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寒冰儿正和兰儿走在路上,这时古刹里突然传来女子叫喊声。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可是女子的叫喊没有起任何作用,衣服的撕裂声不断传来,却没有听到女子的哭喊声。这样的情景,让寒冰儿想起那不堪的往事。

那时的她还没有穿越,那时的她还是个叫深雪的女孩。随着深雪慢慢长大,养父看自己的目光不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他的眼中充满的**,甚至在养母不再的时候,常常做出越举的动作。即使都被深雪躲过,但也只是暂时的。

记得那天养母去了朋友家,晚上才回来。这无疑给了她养父一个机会,一个欺辱他的机会。因此李利根本就没有走,随便找来个理由留了下来,于是屋里只剩下深雪和他。

男人对于女人无非两种一种是爱一种是侵犯,而李利正是后一种,他只是想得到深雪的身子罢了。

看着在洗碗的深雪李利说道:“深雪,不用忙了,过来坐。”

此时的李利在一步一步诱导猎物进自己的陷阱,而且还是个未经世事的猎物,更激发了他的**。

深雪知道今天是逃不了,所以趁李利不注意的时候,将水果刀藏在裤子后的袋子里。

收拾完这一切,深雪走进准备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开门的那一霎那,李利抓住深雪的手,暴露目的,无耻的说道:“雪儿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陪你啊,让你更加快乐。”

此时的深雪只觉得恶心,冷冷的说道:“不用。”

可惜无耻的人自然对于这些无所谓。李利知道自己的老婆到晚上才会回来,所以无所顾忌的将手放在深雪的腰上,甚至更放肆的在深雪的背上游走着。

还恶心的说道:“不要在装清高了,你养母故意将你放在李总那,你是不是被李总给上了,是不是觉得舒服。当然李总哪能和我比,我会让你更舒服。”

深雪在等一个机会,这样的李利她没有把握可以解决,只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解决。

于是深雪任由李利将她抱进房间,这是举动更加让李利觉得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讽刺的说道:“就因该这样,虽然你被李总上了,但是我不介意。”

说完将那令人作呕的嘴巴贴上深雪的唇,手在深雪的身上游走着,在深雪的胸前揉搓着,似乎不满足于有东西束缚着,顿时只听道“嘶嘶”衣服撕裂的声音。

看到深雪胸前的高耸,无疑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立刻扯下深雪的胸衣,将手附上了那高耸。从脖子一直问道胸前。手在继续向下延伸,在解深雪的裤子。深雪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双手攀上李利的脖子,而在李利看来是深雪在邀请。

李利无比恶心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了,看来你骨子里就是爬上床的料,等会会让你更加想让我要你。”

在李利忙于脱深雪的衣服时,深雪将李利的头埋于胸前,一只手在拿准备的刀一边说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不得主动取悦你,让你更开心吗?”

忙于解脱束缚李利,自然没有看见深雪眼中的狠厉,还在继续的索取。

深雪拿着刀从后面狠狠的刺进了李利的颈间。

此时李利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深雪,就那样直直的倒了下去。这时推门进来的养母看到这一切,顿时叫了起来,深雪速度极快的将刀刺向了养母。这是她应得的,她一次一次的想将自己卖给别人。

做完这一切,深雪冲进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她觉得恶心脏,狠狠的搓着身体,直到搓红为止。

寒冰儿将爷爷给的玉竹吊坠从铁盒里拿出来戴上,穿上衣服,整理好自己。接着躺在沙发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割向自己的手脉。她看着天花板,上面出现了爷爷的笑脸,爷爷似乎在向自己招手,她就这样对着爷爷笑着笑着。

男子恶心的笑声和恶心的话语让寒冰儿回到了现实。寒冰儿示意让兰儿去看看。

兰儿身形一闪看到一男子在欺负一女子,顿时将那男子摔一丈远,做完这一切立在寒冰儿身旁似在等待寒冰儿的行动。

寒冰儿看着眼前女子,虽被羞辱但没有一滴眼泪,没有像大多数女子那样哭喊。觉得是个不错的苗子值得塑。

抬眼看了一眼那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拿剑杀了他跟着我,二是拿剑杀了他被人通缉。”

这时那被羞辱的女子才抬头看着寒冰儿。当那女子看着身着一袭白衣,袖口绣着墨竹,头发随意挽起的寒冰儿,怔住了。那样的装束在别的女子身上看来毫无美丽可言,恐怕只有这女子才适合这身装扮,除了她,恐怕再无他人能够相配。是那么的随性,是那么的洒脱。

平淡如水的眼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而就是这样女子,让她毫无犹豫的选着第一种。

于是摇摇晃晃的而起,拿起兰儿递来的剑走向那男子。

那男子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极为害怕的说道:“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女子没有任何犹豫,挑断了那男子的手筋脚筋,狠狠说道:“我定让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看到这一切,寒冰儿的眉挑起,嘴角显露一丝弯度,表示很满意她的做法。

于是转身就走,冷冷丢下一句,“兰儿,处理好一切。”

兰儿高兴的说道:“是,小姐。”这么说小姐这是接受了这女子,就知道小姐会如此。

扶着那女子,兰儿高兴的说道:“小姐认可你了,换好衣服我们就去和小姐会合。”

这名女子就是寒冰儿身边的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