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迦尽管不是很责怪艾璐娜,但却不想就这么放过艾璐娜。wWW、QUaNbEn-xIAoShUO、cOM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艾璐娜叉着两只小脚坐在他tuǐ上,笑眯着两只小眼睛,脆脆的喊:“爸爸,下次如果绿皮轰隆闪过来,爸爸肯定知道怎么对付。爸爸会嗖嗖的绕到它们的背后,然后一个超终极战神无敌斩,把它们的菊huā砍成葵huā。”

萨迦冷哼一声,别开脸看着旁边钢手的面容,摆明了不想说话。艾璐娜眨眨小眼睛,站起扑到萨迦的xiōng口上,像小猫tiǎn盆中的牛nǎi一样,吐出粉嫩的小舌头殷勤的tiǎn萨迦的腹肌。萨迦被nòng得很痒,想要推开这只小麻烦jīng,手臂却痛得无法使唤,想要喊人帮忙……这个就说来复杂。就算他开口,也未必有人敢抓开艾璐娜,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喊人,这会显得他对付不了艾璐娜,需要别人帮助。他默默的忍耐着,直到艾璐娜越tiǎn越下,把舌头伸进他的肚脐中luàntiǎn。他终于忍不住了,猛的绷紧小腹,瞪着艾璐娜冷冷的说:“你要干嘛?”

“爸爸的肚皮脏了,艾璐娜帮爸爸洗澡澡。”艾璐娜笑嘻嘻的说。

萨迦又羞又恼的翻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谁用舌头洗澡?你倒是说出一种动物来?”

艾璐娜小眼睛一转,吐吐粉嫩的小舌,模仿小狗的声音嗷嗷叫两声,更开心的喊:“小狗狗刚出生时,狗妈妈会帮小狗狗tiǎn全身,连小狗狗的小屁屁也tiǎn。”

萨迦一听就郁闷了,几乎抓狂的喊:“那是大狗跟小狗,现在我是你老爸,我比你大。”

“艾璐娜是孝顺的乖nv儿,爸爸生艾璐娜时,tiǎn艾璐娜的脸,tiǎn艾璐娜的全身,tiǎn艾璐娜的小屁屁,现在艾璐娜报答爸爸,先tiǎn爸爸的肚肚,然后tiǎn爸爸的……”艾璐娜越说越高兴,躺在萨迦的tuǐ上,像撒娇的小狗一样蜷缩着四肢滚来滚去,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

钢手听到这话,实在想放声大笑,但为了治疗萨迦的胳膊,不得不强忍住笑意,温柔恬静的面容胀得通红。火nv则毫无忌惮,直接趴在影月苍狼圣甲上哈哈大笑。萨迦被说得满脸通红,愤怒的大喊:“喂,你给我适而可止,别滚来滚去的卖nòng风sāo,慢慢给我把话说清楚。首先,怎么是我生你,我是爷们,纯的,可没有生孩子的功能。第二,我什么时候tiǎn你的脸,tiǎn你的身子,tiǎn你的屁股。第三,我的肚子不用你来tiǎn,你的舌头很烦好不好。”

艾璐娜立刻咕隆爬起来瞅着萨迦,一直乐呵呵的小脸渐渐丧失了神采,小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萨迦被看得máo骨悚然,总感觉艾璐娜现在的眼神有问题,但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因为不想示弱,他继续板着脸,冷冷的说:“看什么看,你再怎么看也不是我生的。”

艾璐娜毫不犹豫的小嘴一撇,哭了。眼泪珠子哗哗的滚下,哭声非常凄厉,尖锐的哭声像尖刀一样嗖嗖的往萨迦心里扎。萨迦从没见过艾lù那哭,所以一下慌了神,也顾不得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伤势。他强忍着剧痛搂住艾璐娜,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爸爸错了,爸爸错了。艾璐娜是爸爸一个人生的。爸爸把艾璐娜生下来时,把艾璐娜搂在怀里tiǎn来tiǎn去,tiǎn得艾璐娜浑身粉嫩嫩滑溜溜的。艾璐娜现在喜欢tiǎn,都是从爸爸这儿遗传的。”

可艾璐娜还是在哭,眼泪珠子哗哗的流。与此同时,周围渐渐变得yīn暗,一种ròu眼无法看见,直接作用在心头的yīn霾无声无息的扩散,像海怪的触手一样深入水中,草中,土中,让小溪变得hún浊,让草木变得枯萎,让泥土变得黑暗,让石头上渗出血sè的黏液。

火nv等人感觉到不详,莫名惊惶得心怦怦直跳,又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绝望无力,只能跪在地上哆嗦,苍白的脸sè和涣散的眼神如同绝症末期的濒死病人。萨迦没有感觉难受,却敏锐的察觉艾璐娜正在散发一种糟糕的力量,并知道不能放任艾璐娜的这种放纵。

他反复一遍遍的解释安慰,可不论他怎么杜撰大老爷们生孩子的场景,比如嘴巴里面吐出来的,脑袋里面蹦出来的,背上长出来的。可艾璐娜都是只管哭,哭声像轮船的汽笛一样回响,散发的yīn霾越来越浓重。这让萨迦更加焦急,满脑子胡思luàn想该怎么安慰艾璐娜。

“感jī说艾璐娜最感兴趣最喜欢的事。”他心惶惶的思忖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深吸口气,抱起艾璐娜搂在xiōng前,微笑着说:“宝宝啊,嫁给爸爸好不好?”

艾璐娜嘎然停止哭泣,眨巴着泪mééng的小眼睛瞅着萨迦,周围的情况急转直上,yīn霾明显稀薄很多。萨迦亲亲艾璐娜的小眼睛,tiǎn到她脸上的泪滴,柔声说:“宝宝啊,长大之后,变成一个xiōng脯又大又圆,屁股又大又翘,腰细tuǐ长,强壮又漂亮的大美nv嫁给爸爸,好不好?”

艾璐娜顿时小脸红得跟泡过辣椒水一样,呆呆的瞅着萨迦,小嘴张得老大,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但突然间,她砰的一个头槌撞在萨迦的鼻子上,撞得萨迦头晕目眩鼻血长流。“变态爸爸,下流爸爸,好sè爸爸……”她咿咿呜呜的嘟囔着,挣扎着脱离萨迦的怀抱跳到地上,然后慌慌张张的撒tuǐ就跑,不小心绊在一个小石头上,噗通扑倒在地上。她明显很慌张,连爬起来都来不及,直接像小狗一样四肢并用的跑跳,嗖的钻入小溪边的一丛灌木中。

不过刚才那让人彻底绝望的yīn霾消失了,周围又恢复了正常,溪水不再浑浊,草木不再枯萎,至于石头上的斑斑红点表示刚刚那情况不是假象。钢手敬畏的看艾璐娜藏身的灌木丛一眼,然后给萨迦疗伤,当务之急当然是萨迦被神罚之槌撞扁的鼻子。

火nv擦一把冷汗,讪讪的笑着说:“今天太阳很不错啊,呵呵呵。”

众人早知道艾璐娜的身份,所以她nòng出那末日般绝望的威压时,他们除去敬畏也不感觉惊讶。但绿眼显得很怪异,瞪大着小眼睛瞅瞅艾璐娜藏身的灌木,再瞅瞅萨迦。只是屁jīng的表情从没人研究过,所以它瞪大眼睛皱起额头时,别人也不知道它是害怕还是疑huò。

萨迦jīng疲力竭的歇了一会,直到断后的芬里尔回来才打起jīng神。刚刚众人撤退时,芬里尔独自留下阻截兽人们的追击,经历一场非常惨烈的战斗。闪电的灼烧,酸液的腐蚀,钝器的敲打,锐器的劈砍,在她光滑的墨绿sè金属上,留下无数丑陋的疤痕,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如果把之前的芬里尔比作刚刚下生产线的全新跑车,那么现在的芬里尔,简直是一辆被酸雨淋过,再被大火烧过的破拖拉机。她走路时明显一瘸一拐,腰部电芒噼啪luàn闪。

萨迦连忙站起来,怔怔看着芬里尔这一幕,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芬里尔反倒若无其事,略带调侃的说:“看来,你们刚刚经历毕生难忘的噩梦啊?”

萨迦长叹口气,苦笑着说:“别说这个,你都伤成这样了?”

“唔,这很好,不在战斗中进化,就在战斗中灭亡。这次战斗,可以让咱大幅度进化一次。唔,宝宝……”芬里尔走到艾璐娜藏身的灌木丛旁蹲下,用鼻子拱拱灌木,柔柔的说:“要麻烦宝宝了,如果没有宝宝珍贵的口水,咱是不能够进化的。”

灌木静止一会后,几丛枝叶微微颤抖几下,略微向左右分开成一道缝隙,两只亮闪闪的小眼睛在缝隙中眨巴着,非常羞涩的瞅着萨迦,明显不敢出来。萨迦暗叹口气,转身对钢手说:“这儿有点冷,麻烦你扶我到一个有太阳照的地方,大秋天的光膀子真的不舒服啊。”

“是的,大人。”钢手强忍着笑意,扶着萨迦向小溪上游走去。

萨迦背影消失后,艾璐娜从灌木丛中嗖的扑出来,爬到芬里尔的背上哼哼哧哧的luàntiǎn,用一种浑然不似人语的细软声音述说刚刚的事情,小脸很红很红。芬里尔渐渐眯着眼睛,也用哼哼哧哧的回答,以母亲和姐姐的立场,指点艾璐娜该怎么处理萨迦的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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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了,圣甲修复了,穿戴整齐的萨迦默默的坐在小溪边,拿着一块huā岗岩,用爪刃把它雕琢打磨。石头渐渐变成了méng哥的模样,它穿着厚重的铁柜铠甲,抡着铁十字柱,做狰狞咆哮状。他的心海中,反复回放着先前的那一次对撞,他像破布一样飞到半空中。

如果再一次见到méng哥,他要怎么做,才能击败这只力大无穷的怪物?

ps:嗯,脑子luàn糟糟的,所以不负责的祭出神器,大家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