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新屋动工第二天,柯含雪的大舅和二舅匆匆的赶来了.

他们也是昨天才听到自己妹妹家被大火给烧光的事,可告诉他们这消息的人又说得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一家人坐立不安了一个晚上,天一亮两人就来了.

在看到妹妹全家人没事,还准备盖起新房,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柯钟氏要留他们在家吃饭,可是他们说柯含雪的外婆钟王氏还在家里哭着呢,便又急急的赶了回去.

柯含雪见自己娘因为两个哥哥的话而担心起外婆来,便说道:“娘,我看您哪天还是抽个空去看看外公外婆吧,别让他们担心了,家里有我呢.”

“哎,这样也好.”老是让父母担心,柯钟氏心里也不好过.

家里盖新房,工人们中午都会自带馒头来吃,所以柯含雪只需要给他们烧些茶水送过去就行,柯水生也在新屋那里帮忙,每天都是孔大富帮忙着拉牛车的.

孔大富每天傍晚回来,也会拉着牛到地里去帮忙犁地,因为现在家里有两头牛,所以也不怕累着牛了,柯水生抽空也会拉着牛下地,四亩多的地几天也就翻完了.

翻完自家的地,柯水生又将牛借给了铜锁家,并教会了铜锁犁地.

柯钟氏抽空回了娘家一趟,回来后也高兴的告诉柯含雪,大舅和二舅家也准备种几亩水稻,说过两天要来向柯含雪学习怎么浸种,怎么育秧苗.

柯水生听后,又抽了个时间将闲置的那头牛和那个犁头拉到了钟家,等他们翻完地再还回来.天罡地煞之绝代天骄

而水禾村的人看见铜锁家也跟着柯家准备种水稻,也纷纷有样学样,将自家的红薯地给整出来,打算用来种水稻.

两天后,村里的部分村民听说钟家人来向柯含雪学浸稻种,都到了柯家,想跟钟家人一起学.

柯含雪见人太多,想了想,便找了村长,让村长将想种水稻的人组织一下,分批在村长家等,她忙完家里事就到村长家给大家讲解,因为自己家在盖新房,人都跑到自己家去实在是不方便.

其实很多老人以前都种过水稻,只是不知道要先育秧苗这一块,所以柯含雪教起来也不难.

众人知道了怎么种水稻后,都回去忙着翻地了.

以前水禾村的村民一起床就是到桑园摘桑叶,现在大部分村民一起来就是到地里去翻地.

就连葛云章来到河的上游准备挑水浇菜时,都被周围地里壮观的景象给惊了一下,以前他来浇菜,周围的红薯地哪里见得到人影?现在一眼望去,都是人,而且尽数都是男子.

葛云章不得不服了柯含雪,这丫头总是出人意表.

因为大家都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虽然都种水稻,可是种的都不多,也就一两亩地,全村就数柯含雪家和铜锁家种的多,所以在灌水方面也没有闹得不开心,这让柯含雪放心不少.

她刚开始见这么多人要种水稻,还一度愁起这灌水的事,幸好水禾村的村民们都挺友好的,懂得互相谦让,也没有发生她所担心的事.

柯含雪整好秧苗地,将稻种浸下后,去了一趟镇上.老公儿子不是人

上次的大火,除了抢救出来的一些衣服,其它东西都被烧了,现在他们家用的碗筷等东西还是从铜锁家还有村长家借来的,所以柯含雪想趁着这个时候先将一些常用的东西给买回来.

柯含雪跟着孔大富到了镇上,不过柯含雪这次没有跟去抽丝房吃饭,而是随便买了两个馒头填肚子,因为她要买的东西太多,不想浪费时间在吃饭上面.

柯含雪先到了裁缝店定做了四床床单,因为再一两个月天气就会渐渐凉起来,所以得先准备一些东西.

订做了床单,柯含雪又到陶瓷店买了十只碗,十双筷子,几根汤匙,还有一些需要用到的坛子和水缸.

这些东西容易打碎,柯含雪让老板先把东西装好放到一旁,等她买完其它东西再回来拿.

柯含雪刚走出陶瓷店门口,突然一辆华丽的马车与自己擦肩而过,眼看就要撞上了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有一个人从她身后拉了她一把,不然她这条小命怕是交待在这了.

柯含雪愤怒的看向那辆马车,只见车上有一个油光满面的男子掀开车帘回头冲她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手中的刀冲她做了一人抹脖子的手势.

他是故意的!

柯含雪眸光一沉,可是自己不认得这个人啊!

“这人应该是艾家二少爷!”

葛云章冷淡的声音在柯含雪头上响起.

柯含雪回头一看,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重生异界苏大叔

原来是葛云章救了她一命.

“葛云章,你怎么在这里?”柯含雪问.

葛云章提了提另一只手上的袋子:”买米.”

“葛云章,你刚才说那个人是艾家二少爷?”柯含雪不由想到那天被艾一扬制止往下说的大汉,他好像是说”二少”什么,莫非他想说的就是”二少爷”?

“你手受伤了,回酒楼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葛云章蹙眉看着柯含雪往外冒血的手臂说道.

经葛云章这么一提醒,柯含雪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麻麻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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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上手臂好长一道口子.

想到刚才那男子手中的刀,柯含雪一咬牙,准备去找艾一扬算账.

“伤成这样还想去哪里?”葛云章拉住她,往酒楼方向走去.

“放开我,我要去找艾一扬算账,他向我保证过,放火之人不会再出现的!”柯含雪气愤的说道.

“你傻啊,你是想跟人家讲道理吗?”葛云章冷嗤一声:”艾一扬要是管得住他,你家也不会被烧了.”

“那怎么办?难道我就要这样憋屈的忍着吗?”

“我看他也只是想警告警告你而已,以后应该不会再做对你们不利的事了,”葛云章一顿,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狡诈:”不过,这个仇当然得报了,但要讲究方法,既报了仇,又不能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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