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这小子对我倒有几分忠心。”他突然转换了话题,说道。

我一震:“你是试探他的?”

“没错。有人老在我耳边嘀咕说他不安好心,所以便想了个招数来试试他。虽然没能弄到貂蝉,不过得到你这个尤物倒也没白费功夫。”他阴笑着。

我的心头一阵刺疼,原以为一生的幸福,竟然就这样断送在这一时兴起的试探上。

“吕布一心侍奉你,你竟还这样怀疑他,夺人妻妾,难道就不怕令人寒心么?”我看着他,悲伤而愤怒地。

他拉起我的手在唇边细啄着,闻言突然使劲一捏,我不由痛呼一声。

“怎么,你为他抱不平么?在他将你出卖之后!”他逼视着我的眼睛,眼神阴霾。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好。

他冷哼一声,甩手一推,我重重跌到地上。

“你……”我抚着撞得生疼的胳膊爬起来,又惊又怒。

“名满洛阳的第一名妓飘零姑娘,让老夫看看你有什么温柔的手段吧!”

他阴沉笑着,凛冽如冰的眼神投射在我身上,我只觉得透体通凉,巨大的羞辱令我浑身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么?别忘了,妓女可就是要让男人开心的,我倒要看看洛阳第一名妓都有些什么手段。”他冷冷看着我,厉声喝道,“还不过来?!”

我呆呆站在那里,绝望的无力感是那么强烈,就算是妓女,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裸地侮辱过,而我甚至完全无力反抗。

突然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站在这里承受这一切。

猛地全身仿佛有一种力量涌上来,我抬头看着他,有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愣了一下,眼神一沉。

“不……”

他的话音未落,我已冲着墙边一头撞过去。

“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变成了血红色,紧接着无边的黑暗将我淹没。

董卓以一个胖子少有的敏捷冲过来抓起我,一双吃惊的狂怒眼神是我昏迷之前最后的印象。

****

悠悠睁开眼睛,一时间,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好一会儿,才慢慢看清周围的一切。

雪白的轻纱在微风中轻轻摇荡,阳光从微开的窗沿透进来,给人几分温暖。淡青色的床帘外,一个娇小的身影低着头,摆弄着桌上的东西。

突然,她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我的目光,四目相对。

“姑娘,你醒了?!”她冲到床前,惊声叫着,充满了喜悦,同时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流下,几分安心,几分怜惜。

“这……我……”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姑娘,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多的磨难你都挺过来了,怎么这回反倒……”她泣不成声。

“我……”

我想起来了,吕布的遗弃,董卓的羞辱,绝望的死念。

缓缓闭上了眼睛,稍微一动、一想点儿事情,头中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毫不留情的,刺激着我的神经,痛得我几乎想把脑袋砍下来。

或许是看到我苍白的脸色,痛苦的神情,她趋前一步,关切地问:“姑娘,很难受么?……对了,看我这记性,大夫说了,姑娘醒了就要把这药喝下去。”

她又冲回桌边,端起一碗汤药,小心翼翼走了回来,似乎生怕弄撒了一丁点儿。

舀起一勺黑漆漆的药水放到我嘴边,一股闻者欲呕的药味扑鼻而来,我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不见血色,难以忍受地别过头去。

“姑娘,”她抹着眼泪,“你这又是何苦?你不是训斥雁儿要忍耐么?怎么自己却走上绝路?!便是你死了又如何?不过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人还在,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

亲者痛仇者快?会有人为我心痛么?我凄然一笑,不意抬头看见雁儿悲伤的眼神,揪心的感觉一缓。

汤匙又递到我嘴边,微微张嘴,汤药顺着食管流下,渐渐地,疼痛有所减轻。

在雁儿松了口气的表情中,药效渐渐发散出来,一阵倦意涌起,我阖上眼睛,又沉沉坠入了黑甜乡……

****

再次悠悠醒来,不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是无形中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和无法摆脱的压抑感觉。

睁开眼睛,一张肥胖的粗脸突兀地出现在眼前,本就细小的眼睛微眯着,投射着凶暴的危险眼神,我的呼吸一窒。

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而重伤未愈,浑身乏力的我根本无法动弹,况且天下都在董卓的掌握之中,又何况这**的弹丸之地?

他突然伸手紧握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我在头痛欲裂之外更有了肩头要被他捏碎的剧痛。

他的眼睛怒张开来,瞪着我恨声道:“贱人,竟然敢在我面前自尽!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

我难掩心中的恐慌,拼命想要挣开他的掌握,但所谓用尽全力的挣扎在他眼中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然而我的挣扎进一步激怒了他。

他将我死死按在**,“唰”地一声,我胸前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高耸的胸部**在空气中,失去保护的**感受到温度的变化,迅速挺立起来。

他粗暴地揉捏着,**在他手下不住变形,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暴力,不由呻吟出声。

“我再说一遍。进了我的府,就是我的人。不管你以前如何,在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他恶狠狠地说着,低下头,雪白的肌肤和在他手中弹跳的红晕使他一瞬间红了眼睛。

他猛地压低身子,张嘴含住那殷红的柔嫩,啃噬着。

我根本无力反抗他的施暴,他肥胖的身体重重压着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又掐又捏,然后,我的亵裤也在他手中化为碎片。他强迫我的双腿分开,用膝盖令它们无法合拢。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昂扬的**猛地刺穿了我,产生剧烈的摩擦,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条穿了进来,我猛抽着冷气,向后退却。

他却固定着我的身子,我无路可逃。

巨大的**在我下身快速进出,他伏在我胸前,气喘如牛。我被他死死压住,加上伤痛的折磨全身无力,不用禁制住我的四肢,也只能听任他的侵犯。

痛苦中,我睁开眼睛,看着沉迷在**感官中的董卓。

一抹诡谲的眼光带着令人惊悚的阴寒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