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童自从那次被我们公司的保安拉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公司,对于公司给他的结果,他也没来看。更没有来了解。我呢,在老童被公司开除后的这段时间里,抽了点时间去了他两次,第一次去的时候,正赶上他不在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避开我还是真有事出去了,总之第一次去我没有见着老童,第二次我去的嗜好,他老婆庄小慧告诉我他在家,却躲在里面不出来,也不让我进去,我知道,他是在恨我。当时我自认为我做的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在去了两次碰了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出过他的家,就是在我儿子志轩从他家回来的时候,也是我老婆去接的。

后来公司慢慢的走上了轨道,生意也越来越好,工程项目也是越接越多,公司也是越来越大,而我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天天有一大堆忙不完的事情,有时候忙起来,我连家自己的家一年都回不了几趟,更不用说是老童的家了。虽然我很忙,但老童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了一下,毕竟是多年的兄弟,自从老童知道被我们公司开除后,就一直闲在家里,后来我听说他为了找那个北京的家伙出了北京,再后来有听说他出了香港和一个老同学合伙做了什么橡胶生意,听说还狠狠的赚了一笔钱,而且我还听说他和老外在香港开了一家橡胶花公司,再后来我就是听说他从那个合伙的公司里分离了出来,但分了一大笔钱!“

再后来,我就很少听到了关于他的什么传闻了,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公司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他的那份副总的工资他是每个月都来领的,有时候,他来不了也得让他的老婆庄小慧来领,并且是一分也不少。

说到这儿,程志远似乎感到有些口渴,他停了一会儿,端着咖啡杯喝起了咖啡来。那神态一点也不急。但旁边的杜生元这会儿似乎有些等不及想知道程志远是怎么知道盛夏集团的标底。见程志远喝好了几口咖啡后,就急忙问道:“那程总,你有是怎么知道老童和我有联系呢?”

听了这话,程志远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朝着杜生元笑了笑,说:“这个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杜生元吃了一惊,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最近才知道的?”

程志远点了点头,道:“不错,最近才知道的!”

杜生元似乎仍是不信,一脸的惊讶的说道:“这不可能,你要是不一早就知道我们和老童有联系,你怎么能知道我们公司在这次招标大会的上的标底的?”

程志远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像一个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一样,在笑了一杯茶的功夫,程志远接着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最近就知道的,怎么说呢,我虽说和老童闹翻了有很多年,但对老童的关心其实也没有减少,要不然我又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北京,去了香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