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汐躺在软榻上,辗转反侧了一夜,一点睡意也没有。wWw、QuANbEn-XiAoShUo、Com天刚蒙蒙亮,就再也忍受不了的起身往蓝凤宫奔去。

“夕汐……”听到门响,原本假寐着的初尘睁眼惊讶的盯着来人。她不是一向最能赖床的吗?何况她今天还放婚假,不给她睡到日上三杆怎么可能起身?

没有说话,夕汐脱了衣服,钻进他被里拦上他的腰,贪婪的闻着属于他的味道。直到呼吸稍稍平缓,她才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寒紫雪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能睡,一觉睡到巳时才醒。刚起身就对上了内侍异样的目光。

“主子是我们天龙王朝第一美男子,陛下见到了,莫不打从心底喜欢,昨日夜里想必是让主子累坏了吧,今儿早上陛下离开的时候还嘱咐奴才们不可以叨扰到主子休息,只让在外面候着,并交代奴才们要好生伺候主子呢。”赫连边说,边用暧昧的眼光看着紫雪,把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个遍,呵呵他们家主子怎么看怎么美。

“多嘴!”他们……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奴才不说!”赫连笑了笑继续说到“主子已经被陛下封为贵君了,等会就得移驾蓝雪宫,这蓝翔宫是陛下住的地儿,主子住不得。不过听说自陛下封了王夫后就再没进过这蓝翔宫,天天窝在王夫的蓝凤宫。还是主子面子大,竟使的陛下又住回这蓝翔宫了。”

王夫?就是那个在国宴上夺得第一的男子吗?他给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那样妖冶的一个人,却偏有双纯洁无垢的眼。他那头飘逸的白色发丝,据说是为了陛下而白,都说他们两个伉俪情深,在宴会上见到她对他的无情,还以为传言终究不过是传言,现在听赫连这么说,似乎他们两个并不如宴会上表现的一般。帝王之家真的有真情在吗?寒紫雪自嘲的笑了,他还有期待吗?他不就出自帝王之家吗?他们伤的他还不够深吗?

“主子既然起身了,是不是要去跟王夫请安?礼数不能废。”赫连提醒着。

“恩,帮本君梳妆一下。”他到想要去会会他了。

寒紫雪楞了,是的,看到王夫的时候彻底的楞住了。这个站在他面前拿着炒瓢,穿着围裙,身后跟着一只奇怪的“猪”的男子真的是他那天在国宴上见到的妖冶男子吗?要不是那头随意绑在身后的白色长发,寒紫雪真的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没想到你会来,让你见笑了!”初尘对着寒紫雪尴尬的笑了笑,心里猜测着他的来意。这个寒紫雪果真如传言般美丽,他自认被比下去了,如此一个美男连他都看着心动,怎么夕汐就没有碰过人家呢?

“清风看茶,发什么呆呢?”初尘手里的炒瓢敲到了清风的头上,瞧瞧这家伙,居然没有志气的对着人家猛流口水。

“啊……哦!”清风看了看盛装打扮的寒紫雪,又转头看了看一身随意的初尘,真怕自己的主子就这么被人给比下去了。当然不是怕输在外貌上,虽说这寒贵君是天龙国的第一美男子,可他们主子也是蓝魔国的第一公子啊。就是这气势,气势,看看他们主子哪一点有王夫的样子啊。

奉了茶,清风自动自发的脱去了初尘身上的围裙,夺过了他手里的炒瓢,在旁边候着。一想到刚刚王夫是拿这个东西敲他的,他就忍不住心疼。他自己没有一点王夫的样子就算了,何必要拖他下水?他几乎可以闻到头上菜油的味道,呜……要用多少皂角才能把这油洗掉啊?

看了看寒贵君身旁的小内侍,竟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哼!他清风才不能叫人给看扁了去。立马挺了挺胸不服输的回瞪过去。

两位正主儿还没什么,倒是这跟在身后的两个内侍相互瞪大了眼对视着,看不见的火花在他们之间流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看对眼了呢。

“尘儿,怎么这么早起?”揉着眼睛,夕汐睡眼蓬松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不时的打着瞌睡,一边不雅的伸着懒腰。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过大的男人的中衣,连鞋子也没穿,径直走到初尘身前坐上了他的腿,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吻。

初尘先是愣了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舌已经灵巧的进入他的口中了。她……她没有看到大家都在吗?

他轻轻阖上牙齿,在她的舌上咬了下。惹得她皱眉,退出。

“干什么咬我?”他们每天不是要来个morningkiss吗,怎么今天就不让她吻了?

“寒贵君来了。”初尘红着脸,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喃。

“啊?阿雪来了……呵呵……阿雪怎么会想到到尘儿这里来?”她刚刚眼里只有他了,没有看到还有观众在场。

“参见陛下,臣君只是来给王夫请安的,现在安请过了,臣君回蓝雪宫了。”服了服身子,还没等夕汐反应过来,人已经一阵风的走掉了。

“怎么就走了?他怎么了?”夕汐对着空掉的椅子眨了眨眼,傻傻的问着初尘。

“我也不知道,他从进来到离开就只说了这一句话。”对于她的疑问,初尘只能摇头。

耶!气走了!气走了!清风看着跟在寒紫雪身后离开的赫连,乐得比地下的某只小白跳的都欢。(某白现在胖的走路只能用爬的,根本就跳不动。)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走的这么急?”赫连追在寒紫雪身后不解的问着。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打从她穿着那男人的中衣,衣衫不整的从搂上下来起,他这心里就不对劲,看着她亲吻那男人,他就越看越不得劲。

那男人满脖颈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个个都像黄蜂的尾后针一般蛰的他眼睛都疼了,他也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还问他,他还指望谁能告诉他呢!寒紫雪闷闷的想着,眉头越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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