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给二哥李汉雄解完毒后,半夜李汉雄就醒了,现在除了内伤没有养好之外,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了。\.小.说.网\只是便宜娘不放心让大哥李翰威留在这里好好地照看着他。

兴冲冲地打开门寒风扑面,只见月光下一位华衣墨缎的俊伟男子徘徊在门前,他讶然地抬头看着九儿欣然一笑说:“这套衣服真的很适合你,穿着很漂亮。”

说完越过九儿径直走进屋内。见九儿依然呆愣地站在那讪然一笑,:“怎么不欢迎我到你的闺房内一坐去去寒气么?”

当然,你都说那是闺房了还往里面进,但这话九儿她敢说吗?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谁让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呢?讪讪地答道:“哪敢,王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只是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我。。。姑娘还为上次作内之事生气?”熙哲翰面色依旧冷然神情之中却多了一份凄凉。“姑娘,作内对你的伤害在下顾虑不周全,在此为姑娘赔罪。”

九儿见他如此神情倒是让她想起了那个月寒之夜,冷漠凄然,寂寥无助之中有着无尽的苦楚之人。

心下一动释然地笑了笑说:“王爷何出此言,小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厨娘罢了,王爷大可不必为此等小事挂牵。”

“姑娘此言差矣。此事本就是她做的过分,奈何她的父亲在朝中身居要位,吾等不敢动她分毫,或许就是如此才会让她这些年来行事越发的嚣张无忌。所以。。。还请姑娘谅解本王的无奈与苦衷。”熙哲翰看着九儿一脸谨慎的容色心下一苦,漠然地站起身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地看着几日不见越发出挑的人儿,想起那日在月光下殷切关怀的话语与那夜温暖的怀抱,虽更多的是是他利用她来打击七弟,却依然让他怀念那个懵懂的夜,依然怀念那个给他温暖的怀抱。

“王爷此言严重了,小女自知身份卑微更不敢妄图王爷为小女声张正义乱了朝堂上的权政,如此而已,若小女之前有何冒犯之举还望王爷海涵。若无他事小女就先告辞了。”九儿敬畏地看了他一眼凄然悲惋的神情心下有些不忍,但人家是堂堂的王爷,有妻有女还有兄弟姐妹何劳她一个小小厨娘来挂心,所以当下收起了她那泛滥的同情心躬身退步走出屋外。

舒了一口浊气,看着凝白的气息在月夜中慢慢地淡去,心想若是所有的烦忧能像这口浊气般在空中慢慢地淡去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深吸了口气不在看身后跟出的身影,加快脚步向楼上李汉雄的屋子走去。

熙哲翰看着那个躲避的身影,冷漠的神情中多了一份阴翳。遂然转身离去。

海棠苑是一座三层阁楼,为了让九儿照顾他们方便,熙逸尘便让她住在一楼而他和李汉雄,熙奕轩他们几个则住在了二楼和三楼上,这样就省得九儿来回奔波了。也避免了九儿和王府里过多的人接触。

九儿推开门时意外地看到了还处于虚弱中的熙逸尘。

屋中三个正在聊天的大男人同时一愣,惊艳的眼神让九儿漾起得意地笑脸。眨巴眨巴她那含水清灵的大眼故作严谨嗔怒地瞪视着熙逸尘说:“伤还没有好,就可哪跑不要命了。”

说完眼眸不自觉地飘向了另一边,嘴角掩饰不住好心情地继续上扬起来。

“不来如何会看到我们娇俏可爱又美丽善良的小厨娘呢?”熙逸尘斜倚在贵妃椅上揶揄道,俊美刚毅的脸颊显现一丝柔和的光晕,衬得他俊逸刚毅的面容越发的夺目耀眼。

九儿听了心里泛出丝丝甜蜜,面上佯装着恬静。不时地滚动着她那黝黑灵动的水眸嗔然一笑:“二哥哥今天感觉如何?”

“好多了,多谢小妹为二哥哥尽心,只是不知小妹何时学的医?”李汉雄这话引起了屋中几人的注意,纷纷向她投来巡视的目光。

九儿一呆随后嫣然一笑道:“久病成医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了,反正梦里那个白胡子老头怎么教的我,我就怎么给人治病了。嘿嘿这次也是闲着没事拿你练手,不用记挂于心就是了。”

啊?啊?啊?!还有这样的事吗?他们是不是该感谢上苍饶他们一命呢,这样居然都没让他们的小命挂掉,尤其是熙逸尘这家伙从昨天到现在可以说让人家像蒸肉一样蒸了两次啊!

众人再次投以惊讶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语出惊人的小妮子,有种无语的感觉,但是又能说什么呢?人家毕竟瞎猫碰着死耗子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治好了吧,这或许是上天对他们的怜悯吧,亦或者是他们的阳寿味道,阎王爷不收才让他们借着这次机会回来的吧。

几人脸色各异,神色间都有些黯然。

只有倚躺在贵妃椅上的熙逸尘轻笑出声,坏坏地看着一旁恶搞的九儿轻声说:“哦?原来九宫梅花针是如此好学的,那不知姑娘可否传授在下一二,居在下所知单单那套内功心法没有个三年五年是绝对不会有如此收缩自如的深厚功底的,再加上快速的施针手法以及气功与针的完美运用更是难上加难。姑娘的聪慧真是令在下叹服啊。”

几句话说的九儿羞愧不以,当下红着脸连连摆手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但又不能实话实说直闹得在原地画圈圈别扭异常。

“哈哈,王爷快不要揄揶小妹了。也多亏她这两手毛躁的功夫救了你我的性命啊。”李汉雄坐在**解围,李翰威也在一旁和稀泥,剩下站在墙角画圈圈的九儿,不时地拿眼斜睨着他们两人的不识好人心的模样,那娇憨可爱的模样逗得屋内又一阵爽朗至极的畅笑。

月凉如水,寒风阵阵。熙哲翰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院中仰望着楼上橱窗中那份温暖,倾听着那阵阵的欢声笑语。。。

次日,天色刚刚放白,九儿抖着个身子,穿着厚厚的粗布棉袄抱着膀着敞开门,便看到秦淮手里拿着个包袱,阴着个脸将手中的包裹塞给九儿,没好气地说:“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让你今儿个穿着它去参加开业典礼去,好好打扮着别让人看轻了我们毅王府去。”说完鼓着个腮帮子就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