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童仁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何况我和忆情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简直就是如同兄妹一样吗?要是换做是你,能眼看着你的妹妹出家做尼姑么?”老童笑着反问杜生元。

“那能啊,当然不能了?”杜生元大声的回答道。

老童:“这就是,我当初的想法跟你一样,不管怎么样,是不能让忆情出家的!”

杜生元“那忆情不是不认你吗?你怎么让她不出家啊,而且,人家的心已经死了,你就是多说也没有用啊?”

老童狡邪的笑了下说:“我当时听那老尼姑说完后,我百分百的肯定那个女子就是忆情,于是我就站在那里苦苦的求哪位老尼姑,可老尼姑对忆情是极其的爱护,在这四个月就把她当成了她的自己的女儿一般,自然不会让我见她的,说什么我见她只会带给她尘世的重重痛苦,还是不见的好!”

我当时一听这个老尼姑的话,当时就些火,可就不便在庙里发作,再说了那个老尼姑是学过武的,要是真的发起火来,我又怕那个老尼姑和我动手!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们三个当初在小木屋一起唱过的一个当地的民谣,我记得当时我唱的时候还说过,不管我们将来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不管我们三个之中任何一个是干什么的,只要碰见了,我们三个人任何一个人唱这首的歌,剩下的两个人都要出来见面,为的是当年的情谊!“

“那你不怕那个忆情不记当年的情谊,况且那个时候她都准备出家了,心里应该就没有什么兄妹兄弟情谊了!你这样做,不怕她不出来见你啊?”杜生元疑惑的问道。

说道这儿的时候,老童笑了笑,说:“怕,到不怕,要是忆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就说明她是真的忘记了对志远的爱,忘记了当年和的兄妹情谊,心里一想出家,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是和他见面也没有用?所以我之所以那么做,我也就是赌一赌,看看忆情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对志远的爱,真的忘记了那三年来我们的兄妹情深!”

“呵,你还真干赌啊,那后来怎么样,忆情出来了吗?”杜生元急着问道。

“当然了,要不然我还能在这儿和你谈这些事?这些可都是我的秘密哦?今天都跟你说了!”老童笑着说道,看得出这儿他的心情还不错。

杜生元见老童的心情还不错,也笑着说道:“怎么,你和忆情见面后有怎么样了,不会是你感动她的痴情,有兄妹情深变成了夫妻情深了吧?”

老童笑了笑,声音有些悲凉,接着说道:“我哪有那样的福气哦,要是真的能有兄妹情深变成夫妻情深就好了哦!”

“怎么,你们后来没有成啊,我听说得你不是挺那个的吗?怎么一遇到那个什么忆情就不行了?”杜生元打趣的问道。

老童哼的笑了一声,接着道:“忆情是一个专一的好女孩,对感情从来容不得半点参假,她对志远的爱是一心一意的,早已容不下别人了,即使这个人是我,他也容不下!”

“呵,看来还真被我说着了,你还真有那个想法啊,看来老童你啊,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啊,人们不是常说‘世界上最勇敢的男人不是战场上的士兵,而是情场上的痴男’!看来老童你啊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啊!”杜生元依然打趣的对着童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