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走动着,绚烂的灯光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挂在商铺门前的招牌旗帜,那往来不绝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开心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南国百姓对于太平之世的自得其乐。在南国有这么个传说:一对很相爱的夫妻,因为战争他们被迫分开,男子为了国家而去参军去了,女子则是独自在家里等着男子。女子送男子离开的时候对着男子说道:卿,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不管过了多久,这里依旧有我。男子给了女子一个深深的拥抱,头也不回的赶赴战场,他怕自己回头再也无法离去。日子就那样一日复一日的,女子种的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花儿一直遍布山脚下。女子不久就得了病,为了知道让男子知道她在等他,在剩余的日子里,她继续种下男子喜爱的花,就那样直到生命的尽头。过了几年男子凯旋而归,多少女子想下嫁于他,他毅然决然写下战甲归隐而回,可是等待他的人不在了,等待他的只有满山遍野的杜鹃花还有那最突出的樱花,男子记得妻子在他离开之时曾说过:等你回来,樱花或许开了,那说明我在等你回来,即使我等不到,它们会替我等你。男子哭着跪倒在地,痛苦的喊着:“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回来了,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男子就那样那样在樱花树下做了好久好久,村子里的人不忍他这样,于是每天来告诉男子他的妻子天天在干些什么,男子就那样带着对妻子的思念活了下来每日做着和妻子一样的事,直到男子死后,那里的樱花常开不败,甚至更灿烂更美丽。

听着谢月影说着这个故事,寒冰儿面上虽然无所表情,可是心里也是被深深的感动了,看着满布花海的花市,以前看着这些花觉得俗气,可是今日看着格外好看,也不免多看赏了几分。

白静羽笑着说道:“姐姐,漂亮不?”“嗯。”而此时一袭红衣的白翎显得格外耀眼,此时的他正站在岸边的凉亭之内看着一袭白衣飞舞的寒冰儿,眼里是那么的柔情,浑然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丝毫不在意那些小姐如狼似虎的眼光,也丝毫不在意周围的尖叫声,可惜的是寒冰儿将他当作空气直接给忽略了,依旧和谢月影他们一边看一边玩着。

“尊,去保护他们,不准出任何意外。”“是,主子。”此时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拍着白翎的肩膀说道:“哥,没有用的,你死心吧。”红衣男子靠在柱子上看着红衣女子,好笑的说道:“现在她人在这,我为什么要死心?”“你不知道勉强的瓜不甜吗?”

“本公子没勉强她,你哪只眼睛砍价不能本公子勉强她了。”只听周围的女子尖叫的说道:“哇,那公子好帅啊。”看着自家妖孽的哥哥,白静羽无语的看着这群花痴说道:“看着什么看,当着别人娘子的面盯着人家的相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大家闺秀。”其中一女说道:“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位公子。”白静羽将脚架在石凳之上,指着一群花痴说道:“你们没长眼睛吗?没看见今日本人和他穿的是情侣裳带的是情侣戒指吗?”这时众人看着如此情景,只好惋惜的离开,末了还有一位不怕死的姑娘面带娇羞的说道:“公子,若是忍受不了你家娘子就休了她,奴家自会等你,奴家家在……”

看着喋喋不休的女子,白静羽大声吼道:“滚。”那小姐哪见过如此怒吼,顿时梨花带雨的跑了,白翎在那想着自家妹妹的惊人之举,汗颜,想笑又不能笑,就那样憋着。“白翎,想笑就笑,别把自己给憋死了。”“哈哈哈。”白翎于是毫无顾忌的笑了出来。

“你就笑吧,你最好安分点,别到处拈花惹草,到时即使嫂子不打你,我就打死你,既然姐姐已经不能和你成为夫妻,我自然不会让你负了嫂子,哼。”听着这这小妮子的话,白翎不知道士自己幸运还是倒霉,这不人家已经给自己的家务事都管了。

这边寒冰儿和谢月影在桥上停了下来,看着这里的一切,花红柳绿,小桥流水,自有一番风味。

“冰儿可喜欢。”“一般。”“哦,那冰儿还看过比这更美的。”“每个人对于美的判定不同,这里繁荣富强,人民丰衣足食自然好。”“那为什么会说一般般。”“我喜欢安静的地方。”“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怎么这么快就想你家那位了。”“……”

“大嫂。”此时身后传来一男子深沉的声音,寒冰儿朝着谢月影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靛蓝色云翔风过底纹的劲装,腰间系着青色祥云纹的宽腰带,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流云底纹的滚边,,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白玉的简易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如同绸缎的黑亮顺滑。黑色的眼眸似多情又似无情,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腿上一双黑色靴子,摇着折扇缓缓而来,看着上去与白翎有些相像。

谢月影打趣的说道:“二弟这是上哪去?莫不是又去找人家姑娘去?”男子不缓不慢的说道:“大嫂说笑了,大哥呢?”“寻花问柳去了。”“大嫂就这样由着大哥。”“不然呢,是拉着他回去还是绑着他回去。”“这……”

“好啦,逗你的,他在前面。”白梦凡看见身旁一脸冰霜的女子就好奇的问道:“嫂子,这位是?”“盛翎国莫言殇的王妃。”“这,那她怎么在这。”“做客,她和小羽是好朋友,这不和王爷吵架就跑出来了。”“哦,呵呵,难怪听说大哥带了个女子回来,原来如此。”嘴上虽如此说,可是心里却不这么认为,看着眼前的男子,寒冰儿只能说他掩饰的很好。“大嫂,我去找大哥了。”“去吧。”男子离开还是看了一眼寒冰儿,眼里的深意寒冰儿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冰儿看上我二弟了,如此看着。”“没有。”“他在与太子争夺皇位,不简单。只希望莫言殇快点带你离开,最好是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

“你怕了?”“你个死女人,我是担心你,我有什么好怕的,要钱没有,烂命到是有一条。可是你不同,你肚子里还有个宝在里面。”谢月影又继续说道:“皇位自古以来就是建立在血腥之上,我相信太子会赢,所以我不担心的。到是你,太子登上皇位,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的叫他父皇,哈哈哈哈。”“谢月影,你是活的太滋润了。”听到这,谢月影连连招手,讨好的说道:“没有没有,这不是怕你无聊,孩子无聊嘛!”“他不无聊。”“你,好吧,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