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琼斯还要安置空运来的器械及药品,所以大家草草吃了几口就都各自散了。

将石岩送到家门口,陆飞欲言又止的看着石岩转身欲走,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叫住了她。

“石岩,柳蝉儿这个人,你小心点她。我父亲……可能会对你不利。”陆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

原本他怕石岩担心,所以还不想告诉她,但是父亲的神通广大他比谁都清楚,虽然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保护她,可是唯今之计还是让她清楚实情的比较好,因为在石岩身上,他不想冒哪怕一丝的风险。

“我知道。”石岩的了然,让陆飞有些愕然。

陆飞不懂,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做呢?

石岩早就看出陆飞今天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肯定憋着要问她什么又不愿直接问,还真是别扭,她故意忍着不说,就是看看他到底能憋多久,没想到他还真没让她失望,明明心急如焚,他还能忍到最后才问。

两个字,佩服!!

“我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年的心理学,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我觉得柳蝉儿本质不坏,至少如果她是装的,那么只能说明她太高明了,完全瞒过了我的眼睛。选她做助手其实也是逼不得已的,可既然选了,我就会信任她。”

石岩的做法让陆飞折服,她可以撇除偏见的冷静判断,又充满自信的敢于冒险,她一个小女子都如此勇敢,让他堂堂七尺男儿情何以堪啊!

“既然你这样想,我就不再多说了。”陆飞伸手摸了摸石岩的耳朵,打趣的问:“人家说耳朵软的人会很听话,我看一点都不准。”

石岩也不救回自己的耳朵,只是一味的嬉笑,任陆飞细长的手指在她的小耳朵上游走,痒痒的,麻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人家还说头发软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听话呢,我头发软耳朵也软,所以负负得正了。”

“贫吧你!”陆飞失笑,捏了捏石岩粉嫩的脸颊,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略施小惩。

“记得,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闯祸了,哥哥给你扛。”

石岩心里被感动充斥着,一股暖意在胸腔流动,嘴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平时嘴挺贫的,但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进去吧,早点休息。”陆飞亲吻着石岩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然后跟她挥手告别。

石岩摆摆手,进了家门,她靠着门站在玄关处,直到听见发动机响,她才脱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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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依依惜别成这个样子么?需不需要每天都上演一场生离死别的悲情戏码啊?”温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浑身掩不住的酸味。

“我发现有些人做糖不甜,做醋可酸着呢!温鹏,你吃哪门子醋啊?”石岩随手将包包和脱掉的大衣扔在地上,走到茶几前,那里有温鹏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菊花茶,刚好可以供她牛饮一番。

“你没事能抽出点时间照照镜子么?师姐,你这辈子最长久的恋爱就是自恋吧?”温鹏没好气的站起来,捡起石岩丢在地上的垃圾,这样邋遢的女人也好意思苟活于世,作为她师弟,他都替她感到羞耻。

“我说作为一个女同志,你羞愧么?贤惠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吧?”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石岩不乐意了,她起码会做蛋炒饭好不好?

“对,你只有两样东西不会而已。”温鹏笑眯眯的盯着石岩愤怒的脸。

“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温鹏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毒哑你?”石岩八岁跟药师傅学了十年中医,她或许该让这个臭小子知道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它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省的他一再挑战她的权威。

“好啊,你尽管来好了,毒哑了我,你准备好负责就行。”如果娶石岩一定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那么温鹏可以接受哑一辈子。

“好啊!若你残了,我就负责养你一辈子。”石岩不会预测,所以她不知道,什么叫一语成谶。

“好啊,我要求每天洗澡按摩加喂水喂饭。”有一种人,叫打蛇顺棍上。

“我用不用每天晚上再给你叫两个美女服侍你啊?”石岩鄙视的眼神,仿佛再说,你可以更无耻一点。

“不用了,我有师姐就够了。”温鹏表示他是个不挑食的乖小孩。

“哼!懒得搭理你。”石岩无力的翻白眼,她突然想起一句哲人说的话,不要跟傻瓜吵架,因为他会把你也变成傻瓜,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看着气呼呼摔门进屋的石岩,温鹏心情大好的打开笔记本,刚才只顾着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气得他心脏病差点犯了,现在才想起来正事,手下给他传来最新的消息他还没来得及看呢。

盯着屏幕许久,温鹏弯起嘴角冷冷一笑,陆天这招玩的真高啊!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他居然来这招!有趣~!”

……………………

次日清晨

大家都早早来到医院,做最后的检查和准备。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患者被推进手术室。

石岩主刀,琼斯和柳蝉儿作为助手,暖阳跟台。

早晨商议手术具体步骤的时候,他们发生了一次小小的争议。琼斯主张保守一点,患者长期卧床,身体非常虚弱,开颅手术不适合他,他准备从患者的眼后,鼻腔和耳道探入,尽量减小创口,以避免大量出血。

琼斯的担忧很明显,说到底,琼斯还是不想手术节外生枝,柳蝉儿的加入让这个手术不在单纯,虽然石岩表示百分百信任柳蝉儿,但是他仍不放心,他怕有心人捣鬼让患者下不了手术台,只要患者的生命没危险,其他的都好解决!

而石岩则主张直接开颅,患者最大的淤血在脑神经上,保守的手术不能更精细的到达那个位置,而这个手术,不允许丝毫偏差。

在这点上,柳蝉儿支持石岩的看法。

“手术是为了让患者治愈,不是为了降低医生的责任。”石岩的话,终于让僵持不下的两人达成共识。

“ok,goddess,你说服我了,我会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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