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这病到底还有没有救?”见陈翰半年也没有说话,苗大山神色焦急的询问。

“遇上我,算你运气好,如果,不是昨天你与我撞了一下,你后半生的性.福就彻底的没了。”陈翰淡淡说道。

“这么说,我是有救了?”苗大山一脸兴奋。

陈翰点点头,“遇见我了,就有救。”

“哈哈,那太好了,陈先生,你快帮我治病吧,你若能帮我治好了这病,价钱随便你开。”苗大山一脸兴奋的说道。

“其实帮你治病,我也可以不要钱,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即可。”陈翰淡淡道。

“什么忙,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苗大山信誓旦旦的说道。

“帮我把你们警队的仇茉莉搞上床。”陈翰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道。

“这个……”苗大山顿了顿,为难道,“陈先生,这个我恐怕真的是爱莫能助啊,仇茉莉那是出了名的百合,她根本就不需要男人,这个我恐怕真的没办法帮你,不如你换一个怎么样?”

“百合?你确定?”陈翰有些无语,这年头是肿么了,男人的轻敌不再只是男人,竟然还有可能是女人……

“大家都说是,因为从来没人讲过她与男人在一起。”苗大山说。

“那有人看见她跟女人在一起?”陈翰又问。

“好像也没有,不过,既然她不喜欢男人,想来就应该是喜欢女人吧。只不过她不能把女人明目张胆的带出来,我猜测是这样的。”苗大山分析道。

陈翰点点头,说道:“既然不确定就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我只需要日后苗局长可以对我泡仇茉莉无限支持,那么,这病我就可以帮你治好。”

“这个自然没问题。”苗大山拍着胸脯道,“慢说是追仇茉莉,如果陈先生帮我把这柄治好,日后只要陈先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一个电话,我一定随叫随到。”

陈翰轻轻一笑,他倒是不怕面大山不兑现,因为他这病需要一个长期的治疗,一旦中间他要是停止了治疗,那么,之前的努力就回前功尽弃。、

“好的,那我可是记得苗局长这话了。”陈翰想了想又问道,“对了,你在得这病之前,做过什么,可曾经历过什么怪异的事情?”

“得这病之前我去了一趟云南。”苗大山回答道。

“那就对了。想必你在那里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种下这断根之毒。”陈翰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权苗局长出门在外还是低调、谦逊的好,奇人异事在民间,说不准,你就得罪了哪位大仙,就像这次一样。”

“嗯,我记下了。”面大山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吧,那咱们开始治疗,请苗局长把衣服全部脱掉,平躺在沙发上。”陈翰又看了看面大山的老婆,“你去拿一个痰桶过来,他一会儿会吐。”

陈翰吩咐完两人做的事情,然后默默运了几口气。

待苗大山脱好衣服,准备好之后,陈翰提起两根手指,开始在苗大山那满是肥肉的身躯上来回移动。

以点穴的指法代替针灸,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陈翰能够用的出来。

随着穴位的点死或者点通,苗大山面色越发青紫,更加诡异的是,他那张青紫的面孔上,竟然呈现出了鳞状的痕迹,就好像蛇身上的鳞纹一般,一小片挨着一下片,很是渗人。

“准备好痰桶,他要吐了。”陈翰吩咐一声,然后双指如疾风般疯狂的在苗大山的身上连续戳了二十四下,终于在他戳完最后一下时,苗大山猛然张开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黑色的粘稠状物体,那东西一从苗大山口中吐出,之前陈翰所嗅到的乌蛇味道也越发浓烈。

“这一次的治疗结束。”陈翰淡淡道,“三日之内不要行房,三日后连续七日每日行房一次,性.能力便会逐渐恢复,但此毒若想根治需要我为你疗伤七次,方能将你体内残毒全部逼出,而且,每次逼毒间隔至少三个月。”

“要这么久吗?”苗大山的妻子蹙了蹙眉。

“嗯,逼毒七次已经是最快的时间了。”陈翰微微点点头,“好了,你让他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陈先生再坐一会儿吧,你救了大山,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实在是应该给些回报才是。”苗大山妻子一脸真诚的说道。

“回报我已经跟苗局长谈好了。”陈翰耸耸肩,叮嘱道,“你将他扶到卧室休息,让他多喝水。”

陈翰说完就离开了苗大山家。

返宿舍回燕京大学,陈翰率先回了教职工宿舍,还没进门,他就发现隔壁的房门终于开了。

陈翰直接走到隔壁宿舍,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认真的打扫房间,老者个头不矮有一七五上下,身体不胖不瘦,整个人看上去精气十足。

“是郑教授吗?”陈翰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老者回过头,看了陈翰一眼,炯炯有神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和颜悦色的回应道,“叫我老刘就好,教授两个字早已经不是褒义词了。”

“老刘,你可真幽默。”陈翰笑了笑,不可否认刘忠书说的是事实,现在各种教授的话成了商家敛财的利器,教授这两个字,确实是越来越拷问人们的良心。

“你是新来的老师?”刘忠书问。

“嗯,我住你隔壁。”陈翰回应。

“你是体育老师?”刘忠书问。

陈翰摇了摇头,道,“我是英口语老师。”

“不对啊。”刘忠书一脸疑惑,“你一个英口语老师,怎么会有至少十几年的太极功底?”

“咦?”陈翰一惊,他倒是没有想到刘忠书竟然还懂得太极,而且一眼就能看破陈翰修习太极的年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很惊诧?”刘忠书哈哈一笑,缓缓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有人也可以看得出来我练过多久的太极,我也很好奇,可最后当我练习太极拳超过三十年的时候,我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这么说老郑你练习太极拳已经超过三十年了?”陈翰有些惊讶的看着刘忠书。

“整整三十九年了,还差一年就四十年整。”刘忠书颇为得意的说道。

“那有机会,我可要向老郑你好好讨教讨教了。”陈翰笑呵呵的说。

“如果单论太极上的造诣,你现在或许还不如我。”刘忠书很是自信的说道。

“自然不如,我的太极练得实在不够扎实,所以在对战中,太极所起的作用就很少。”陈翰说道。

“不过,你是我见过最有潜质的一个,如果你认真坚持的练下去,你必定会成为,一代宗师。”刘忠书十分认真的说道。

“宗师就不敢奢望了,只希望有早一日能把太极拳练好发扬光大。”陈翰一本正经的回应。

“哈哈,这可是一个大课题,咱们不研究这个。”刘忠书摆了摆手,问道“会下棋吗?”

“象棋还是围棋?”陈翰问。

“自然是琴棋书画中的围棋。”刘忠书说道。

“会一点皮毛。”陈翰回应。

“那咱们就来一盘,我看看你这点皮毛怎么样。”刘忠书哈哈一笑,放下手里的活,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古香古色的围棋盘,摆在桌子上,然后,又摆好两碗棋子。

陈翰与刘忠书相对而坐,就开始在这小小棋盘上的博弈。

每一局围棋都是一场战斗,要想在这场战斗中胜利,比的是魄力,拼的是智慧,能够把围棋下好的人往往不笨,这一点在陈翰与刘忠书身上都得到了验证。

“外公!!”

一老一少正聚精会神的下着棋,一个清脆的女生突然穿了进来。

然后穿着一身迷彩服正在接受军训的钱小尔,就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而看见陈翰正在跟自己的外公下棋之后,她不由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钱小尔疑惑的看着陈翰。

“我就住你外公的隔壁。”陈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心道,这世界真小,没想到钱小尔竟然是刘忠书的外孙女,而刘佩珍却是面前这位从容淡定,带有几分仙气老者的女儿,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你们两个认得?”刘忠书好奇了看着自己的宝贝外孙女以及对面的俊朗青年。

“是啊,有过一面之缘。”陈翰淡淡回应。

“不是一面之缘,是一起吃过饭。”钱小尔笑呵呵的凑到陈翰身边,道,“我可算有机会跟你说了,你做我师傅好不好?就教我你一口气吹倒人的功夫。”

“一口气吹倒人?那是什么功夫?”刘忠书也是一脸疑惑。

陈翰尴尬的笑了笑,刘忠书一看便是见多识广的主儿,若是编下去自然会露馅,于是陈翰便将那日在包厢怎么样“吹倒”赵刚的故事,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可真有你小子的。”刘忠书捋了捋胡子大笑起来。

而钱小尔听完后却更加兴奋了,激动道,“难道你真的会点穴。”

“当然了。”陈翰很是得意的耸了耸肩,因为这个世界会点穴的人没几个,而他则是少数会这项绝技人中最杰出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