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高山风亲赠送的平安符1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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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珍对知画的态让芜琴极想不明白,以前她心里能明确的知道小姐是讨厌知画的。可从三皇子看上知画,而小姐又主动要求三皇子必须得娶知画为妾时,她就推翻了小姐讨厌知画这一说法。等到现在,知画如愿的嫁给了三皇子为妾,且三皇子还高兴的封她为良嫒后,小姐竟然让她选些礼物送给过去,这让她就有些糊涂了,不晓得小姐倒底是讨厌知画还是喜欢知画。

在脑海里仔细分析了一遍,小姐是喜欢知画多,还是讨厌知画多后,她终于得出结论,小姐是打心眼里讨厌知画的。

小姐之前讨厌知画,大多时候是因知画从小就在二皇子身边伺候,且二皇子待知画也格外的不同,所以小姐吃醋了。

知画嫁给三皇子,既是绝了知画想勾引二皇子的念想,也是断了二皇子对知画那若有若无的情意,这果真是一招一箭双雕的绝妙主意。

芜琴正一边沾沾自喜的在心里夸赞自个儿的聪明,边挑选着要送给知画的礼物。

“芜琴姐姐,你说二皇子妃为什么要送知画礼物呢?”柳依边帮衬着挑礼物,又不解的问芜琴。

芜琴刚分析出自家小姐倒底喜欢不喜欢知画的问题,现下听了柳依的疑惑,猛然就觉得柳依真是笨,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还要来问她。

故意顿着卖了个关子,待到柳依再次将问题重新问来后,才一副指教的口吻答道:“这还用问吗?小姐送礼物给知画,就是要让她知晓,现下她已经是三皇子的妾,不要再妄想再来勾搭二皇子。”

柳依受教的哦了一声,半晌又问:“知画现今是三皇子的良嫒,为何还会勾搭二皇子?三皇子这样喜欢她,说不定将来还会被封为良娣呢。”

芜琴怜悯的将柳依望着,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通,亏她刚刚还着重的指点了她一翻,真是浪费口水,早晓得,还不如将那口水留着养牙齿来得划算。

知画为什么还会来勾引二皇子?如果你真心喜欢一个人,哪怕呆在他身边为牛为马,你也会觉得是幸福的,反之,不能嫁给喜欢的人,就算是做了皇后,心中也是不快乐的。

而你在做了皇后之后,还可以有机会勾搭喜欢的人,你会怎么选择?白痴都晓得的答案呀,再次拿看白痴的眼光看了柳依一眼,细细与她讲着这其中的道理,果然,讲完之后,她就恍然大悟过来,直呼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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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琴辰时去延禄宫给知画送礼去了,待到三个时辰过去,人还未回来,还是林玉珍突然有事找她,才得知的这一情况。

心里猛一咯噔,赶紧着了柳依去各处找找未果,又吩咐她去延禄宫去瞧瞧,看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在那儿给耽误了。

过得茶盏功夫,柳依白着脸回来,林玉珍犹不死心的问她:“怎么样?找着了没?”

柳依眼里包着泪,摇了摇头,失声痛哭:“都怪奴婢,奴婢早应该跟着芜琴姐姐一块儿去的,如今,如今......”如今什么,却再不敢说下去。

这宫中,要存心让一个人消失,多得是办法,芜琴失踪几个时辰,如果......如果什么,柳依不敢再往下想,抬眼想问问二皇子妃有无办法,却见她脸上血色全无,人虽坐着,却也摇摇欲坠,赶紧上前扶住她,安慰着:“芜琴姐姐吉人自有天相。”

“二皇子呢,去,赶紧把他给我找来。”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连长长的指甲掐到肉里也未曾发觉,还是柳依眼尖,瞧着有血珠漫出手指滴到地上,才惊吓的哭着求她:“二皇子妃,奴婢马上去找二皇子,求您松松手,您的手受伤了在流血。”

林玉珍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她好恨,好恨,以为自己掌握了棋局,就放松了警戒,却没曾想,那些人不敢害她,却可以向她身边的人动手,如果芜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要让那些人五马分尸,万死不辞!

血红着眼看见柳依还在,不禁怒道:“哭什么哭,去把二皇子给我找来!就算翻地三尺,今日我也要见着芜琴她人!”

林玉珍狰狞的表情吓得柳依堪堪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匆匆离去去寻二皇子刘恒过来,怕是寻不着芜琴,二皇子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芜琴,无论你在哪里,正经受什么样的磨难,我都拜托你,再坚持坚持,我马上就来,等着我......

脑中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手却握得越来越用力,血也滴得越来越快,刘恒得了柳依的通报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来的路上,柳依把大概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但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去为难芜琴,宫中谁都知道芜琴是二皇子妃的贴身侍婢,就算真有人有这个胆子掳,也只有两个人最有嫌疑,知画与他母妃。

“珍儿,是我,事情交给我去处理,我保管在天黑前还你一个完好的芜琴,好不好?来,听话,将手松一松。”半晌没动静的林玉珍终于听进去了他前半句话,牢牢的抓住刘恒的胳膊,就像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哑着嗓子问他:

“你真能寻回芜琴?只要你能找到她,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一定!”

林玉珍说出这话,就已经决定,不管是不是刘恒安排的这件事,只要芜琴完好的回来,她都愿意去报答他。她只要求芜琴活着。

刘恒深深的看着她,眼中的瞳孔缩了缩,半晌,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拉下她抓住他的手:“珍儿,我很高兴你能在第一时间就想着找我来帮你,我们是夫妻,我帮你是应该的,不需要你的报答,你懂吗?”

好好的安慰她一翻,又交待好柳依好好照顾她,然后才起身离开,准备去寻找芜琴去,他的脚还未跨出门口,耳边传来林玉珍的话:“刘恒,谢谢你。”

刘恒的身子一颤,她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一直以来,她总是叫他阿恒阿恒,叫得温柔而娇羞,今下,她连名带姓的唤他,他却从这简单的五个字当中,头一次听出了她的一丝丝真心。

身子只微微的顿了顿,并未回头,又大步的继续离去,只在微风中轻飘飘传来两个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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