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是那么蓝,似那蓝色的锦缎上还点缀着几朵茉莉花,迎风飘动着。池塘的蛙儿依旧在那不知疲倦的“呱呱呱”的叫个不停。河边的柳絮,随风空中,甚是美丽。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河边的草坪上,那抹红色的身影在飞舞着,如同那降落凡尘的仙子。当然这是我们看的远景,如果那抹红色的身影不说话那就更加唯美了,可惜的是,“唯美”用在她身上有点浪费。随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一吼,风止蛙声停。那女孩愤怒的看着躺在那一脸享受的男孩,停止了舞步。

“莫离,本小姐让你来,不是让你在那睡觉的。”

男孩依旧闭着眼,淡淡的说道:“不然呢?”

“当然是给本小姐当观众,看着本小姐跳舞。”

“你哪只眼睛瞧见本公子没有?”

“我就瞧见了。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当观众,认认真真的,比赛那天也是的。”

“本公子没兴趣。”

“你……”

“你什么你,跳的比阿黄还难看。”事先说明,阿黄是莫离样的一条金毛犬,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拿阿黄练武,所以莫离将此“舞”理解为彼“武”。

“莫离,本小姐要杀了你。”

“本公子在这候着呢,大小姐。”

司徒念刚想挪动脚步,只觉全身发热,疼痛难忍,比前几次更为厉害。额头上的汗瞬间布满,身子在那颤抖着。躺在地上的莫离只觉奇怪,难道今天司徒念转性了。于是睁开眼就瞧见司徒念在那抖动着,心里就明白了,司徒念就是司徒念,怎会转性。

“司徒念,你别装了,本公子不吃你那一套,你还是留个隔壁的小胖子吧!\”

“……”

看着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司徒念,莫离立即起身,连身上的草屑都没有注意,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司徒念依旧在那抖着,眼里含着泪水,哽咽的说道:“莫离,你……少在那假惺惺的,你……不就是希望……本小姐……消失在你面前吗?”

莫离不悦的皱着好看的眉,怒道:“别废话,到底哪不舒服,快说。”

“你还……吼我……呜呜……呜……”

看着哭个不停的司徒念,莫离只觉头都大了,不由放缓语气,“哪里不舒服?”

“身体像着火一样疼的难受。”

莫离抬手探着司徒念额头的温度,温度之高让莫离收回了手。心里在想,司徒念的身体一直很好,此温度不同寻常,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被下毒了。

“小北,快去炎叔来。”

“是,主子。”

正在讨论庄内之事的司徒炎,闻讯急忙赶来。看着躺在莫离怀中蜷缩抖动得小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小念抱起前往医苑。

苑内,司徒念在里面医治,趁着空隙,司徒炎问道:“离儿,发生了什么事,小念怎会如此?”

“炎叔,我怀疑小念被人下毒了,之前小念有没有发热的情况?”

“有,大夫说只是平常的发烧,没事。”

“我想这应该是慢性的毒,否则小念的身体温度不会如此之高。”

闻言,司徒炎抬手就将面前的桌子击个粉碎,双眸此刻有的只有狠厉,“本宫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莫离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眉皱的更紧,“炎叔,我想庄内定有奸细。”

“继续。”

“庄内的所有事物,每个环节都有专人一一验过。能够动手脚的,定是对庄内事物了如指掌,否则又怎会得手。”

“看来本宫疏忽了,以至于有人混入都不知道,是得清理清理一些垃圾了。”

看着如同地狱而出的司徒炎,莫离冷静的劝解道:“炎叔,你冷静点,你这样会吓了落姨,此事先别告诉落姨。”

看着如此冷静、如此懂事的莫离,司徒炎欣慰的说道:“好小子,你落姨没有白疼你。炎叔知道,既然有人想玩,想活动活动筋骨,本宫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司徒炎刚说完,那些大夫就出来了,司徒炎坐到椅子上,“怎样了?”

其中一位年长得来着,顺利顺胡须,缓缓说道:“回宫主,此毒是江湖绝迹的毒药。幸好在我们炽焰宫内,有几株罗华草能够解此毒,否则少宫主性命难保啊。属下斗胆问宫主,是什么人对一小孩下次毒手?”

“花叔只要好好配解药就好,至于凶手,本宫自会赏给你做药人。”

“是,宫主。”

“好了,下去吧。”

“属下等告退。”

司徒炎来到房间内,看着已经熟睡的司徒炎,抚着她的小脸。记得在离儿怀中看到她时,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现在还是有点,直到此刻他的心才稳定下来。她是自己和落儿的**,如果落儿知道定会伤心难过,他不会让此事发生,也不会容忍这件事发生。

收回手,起身对旁边的莫离说道:“离儿,今夜让小念和你娘睡一晚,到时你和落姨说一声。”

“炎叔,你去哪?”

“既然有内奸,自然会将今晚发生的传出去,自然有人来找我,本宫去会会。”

“好。”

说完,素袍一掀,离开了房间。

湖边的亭内, 月光照耀下,湖水泛起粼粼波光,似那闪耀的星辰。风吹起那男子的素袍,随风舞动着。男子坐在栏杆之上,低垂着眼睑。修长的手摆弄着手里的琉璃杯,晶莹的**在那杯中流动着,泛着光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潇洒,就像那仙子般,那样优雅而充满光芒,此时如有少女少妇,定能吸引着少女的爱慕和所有贵妇的爱恋。可惜的事,此男子只想家中的娇妻,嘴角的弧度也是因想到夫妻之间美好的时光才会勾起。

突然间,男子收起嘴角的弧度,刚刚还是一脸温柔似水,此时周围布满着阴沉的杀气。男子双脚一跃着地,晃着手里的杯子,无比慵懒的说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在司徒炎斟酒的瞬间,那男子出现了,依旧是那一袭黑衣,依旧是那副刀子脸。毫不客气的拿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国师这是糟蹋美酒,就是用来品尝的。”

看着一脸淡定,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司徒炎,邬赤刚开始的自信似乎在这一刻瓦解了。邬赤眉峰浅浅的扬起,幽深精明的眼底异常精湛,迎着司徒炎的话说道:“老夫粗人一个,只会喝酒不会品酒。”

“这么说来,国师不在乎酒回环在口中的过程,只在乎结果是吗?”

“看来还是司徒宫主了解本国师啊。”

“哪里,只是见多了这种品酒的人,见怪不怪罢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已是暗藏玄机,话语间已透露来人的意思。

“国师似乎小看了这酒。”

“愿闻其详。”

“这酒要是温性的那还好,就怕你碰到烈性的。对待那烈性的,如若你像那干渴已久的农人,如白水般送往嘴里。不慢慢品尝其味,最终只会落个头痛欲裂的痛苦罢了。”

“看来饮酒还得深入啊。”

“好了,闲话本宫已经说的够多了,不知国师今日来访所谓何事?”

“此次来还是三年前,本国师和司徒宫主说的那番话。”

司徒炎起身,又坐在那栏杆之上,以手撑着头,缓缓说道:“如若本宫不答应呢?国师还能强制本宫答应?”

“话不多说,该怎样,想必司徒宫主清楚,也不用我说明。”

男子晃了晃杯里剩的酒一饮而下,将手里的被子扔进湖里,笑着说道:“国师真的看得起本宫,连本宫的家你都帮忙看着,还是幸苦国师了。”

司徒炎一抹淡定的邬赤,一如那平静无波的湖面般印着邬赤的脸。邬赤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动怒了,司徒炎和莫言殇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令邬赤琢磨不透。而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对于这些自然应付自如。

“看来这酒司徒宫主是不打算饮了,既然如此,本国师也不打扰了。”

“国师慢走,不送。”

“司徒炎,你定会来找我。”

“落儿。”轻柔的声音便让便让那寂静、冰冷的湖面顿时温暖了起来,一袭紫色身影来到亭中。

那女子拿着一件外袍披在男子身上,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和客人喝酒喝的都忘了回去,冻着了怎么办?”

司徒炎低头在花碧落的额前亲了一下,眉眼含笑的看着花碧落,那笑好似那飘散的樱花,百媚重生,繁华似景。司徒炎将花碧落打横抱起,吓得只能紧紧的搂着司徒炎的脖子,将头放在司徒炎的胸前。

司徒炎笑着说道:“这不还有娘子吗?冻着还有娘子心疼为夫不是吗?”

“就你凭嘴,比小念还无赖。再怎么有我,身子还是自己的,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好,为夫听娘子的。”

“小念今个怎么想着去冰儿那去睡?”

“你家的丫头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是离儿在院里养了蛇,她恨不得天天在那睡。”

“也是。”

“好了,我们回去。否则冻着娘子还是为夫心疼。”

万物万事相生相克,没有所谓的胜券在握。我们不知道何时就会出现状况,一如自信过份的邬赤。

作者的话:* - *.........唉,写到现在,下面女主终于可以和男主见面了。。。。。。。。他们一家子会团圆吗?这个值得期待,我也很期待。。。。。。。。。推荐:《女遥》、《汉歌谣》、《殇灵弃女》、《穿越在囧途之言淼衷情》、《将军的小寡妇》、《暗月征途》、《迷雾中奔跑的青春:囚笼》、《遗城——昔不可追》、《悠然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