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唇,李咏荷.杏目愠怒瞪着她,不发一言。

“你哑了?刚才你冤枉我偷东西时,声音不是挺大的,怎么现在却变哑巴了?还是堂堂的李大小姐,连道歉也不会讲?”蒋希恩以着不输她的气势回瞪着她。

“我真替你难过。”冷笑了声,蒋希恩转过看向从刚才就一声不吭的童瑞轩。

“这就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太太,只会恃强凌弱,一点承担也没有......”

“够了!”李咏荷怒红了眼,“对不起,是我不对,与他无关,你别扯上他。”

见蒋希恩还想说什么,聂千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然后,打圆场地道。

“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既然现在弄清楚真相,事情就这样算了,大家也不要再吵。”

弯腰快速捡起散落一地的东西,塞进袋里,然后,一手拿着手袋,一手扯着蒋希恩走出了保安室。

拉紧蒋希恩的手,一直来到车旁,聂千云才放开手,打开车门,瞅了眼还站在车旁,不肯上车的蒋希恩。

“我明天还要开工的,你不会想让我陪你在这里,一直呆到明天吧?我很累了,很想回家休息。”

瞥了眼装可怜的他,她撇了下嘴角,不甘愿地上了车。

以免夜长梦多,她一坐好,他就踩下油门,跑车一支箭地驶离酒店门口。

“刚才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个手镯是不是在我的手袋里的?之后,你是怎么把它变到她的口袋里?”

半晌后,她打破沉默,问了一连串问题。

“你很想知道?”他笑嘻嘻地问。

翻了翻白眼,废话!不想知道她干嘛问。

“告诉你不是不行,不过,我帮你这么一个大忙,你有什么回报我?”他挑唇微勾,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肆。

“以身相许,如何?”她朝他抛了个媚眼,开玩笑道。

他眼神闪了闪,随即似笑非笑地回了句,“可是,我家的家训,不能搞姐弟恋。”

“滚吧你!”她睨了他一眼,又把话题扯回刚才的问题上。

“当时,我看李咏荷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仿佛那手镯一定在你身上,接着我发现你神情有些紧张地抓着那手袋,就觉得事情不对劲,直觉告诉我,那手镯有可能就在你的手袋里。

之后,我拿过手袋时,就注意到李咏荷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于是我更加笃定手镯是在里面了,所以,我故意把手袋交给她,就是趁机将手镯从里面拿出来,再放回她身上。”

听着他的解释,她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是不是会玩魔术,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把手镯放到她身上?”

他露出得意的表情,“之前,我出演一个魔术师的角色,曾经跟国内一个出色的魔术师学过,之后,我一有空就练习了。不过,没练这么久,也没失手,看来我真的有天份。”

“当时,你有没有怀疑过我,真的偷了她的手镯?”

沉默了下,她又问。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道,未等她感动完,就听到他说进下去。

“你不是那种蠢笨的女人,就算你真的那么想要那个手镯,也不会在那种场合下手。”

闻言,她被呛了下

/!看书’?网 都市、连声道。

端起另一碗面条,一脸开心地吃起来。

吃过面后,她主动收拾碗筷,“这里让我收拾就行,你还是快点云睡吧,明天十点的通告呢。”

“你也不要喝太多酒了,喝多了会变丑的,你也知道,你已经不够漂亮了,再变丑了,就没人要了。”他打趣地道。

“放心,如果真的没人要我的话,我会一辈子缠着你。”她朝他咧嘴一笑。

说罢,她把碗筷拿进厨房洗,再出来时,他已经回房了。

在沙发上坐下,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她突然觉得又冷又难过。

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抱住自己,懊悔与悲痛如毒蛇尖利的牙齿,开始撕咬着她的心。

一想到不久前的情景,她的胸口便似裂开一样。

在今晚之前,她刻意让自己不要去想有关童瑞轩的事情,她对自己说,那男人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了,与她无关,所以,不能再惦记着他。

她学着淡忘跟他有关的一切事情,原以为日后,就算再遇上他时,她也可以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故作潇洒地跟他打着招呼。在她看来,那就是他们日后的写照。

原来不是,当今晚再看到他时,她才发现,两人分开的时间太短,根本不足够让她将他的影子完全从心房抹去,原来,在她心底依旧爱他如昔。

如果这也不算是悲剧的话,那在自己被李咏荷冤枉时,所爱的男人居然不吭一声,连为她说一句好话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任她求助无援......

这就是她爱了近十年,得到的回报!

哈哈,真可笑,真可悲!

她无声地笑着,任泪水悄然滑下。

“不要再喝了!”

恍惚间,聂千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愣了愣,她缓缓抬起头,沾满泪水的眼眸望着站在茶几旁的他,过了一会儿,才认出那是聂千云。

“你是白痴吗,为了那种烂男人搞得自已像个怨妇似的,平时那个嚣张的蒋希恩哪里去了!”

原以为她只是喝几罐就去睡的,哪想到她居然一个人将那一打的啤酒全干掉,还哭得一塌糊涂,真是令人火大。

望着他,她双眼弯弯,笑得醉人,举起手中的啤酒。

“你的表情好恐怖,好吓人,你在生气?我知道了,因为你没酒喝,所以生气了,对不对?我请你喝吧。”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啤酒,眼神阴鸷凶狠得吓人。

“喝!还喝,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她微斜着眼睛,指着自已的鼻子道:“醉?认识说我醉了,你不相信,我走直线给你看看。”

说罢,撑着茶几站起来,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向前走着直张,结果只走了两步,脚下一扭,整个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