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回来了!”屋子内很吵,小络忍不住睁开眼,都是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有的在围着一个台球桌打台球,有几个围坐在地上打牌,甚至还有一对男女在角落的沙发里公然zuoai,小络觉得他们也太恬不知耻了,于是忙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离开。看到肖三扛着小络进来,那些人都喊了声“老大”,然后又不坏好意地打量着她,只有一个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老大辛苦了,大嫂辛苦了。”一个还带些稚气的少年过来谄媚地道。听到被称作“大嫂”小络有骂他的冲动,但想到骂又有何用呢,就只能忍着不出声。

“别啰嗦了,快去开门。老子胳膊都快断了。”

“是,我马上去。”然后少年“咚咚”地跑上楼去了,肖三扛着小络跟在后面。

下面的人望着他们上了楼,津津乐道起来:“老大这段时间为了那丫头都不像老大了,但现在看来那丫头也不怎么样嘛。”

“听说那丫头一直在躲着老大,要不是被逼急了,老大也不会做这么没出息的事。”

“那是,老大需要女人的话还用费神去抢吗?就凭哥几个出去把老大的照片一亮,花姑娘还不大大地跟来。”其中一个人学着日本人的口气道。

“老大还要我们叫那丫头大嫂,也太郁闷了点。”

“更郁闷的是,每次他去找那丫头还不让我们跟着,生怕兄弟们跟他抢女人似的。”

不一会儿,六子带着一脸坏坏的笑下来了。

“老大这回真是疯了,什么准备工作都不做,直接就上呢,莫非想让咱大嫂帮他生孩子呢。”

“别大嫂大嫂的叫,这事还没成呢,说不定老大只是图一时新鲜,他什么时候被女人困住过呢。”

“不过,我怎么觉得老大很喜欢那丫头呢,而且不是一般得喜欢。”

“六子,你个蠢货,我们入队的时候不是向老大发过誓,不能为情所困吗?老大怎么可能先犯规。”有人过来拍了一下六子的头不满地道。

“哲子,你不玩了吗?”

“我出去透透气。”

“那家伙整天神神秘秘的,老大当时为什么会让他入咱们队呢,闷葫芦一个,有啥用。”

杨哲离开牌桌,来到门外,不理会别人的牢骚。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上去求肖哥放了那个叫马小络的女孩,若成功的话,当然很好,不成功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屋内没开灯,小络刚被放在**,一个身体就压了过来,小络内心一阵恐慌,那身体很陌生,气息很灼热,她一急就喊出声来:“肖三,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小丫头,别叫,你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说完,嘴巴疯狂地在小络脸上啃舔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小络的双手放在头顶,另一只手已扯开小络胸前的衣服,然后用手在上面忘情地揉搓着。

小络觉得快要窒息得时候,口袋里手机响了。小络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但这根稻草很快也被肖三扯断了,他气愤地摸索到她口袋里的手机,骂了句“他妈的!”就把那手机关了机,仍到老远。

只能赌一把了,小络心抖得厉害,她还盼着谁来救自己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肖三刚俯下身来,只听小络用很轻很柔的语气说:“肖三,我饿了,我想先吃点东西。”

听到小络用一种商量甚至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肖三简直乐得心花怒发:“好好,咱都吃点东西再接着来。”于是,起身把灯打开,走到窗户旁边,探下头去:“六子,叫两份外卖上来,不,别慌,等一下。”然后他扭过头问小络吃什么又问要不要喝点什么,小络都说随便,然后他又重新探下脑袋:“六子,买最贵的送来。”

小络已从**下来,整理好衣服,一边在房间里寻找刀或玻璃器皿之类的,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肖三。

“你躲什么躲,我又不会吃了你。”

看到肖三已绕过床朝自己走来,小络警觉地朝门边退:“哼,我不怕你,只是你的靠近会让我觉得恶心。”

“那我今天非吃了你,让你好好怕怕我。”说着鹰爪一样的手已抓住小络的手,把她使劲往床边拖。

“你放开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怕你,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

小络只觉得浑身使不上一点力,就要到床边了,小络突然低下头猛地咬住肖三的手,肖三没来得及躲开,被咬得钻心得痛,他用另只手使劲扇了小络一把掌,小络没支撑住,一下坐在了地上。

“我靠!马小络,你不该会和尹阿惠是一个妈生的吧,都这么爱咬人。”

小络只觉得被扇得耳朵都在嗡嗡响,又听肖三提到阿惠,想到阿惠因为自己也被这个畜生像今天这样对待过,她的内心就涌起一阵阵悲愤,她想今天要是有一把刀或手枪就好了,她一定要和这混蛋同归于尽。她紧紧咬着嘴唇,可是泪还是像硕大的雨滴一样“扑哒扑哒”地滴下来。因为在这个屋子里她连玻璃碎片都找不到,她要怎么办。

肖三一抬头发现马小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雕塑一般,竟然在流泪,他一愣,然后过去想轻轻摸摸她的头;“马小络。”他的动作十分笨拙,在小络看来也有几分调戏的味道,她使劲拨开他的手,身体往墙角缩了缩,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被人看到流下了眼泪。

“马小络,做我的女人就这么让你难受吗?”肖三不再上前,蹲在那里有些干巴巴地问道。

听到这话,小络攒紧拳头,用手背擦了下脸,抬起头恶狠狠地道:“我是我自己的,谁也不能让我成为他的附属品,哪怕他再有权势都不能,更别说你了,你以为你是谁!肖三,你以为你是谁!”

肖三被马小络的话激怒了,他扑上去使劲掐住她的脖子,也用恶狠狠的语气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如果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你在别扭什么,你在清高什么。”

“因为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我有尊严,有廉耻,所以你要么掐死我,要么行行好放我走。外面漂亮女人多得是,你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小络的脖子被钳着,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吃力。

小络的话像石头一样重重砸在肖三的心上,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他从来都瞧不起女人的,因为他觉得天下的女人都和他的母亲一样**荡又爱慕虚荣,所以他最开始缠着马小络也是为了撕开她看似清纯的面具,好好地羞辱她一番,她既然可以成为关越那个当官的的情妇,他就有办法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成为自己报复的对象。但后来没想到这丫头还挺难得手,她从眼前消失时,他竟发疯一样地寻找着她,他努力说服自己是因为不甘心让这丫头逃脱,他发誓自己一定要逮着她,然后让她屈服,乖乖做自己的女人。可这一刻,他看到马小络的脸被打得肿得老高还是一副不屈不饶的样子,他忍不住慢慢放开了她的脖子,身体却仍紧紧贴着她:“如果让你在死和做我的女人之间选择,你是不是会选择死。”

“是,如果我生来就是为了忍受你这样的人的羞辱,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可是你更该死,因为如果你生来就是为了干坏事,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小络浑身都在抖,她不知道今天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下场,她的心是如此绝望,她什么都不管了,她要在死之前把积攒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每次总会对他说一些放肆的话,而这些话都偏不饶正中他心里的痛处。这下他更不能放她走了,他也要让她痛,让她对他求饶,他现在对她只有征服的**。这种**甚至超越了生理上对女人的**。于是他调戏起她来。

“可是,小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也不会死,我要活着好好享受你,我会一遍一遍地要你,直到你对我求饶。”

肖三只觉得身体内有火燃烧起来了似的,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融进这个女孩儿的体内,可是衣服做了怪,又加上马小络放抗的厉害,他只能渴望地呻吟着,一会拽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又去扯女孩儿的衣服,嘴也不闲着,亲吻着女孩儿身体**的地方。

小络突然想咬舌自尽,可嘴巴被生生地弄开,有舌头强硬地伸进来,纠缠着她的舌头,她觉得终于找到机会,使劲咬着他的舌头,直到他手上的动作停止。他被咬得一下从女孩儿身上起来,手扶着墙,嘴不停地吸气。

小络使劲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想要快点盖住自己**的地方,可手抖得厉害,不知为什么,全身好像都瘫了一般,于是,她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她脆弱地趴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哭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决定释放自己的泪水,展露自己的脆弱,竟是在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面前,小络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坏事,这辈子老天才要这样惩罚自己。

“肖三,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求求你,放过我。”

听到她求自己,肖三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听他一笑,小络突然觉得自己哭的好没意思,我不能哭,我不能哭,她用尽全身力气撑坐起来,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我永远都不会怕你的,你休想让我对你屈服!”

肖三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往她脸上捏一把:“还嘴硬。”正要说,今天就放过你,明天继续。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