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高气傲,本就耻于与人同妻,又怎能容忍别的男子骑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若看搜索,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这个皇帝就由自己来做的好。皇上,莫朗夕的猜测命中了几分?”

看着莫朗夕投来的不屑目光,洛行舒的心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的猜测没有全部命中,却也是**不离十的。

以前的喜欢曾经说过,只要她接掌过先皇赐来的凤印,一准儿会立马送到他的手上。那天,他一直等到子夜,喜欢却始终没有来,他想她定是国事繁忙脱身不得。可是后来,人是来了,却终是没能赐他凤印。

他原本被感动到温热的心,瞬时冰凉,犹如千年寒冰。

什么宠爱,什么一生一世,全都抵不过所谓的出身与门第。她怎会将凤印交给他这个一无靠山,二无财势的穷家小子。等到哪天他年老色衰之时,也就是他被打入冷宫之日,要么孤老而死,要么忍受不住无尽的寂寞和苦楚,提早玩完。

他,洛行舒,怎能忍受自己的结局如此的悲凉无助。

于是,他开始谋划篡位。

他唯一的顾虑,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娘劝告他:“欲成大事者,谁不是六亲不认!”

他便终于下了决心,要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死命运。

莫朗夕凝视着洛行舒紧皱的眉头,摸出了腰间的钥匙,走到屋中唯一的那口樟木箱前,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梨木雕花木盒。

“只是你却不知,在我未嫁入公主府之前,先皇赠予我了一件绝世的嫁妆。”

说话间,莫朗夕已经打开了木盒,捧出了一方斑驳陆离的翠色印章,这方正的翠色印章四周镶着金边,印章正面雕刻有盘龙飞凤,下方赫然印着的是“凤主之宝”这四个大字。

洛行舒不可思议地摇摆着身子,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莫朗夕冷哼一声道:“怎么不可能,想我莫家虽不是权利滔天的王公贵族,却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喜欢要娶我做男妾,我的母亲又怎会点头应允。喜欢派人说亲的当晚,刑公公便奉先皇之命带着凤印拜访我娘,为的就是拉拢莫家。”

“你错就错在从未相信过喜欢对你用的是真情,喜欢错就错在用情至深,所托非人。”

此时的洛行舒面如死灰,脑中不断浮现出曾经的美好时光,那时的她确实宠他到了极致,那时的他也时真正的快乐幸福。

只是转眼间,他看见的便是她瘫坐在火场旁边痛哭的场景。

过往烟消云散,物是人非,快乐早已将他抛进了无底深渊。

“你可知我为何要助你谋逆?”

洛行舒闻言,强压下所有的哀伤,看向一脸肃然的莫朗夕。

“我会这么做,全是先皇授意。先皇犯病之时,已然发现了你的不轨与天禧将军的居心剖侧。先皇说,你若谋位,伤害的只有喜欢一人,若是天禧将军谋位,伤害的却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