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瞧着被自己制服住洪维维,刚刚的郁结一扫而光,嘿嘿,你再敢跟我叫板?再跟我凶?瞧你现在那可怜滴小模样哦!还不是任由我予取予求?哇卡卡卡!

得意间,便在洪维维的耳边轻声道:“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洪维维简直肝胆欲破,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做响,这辈子只有别人吃过她的亏,哪有人让她接二连三的吃亏的?她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了!

直接对准沈公子制着她左手的右手,一口咬下去,伴随着耳边的闷哼,洪维维愈发用劲,直感觉到口中腥甜,沈公子却还有没有松开半分。

洪维维心里倒是一阵佩服:这丫也是一个硬骨头,咬这么狠都不松手。

松开牙齿,余光瞄见沈公子的手背上已然两道弧形伤口,侧头警告道:“最后问你一次,松不松手?”

“嘿!老子就是不松手!丫的敢咬我?你丫求我我都不松!”

洪维维眼底闪过一丝狠绝:给脸不要脸!

然后又扭了扭屁股,找到最佳位置后,弓起身体,再猛的往下一坐!

如预料一般,沈公子立刻松手将洪维维用力一推,然后捂住裆部呲牙裂嘴,目光含毒的盯着她:“丫……的,你还是女人不?这么阴毒!Cao!Cao!嘶……”

洪维维扬起头得意一笑:“对付你这种人渣,什么毒都比不上你毒!!!老娘我今天心情好,咱俩就算两清了,警告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下次,真让你断子绝孙!!!”

所以说,惹谁都不能惹女人,何况还是一女流氓?

洪维维没心情在待在这里,拿起电话欲找单安然,然后离开,就在低头拨电话之际,一道黑影直接将她扑到在沙发上,张嘴惊呼之际,一条软乎乎湿嗒嗒的东西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洪维维下意识用力一咬,又是一阵腥甜,回过神来时终于明白刚刚那个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了!那个恶心巴拉的东西竟然是死流氓的舌头!!!

死样的,竟敢强吻她?!!!

女流氓失去理智了,后果就是男流氓命悬一线。

周围终于有人意识到这边的不对劲,沈公子的一众朋友纷纷围观而来,见状,不由纷纷大笑不已,酒吧老板娘金蓓蓓也是闻声而来,见状不由双手捂嘴,惊呼不已!

只见洪维维将沈公子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单脚着地,另一只脚压住他的“三条腿”,两只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嘴巴咬着他的一只手,沈公子的另一只已负伤的手已经无力的垂在沙发边缘。

所谓yin者见yin,看在沈公子那一堆朋友眼里,那就是一出“女上男下”的好戏,可怜的沈公子就快见祖宗了却还没有人来帮忙拉一下。

金蓓蓓自然知道沈公子不是简单人物,他可是自己未婚夫的贵宾,眼下被自己朋友搞成这样,怎样都说不过去,忙差人将洪维维拉开。

洪维维人是被拉开了,可是依旧不解气的愤愤骂着:“你个死流氓!你个一只耳!你爸咋不把你射墙上!*&……%&&%%……&&”

金蓓蓓忙捂住洪维维的嘴,在其耳边警告道:“行了!这人你可惹不起!”

沈公子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连瞪洪维维的力气都没了,勉强起身,粗粗的呼着气,他身旁的那几个一看就是纵侉子弟的男人一个个嬉笑道:“沈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咋能对姑娘耍流氓呢?”“就是就是!瞅瞅,都浴血奋战了!”“一直以为咱沈公子是强攻,结果竟是个弱受,啧啧!”“哈哈哈……”

“洪……咳咳……维维,你行!咱们走着瞧!”沈公子说完,便带着那几个狐朋狗友离开了KINGBAR。

洪维维依旧怒气不竭,使劲抹了抹嘴,又随手拿了杯酒输了漱口,不再理会场内的人,一甩头发,走人!

徒留金蓓蓓苦着一张脸,暗自忐忑:完了,得罪John的贵客了……

当小**窝在沙发里啃着苹果听完洪维维的描述后,不由扑哧一声将苹果汁喷的满地都是:“哈哈哈哈!你俩也太逗了!跟小孩干架似地!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也忒有缘了,怎么走哪儿都能遇上?”

洪维维一听有缘两字,便如被电击了的黑猫,一下炸了起来:“屁!谁要跟他有缘?要有缘那也是孽缘!”对!孽缘!

小**抹抹嘴角不小心流下来的汁水,见女流氓满身写着“别惹老娘”,识相的闭了嘴。

谁知道身体不争气,一个饱嗝亮堂堂的破口而出,等想捂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洪维维探照灯般的眼睛在其脸上来回扫射:“说!在老娘遇难的时候你死哪儿去了?”

介个……那个……不是她想走的啊,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要怪就怪腹黑总裁去吧!“可不能怪我!是卓一辰强行拐跑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差点撑死了!”话音刚落,洪维维肚子及其应景的“咕噜”叫了一声。

单安然暗道不妙,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拎起小包,夺门而出!

在大门合上的那一刻,“砰”的一声,鞋拔子猛的落地,“死**!有种别回来!!!!”筒子楼里许久没亮过的感应灯竟在洪维维河东狮吼中亮了一整楼!

第二天上班,洪维维照旧乖乖的穿起正装,想到高胜寒那一句“你穿正装挺好看的。”心就止不住的要飞扬起来!

结果,却被颠颠跑来谢罪的小**告知:总监大人出差鸟,为期三天。

照理说洪维维应该失落哀怨的,结果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三天不用穿正装了!额,无语ing……

洪维维这人活了小半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车接车送的滋味,幼儿园她压根没上过,小学就在自己家对面,走路过去五分钟,初中开始吭哧吭哧骑着一辆24寸凤凰牌自行车自行解决交通问题,高中大学直接住宿,更加用不着谁接送。

可是,今天下班的时候竟然有人来接她?接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开着一辆“别摸我”(BMW)来接她?开“别摸我”接她也就算了,为啥还是一个向来被人接的女人来接她?

第一反应,看看天空,太阳是不是从西方降落的?确认无误,是从西天落下的。

第二反应,回头看看,是不是来接别人的?貌似都是路人甲乙丙丁,眼前这个冲她这个方向笑眯眯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来接她呢?

洪维维突然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满面红光还是印堂发黑。

“哎呀,杵在那儿干嘛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单安然呢?”旺旺鲜贝摘下酒红色的墨镜,笑得一脸灿烂。

洪维维见办公楼门口的人越来越多,便紧走两步坐进车里,“她加班,你怎么知道我在总部上班?”

旺旺鲜贝发动了车子,埋怨道:“你还说呢,我这都从工厂绕了大半个城市,又找到你这儿的!发展的不错啊,都参加内部培训了!”

洪维维随意的解开衣服扣子,讽刺道:“没你好!事业家庭两不误的女人。”

“呵呵,还好吧,如果酒吧生意做得好,我和John还准备开酒店呢,五星级的!喏,这是你和单安然白金卡,在我那酒吧消费一律三折,收你个成本。就你俩有!”洪维维也不客气的收下,虽说金蓓蓓这人爱现了点,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但她从来也不会做什么踩低迎高的事情,有啥好处也都想着她们。这也许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嘴巴上坏着金蓓蓓,却也没有真正和她划清界线的原因。毕竟人家心眼不坏,只是个人的三观不同而已。

洪维维自然知道什么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况且金蓓蓓这人啥情绪都摆脸上,一点也藏不住心事,从这点来说,洪维维其实还是蛮欣赏的,有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说吧,找我啥事?”

金蓓蓓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声:“求你件事行么?可能挺为难你的。”

“得了!说吧,怎么这回整容磨骨了吧?把性子也磨过了?磨磨唧唧的!”

“那个,我在富贵鱼定了桌,请了你和沈公子,你不知道,他是John的贵客,酒吧里也有他的投资,昨天闹成这样,对大家都不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一起吃顿饭,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沈公子他挺有诚意的,和他一说,满口答应,还说和你有误会。你看……”

“行了!别说了!”洪维维一直觉得金蓓蓓这人心眼不坏,撑死了虚荣心强点,可至少她所有值得炫耀的东西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这点上讲,她的魄力和毅力,很少有人能及上。

即便她对金蓓蓓言语不善,但从来没有鄙视过她,只是这一刻,洪维维看着金蓓蓓姣好的面容突然觉得恶心。原来总觉得整容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世界上最高明的整容方式是时间,绝对0创伤无副作用,并且将你整得从内而外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