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奉全的两名手下走过去将小花爷爷给抬着上了车,而凤清歌也跟在牛奉全的身后上了车,她一上车,一把闪亮的手铐来将她的手腕给拷了起来,牛奉全的脸上这才绽开一道舒心的笑容!

天真,以为这一副小小的手铐就能将她给困住,他就绝对安全了吗?天真,天真至极就是愚蠢了,凤清歌坐在后座位上,倒是很配合,牛奉全冷冷一笑,命令众人打道回府,在中途的时候,之前载着小花爷爷的车子拐进了附近的一家卫生院,凤清歌知道,牛奉全是故意想让自己看到这一幕的,他无非就是想告诉自己,小花爷爷现在在他的手上,如果她不乖乖听话的话,小花爷爷等人可就要受罪了!

凤清歌一路上都在不动声色,她在看,看牛奉全到底在这天平镇一手遮天到了什么地步……

牛奉全的车带着凤清歌颠簸了近三个小时,已经离开了太平镇的境内,具体什么地方凤清歌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在这荒地之上有一座废墟。

牛奉全先从车子里面迈了出来,紧接着凤清歌被推下了车,牛奉全走在前头,几名披着特警服装的恶狼押着凤清歌朝着废墟的里面走去。凤清歌一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废墟周围的环境,杂草丛生,废墟周围的铁皮油漆都剥落了,门口还有一把铁将军锁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牛奉全打开了一个通往废墟里里面的密道,就连凤清歌或许也猜不到在这废墟里面原来是别有通天,穿过一道光线昏暗的甬道,呈现在凤清歌眼前的一幕足矣让人感动震惊,这里的奢华程度,简直可自己前世的皇宫媲美,金碧辉煌,放眼望过去,是极致的奢华,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看来,这牛奉全在这里过着的,真是土皇帝一般的奢靡的生活。

外面的村民过着的是水深火热的生活,而他们却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空气中,还飘荡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在看地面上,随处可见仍的污秽纸巾,凤清歌眉头微微拧起,走在前头的牛奉全一边走着一边拉开了外套的拉链,高呼一声,“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一时间,这座大殿四周围的白色小门被推开了,一开始凤清歌以为这墙壁上的白色小门只是用来装饰用的,没想到,里面都还住着人,从里面走出来的,竟都是全身光着的女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些女人坦然的走到牛奉全的面前,有的如水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有的则是趴在地上帮他脱鞋,想条哈巴狗似的在舔他的脚趾头,场面不堪的让人以为这时某个岛国片的现场。

而刚才还押着凤清歌的几个男人也露出了他们的恶狼本性,加入到了其中……

牛奉全一手搂着一个女人,朝着大殿中央的位置走了过去,“爷,今天又有新人了吗?”说话的女人身材丰满有料,脸蛋艳丽,看的出来她在这些女人当中地位要稍高一点,她的身上用薄纱遮挡着关键部位,牛奉全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玫瑰,是不是感觉都危险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被称作玫瑰的女人不屑的视线从凤清歌的脸上冷冷扫过,“长的漂亮又怎样,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冰山美人了,没有情趣,爷怎么会喜欢没有情趣的女人呢?”

玫瑰说着小手就在牛奉全的胸前拨弄着,惹的牛奉全目露**光……

凤清歌算是明白了,这些女人,都是牛奉全抓来的性奴,用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握紧,凤清歌恨不得将这帮人给撕了,就在凤清歌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之际,一个女人端着一杯茶朝着牛奉全走来,那女人有一头飘逸柔顺的长发,身材婀娜,皮肤更是如凝脂一般充满了诱惑,单单从背影看来,这女人绝对不在那玫瑰之下。

“喲,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茉莉竟然跑出来服侍爷了,来,快过来,让爷好好的亲一亲!”

牛奉全一脸堆着笑,朝着那女人伸出了手臂,说时慢那时快,那女人手里端着的一杯热茶突然朝着牛奉全的脸上浇了过去,趁着牛奉全伸手却挡大的那个瞬间,她大叫一声,冲向了牛奉全……

这女人想要和牛奉全同归于尽,凤清歌算是看出了这个女人的目的,牛奉全立即从腰间拔枪,就在他准备开枪之际,玫瑰突然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大殿之中,其他几个男人也都纷纷被女人给包围了,“砰!”听到枪响,一个女人捧着肚子身体倒在了地上,周围弥漫开来一阵艳红的血。

“妈的,一群臭娘们,你们这是想要造反了不成?”牛奉全怒喝一声,用力甩开了玫瑰,玫瑰的身体被甩出去了几米远,砰一声撞在了罗马柱子上,然后又摔落在了地上,捧着胸口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腥甜的鲜血。

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二十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此时,另外五六名女人正在和牛奉全的一名手下拼命的夺他手中的手枪,争夺之中,那人手臂一甩,手枪被甩落在了地上,刚好落在了一个女人的脚下,“快点捡起来,开枪,捡起来开枪啊!”

其他抱着这名手下胳膊大腿的女人急切的叫唤道,那名女人身体已经抖的不成,战战栗栗的从地上捡起手枪,却无从下手,也是,这些女人很多都是良家妇女,平时也就在电视上看过枪这种玩意,怎么可能会开呢?

“我警告你们,现在收手,也许我还会念在往日恩情上留你们一条性命,可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那么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牛奉全狠狠的警告那些试图顽抗的女人,在他看来,这帮女人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姐妹们,不要信他的鬼话,我们这样活着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就今天和他同归于尽!”玫瑰捂着兄弟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眼中涌动着强烈的恨意,和刚才的妩媚判若两人,那些之前还露出迟疑之色的女人脸上再次闪过一道狠光,就在她们已经做好豁出性命放手一搏的时候,牛奉全却冷笑一声,“你们想死倒也容易,可是你们的家人呢?你们别忘记了,你们家里的情况,我可都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轰!

牛奉全的这一番话在众女人的心湖之中投下了一块巨石,如果说刚才她们还义无反顾的话,那么现在她们已经迟疑了,牛奉全见这句话起了效果,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玫瑰和茉莉的家人都被我给杀了,她们和我是有血海深仇,可是你们呢?你们别忘记了,当初,你们可是为了保护家人才心甘情愿来这里的,怎么,现在不要你们的家人了吗?”

牛奉全的意图凤清歌算是看出来了,凤清歌相信,在场玫瑰和茉莉也看出来了,要不她们的身体不会猛烈一抖,牛奉全这挑拨离间的一招很显然是起了作用,他现在是打算要这帮女人帮他把玫瑰和茉莉这两个叛徒给杀了,唯有这样,才起到一个威慑人心的作用,下次,再也不会有女人敢这样做,挑衅他的权威了。

现场,出现了冷场,牛奉全的几名手下已经甩开了之前抱住他们困住他们的女人朝着牛奉全的身边走来。

就在这时,枪响,之前握枪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摸到了门路,扣下了扳机,刚好射中了其中一名手下,那人瞬间倒下,牛奉全暴呵一声,那女人受了巨大惊吓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受到的刺激不小。

牛奉全的另外几名手下朝着那女人走来,那女人被吓的浑身抖索,眼看着黑影覆来,死神光顾,就在那一瞬间,一个黑影腾空飞起,“咔擦,咔擦,咔擦!”空气之中,只听到一这阵清脆的骨裂声,不到十秒钟的时间,牛奉全的那些手下全部倒下了地上。

于这一片泛着血腥之味的环境之中,一面色冷然的少女决立于世,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冷,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嘴角展开一朵极致嗜血的笑容,就像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绝命罗刹,眨眼之间,竟然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牛奉全带来的六名手下。

在场的所有人,牛奉全愣了,他刚才竟然给忽略了这么一个强人的存在,而那些女人,愣了,她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豁出性命还好几人受了伤,战到现在,这个女人那么一出手,竟然一下子解决掉了六个人?

她,她,她手上的手铐,什么时候竟然掉在地上了?

牛奉全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朝他缓缓而来的凤清歌,突然,他咧嘴哈哈大笑,“你别忘了了,你老头子和他孙子孙女还在我的手上了,尤其是他的孙子和孙女,被关在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如果你杀了我,他们就永远都不会找到了!”

牛奉全怎么忘记了,他的手上还握着这个女人的把柄了,他怕什么?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我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被我将那两个女人给杀了,杀了我就告诉你那两个人被关在什么地方!”

牛奉全用命令的口吻对凤清歌说都,茉莉和玫瑰的面色同时惨白,实在是因为这个突然出手的少女给她们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从凤清歌的嘴里发出一个冰冷无比的声音,“像你这样的人渣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那闪烁着孤傲之光的黑眸之中突然闪过一道悚然的寒光,凤清歌已经来到了牛奉全的跟前,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简直可以瞬间让人冻结成冰,一股寒意从牛奉全的心底生出,他目光之中透着畏惧,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望着凤清歌,“那两个人,你两个人……”

到了这时候,他还试图搬出强子和小花作为和凤清歌谈判的资本,殊不知,从一开始,凤清歌就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眼里,她有的是办法让牛奉全开口的办法,催眠?太便宜他了,像牛奉全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凤清歌有更有趣的办法来弄他,绝对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唇角勾起一动极致妖艳的冷笑,她轻轻一动,在牛奉全的酥麻穴位上点了一下,牛奉全的身体瞬间使不出力气了,这,才是凤清歌展示她一身本领的冰山一角,可却足矣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底了!

那些女人都在好奇,眼前这少女到底用的什么手法,竟然能让牛奉全在顷刻之间身体就出现了这种变化呢?

凤清歌悠然转身,对这帮女人说道:“现在,你们可以发泄你们心中的怒火了!”

呃?

众女人还未能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后,高呼一声,凡是手上能找到东西的,不管是茶壶还是鞋子还是凳子,这些看起来身形瘦弱的女人这会儿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比刚才搏斗的那股劲还要大!

这些女人是声斯歇底的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一次性全部发泄出来了,牛奉全竟然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表情狰狞……

“霹雳巴拉,霹雳巴拉……”在凤清歌的身后是一串欢快的声音,凤清歌表情淡淡,打开了这间废墟的大铁门,清晨的一缕霞光此刻刚好穿过云层照在凤清歌的脸上,那光芒,刺眼的炫目!

沐浴在霞光之中的凤清歌脸上的冷艳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听到身后脚步声传来,是那妖艳的玫雅丽的茉莉,这会儿她们两人身上各自套着一件从牛奉全死去的那些手下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来到凤清歌面前,“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冲着凤清歌深深的磕头,“恩人,谢谢你救了我们,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其他那些妇女看到也纷纷走了过来朝凤清歌磕头致谢,凤清歌贯来冷冽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动容,“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街上给你们买些衣服回来!”

凤清歌将这一丝动容流露在转身的那个瞬间……

凤清歌驱车来到了附近一个的集市,从里到外,给所有妇女都添置了一身新衣服,牛奉全之所以能在那里为所欲为就是因为那里地处偏远鲜有人烟,所以凤清歌根本不用担心那些女人在那里会被人发现,买好了衣服,凤清歌又买了一些早点,然后又去了一趟药店,这才返回。

返回到废墟,凤清歌将衣服分给众人,趁着她们吃早饭的空隙,自己拿着中药在那边捣鼓捣鼓,玫瑰好奇的凑了过来,“凤小姐,你在干什么?”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凤清歌神秘一笑,玫瑰就在旁边看着,直到凤清歌喊了一声:“大功告成!”

这是凤清歌专门配置的一种痒痒粉,可别小看这痒痒粉,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若是皮肤沾染了这种痒痒粉,奇痒难比,会抓的皮肤破裂,挠,不停的挠,挠的皮肤流脓淌水,那种痛苦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牛奉全之前打着政府官员的旗号却在这里坏事做尽,用这种痒痒粉来对付他,让他也受一下那种非人般的体验,凤清歌拿着配置好的痒痒粉冲了一杯水,端着水杯朝着牛奉全走来,此时的牛奉全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躺在头上,期期艾艾的望着凤清歌,凤清歌拿着痒痒粉脸上挂着诡异而狰狞的笑容,牛奉全自己也感觉到了,现在的自己就像是那砧板上的一块肉,这些女人想要这么对付自己都可以,怎么办呢?

他得求生,他不能就这样死去啊!

他累积了那么多的财富,如果就这样死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只要活着,就算离开这里,不管到哪里他都能过上有钱人的奢侈生活,当务之急,是要活着……

他挣扎,嘴唇蠕动,似有话要说!

凤清歌解开了他的穴道,感觉身体恢复了力气的牛奉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浑身每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实在是没力气,这帮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牛奉全朝着围在四周的女人狠狠的瞪过去一看,在发现这帮女人全都虎视眈眈望着他的时候,他连忙垂下了脑袋,一个人影走到他的跟前,抬起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巴让将杯子里面的**一股脑的全部倒进了牛奉全的嘴里。

然后她强迫让牛奉全闭上了嘴巴,将嘴里的**全部咽了下去,牛奉全一张脸憋的通红,在凤清歌松开了他之后赶紧抠着嘴巴干呕了几口,想要把刚下喝下去的吐出来,可惜,只吐出来几口残渣,大部分还是咽下肚了,凤清歌似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并未出手阻止他的行为。

“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被迫喝下那灰呼呼**的牛奉全急切的问道。

“除了毒药,还能够是什么呢?”凤清歌随口问道。

“呕,呕,呕!”一听到是毒药,牛奉全面色煞白,连忙用手指扣着嗓子眼,希望在扣一点出来。一直抠个不停,以至于胆汁都被抠的吐出来了。

“我看你别白费功夫了,这都喝下去了,怎么还可能抠的出来呢?放心,那并不是毒药,只是一种痒痒粉,服用了之后只会全身上下发痒而已,你若是能熬得过这痒,也许我会我考虑放过你这一码!”凤清歌嘴角挂着的淡淡的笑容。

一听只是全身上下会发痒了而已,牛奉全立即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生怕凤清歌待会儿赖皮似的,牛奉全连说了好几个一言为定,在他认为全身发痒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总比被杀死来的好吧?

凤清歌始终嘴角都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的是什么,不过,很快,众人有些明白了,痒痒粉在牛奉全的体内发挥功效了,当这功效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牛奉全发现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低估了这痒痒粉的作用,痒,浑身上下其痒无比,忍不住的去挠,可是越挠越痒,越挠越想挠,停都停不下来。

一旁的那些女人看的是心惊肉跳的,只见牛奉全身上的衣服都全部被抓破了,脸上,手上,脚上,身体上的皮肤,全部都被抓烂了,直接都能看到血红色的肉了,这场面,看着让人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牛奉全一边喉咙里发出痛苦难耐的哀嚎,一边双手还在不停的抓着身体,现在他算是明白刚才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了,到了这时候,连死好像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牛奉全使出浑身力气不停的抓着,双膝跪在地上,绝望而又凄惨的望着凤清歌,痛哭流涕,“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什么尊严都没有了,他的脑袋在冰冷的地砖上磕的咚咚响,凤清歌唇角微扬,伸手用灵魂力暂时封住了控制了痒痒粉的发作,那一番痒,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个来回,整个身体虚脱的瘫软在了地上。

“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表现让我满意,我就考虑给你解药!”

凤清歌冷冷的看着牛奉全,牛奉全打了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分钟,他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要让她满意?

“那对兄妹被我关在这里的地下室!”

凤清歌点点头!

牛奉全来不及咽唾沫,赶紧又接着说道:“我有三千万的存款,在瑞士银行,卡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另外,在我家的保险柜里卖,有三百根金条!”

“还真是不少了!”凤清歌戏谑一声,点点头我,示意他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