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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没有想象中的高深莫测,但比高中的生活要轻松。对于我没什么区别,高中的我就很轻松,上大学我是轻松再轻松。

弱女姐现在变成了一个守财奴,我答应借给董半仙的学费对她说了千般好话她都不同意。我又给她倒茶又给她捶腿有是捏肩膀一直央求,弱女姐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我的殷勤一边舒服地哼哼,哼哼地非常有韵律,时高时低很好听。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这哼哼和孙小漫跟我**到了时哼哼得是一个调调,莫非弱女姐被我捶腿也会?

我正琢磨,弱女姐说:“弟啊,如果你以后回家只要有空就给我这么捏捏肩捶捶背揉揉腿的,伺候得姐姐舒坦,那姐就给你同学出学费。”

我满脸媚笑,手上卖力按摩,说:“就算姐不答应给我同学出学费,那当弟弟的伺候姐姐也是应该的。”

弱女姐很高兴,捏了我的脸蛋一下,我觉得我被我姐调戏了。

弱女姐在我们军训的时候弱女姐在翠湖旁边盘下来了一个小茶楼,她不卖服装而改做文化生意,这是因为和我这个文学青年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慢慢有了文化的品味。我虽然答应弱女姐以后要经常给她捶腿,让她占我便宜。但弱女姐对于给董半仙出了学费还是很后悔,就逼着董半仙一下课就必须来茶楼里打工,弱女姐说董半仙长的比较奶油,会有吸引很多富婆来光顾茶楼。她蛊惑董半仙,如果茶楼生意好,上大学这几年的学费她都包。

董半仙对于这个献身提议很赞成,愉快地答应。最近下课以后就向茶楼跑,很敬业。

我对我姐牺牲了点小色相来董半仙出了学费。董半仙和我一个班一个专业,我搞不懂一个摆摊算命的学计算机干啥?董半仙却说他一直有个理想,他说人生肯定就是一个大程序,所以才能用八字命理来预测,他来学习计算机知识,就是为了能更加深入研究中国伟大的传统文化。

我很是鄙视,还传统文化呢,不就是封建迷信嘛!

这天在阶梯教室上大学语文课,我和董半仙坐在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觉,等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课间休息,董半仙伸了个懒腰,说大学真没意思。

我点头表示同意:“大学是没意思。还不如咱们一中好玩。”

董半仙鄙视我:“你是怀念你当流氓的岁月吧,你还陶醉在高中时代的罪恶中,你还不习惯当一个好学生。”

我切了一声:“我到哪里不都是好学生?军训咱成绩最好,就算文化课,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这两月我已经要把大二的课程都自学完了。”

我说出这样的牛逼的事情原本以为董半仙会惊讶于我的天才,起码也会得到一些夸奖,不过董半仙却一点惊讶都没有,好像我做这一切就是天才的理所当然,他白了我一眼,这样的眼神对于富婆应该具有吸引力,但我只觉恶心,他无精打采地说:“张进,说的字,我给你测测。”

我警觉地问:“不要钱?”

他说:“不要,你说个字来,我给你算算你的学业。”

我点头,就说了一个“日”字。

董半仙念念有词,想了想,然后说:“我建议你还是在大二之前,把所有的大学课程自学完吧。”说完还看着我悠悠叹了口气。

我见他又故作高深,就拍了他一巴掌骂:“操,快说咋回事,否则我让我姐给你换刷盘子的活。”

董半仙最喜欢陪来喝茶的富婆聊天,我很是怀疑这小子去弱女姐的茶楼帮忙其实不是为了打工,而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富婆。而他最怕刷盘子,说那是体力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见我拿出这招就连忙在纸上写了一个“日”字,对我说:“你说了一个‘日’字,日子日子就是你大学的日子,这日却是被一横给懒腰折成两段,这说明你学业不利啊,大学四年,两年一半,变故就在大二左右。”

我问:“能是啥变故呢?”

董半仙盯着那字继续摇头晃脑:“‘日’字加一数,那就成了‘旧’字,旧,破烂也,破烂,垃圾也,这说明你因为某一变故就成了垃圾。”

我骂:“操,你才是垃圾。”

董半仙点头:“我是垃圾,你是大垃圾,你我都是社会的垃圾,不过我这垃圾不出名,但你这垃圾以后会出名,会成为全世界都有名的垃圾的。”

董半仙说这些封建迷信的事时准时不准,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信。他说屁股画圈不是处女就不准,但他那次算林玲会和我分手却又有点准。我狐疑地看着他问:“你说因为某一变故,那你说说是因为啥变故呢?”

董半仙嘿嘿yin笑,小声说:“都是**惹的货。”

我不懂,继续问。

董半仙说:“你看这日字,是口中加一横,口中里喊着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你说这是干啥?”

我说:“**?”

董半仙给了我一个拇指,说:“对啊,嘴里含根**,这就说明你那事跟你裤裆里的东西有关。还有,‘日’字旁也有一个棍子直直地挺着,一根棍子日出来,就把你自己日成了垃圾。”

我不信,骂他这个江湖骗子,全是扯淡。

董半仙哼哼两声说:“准不准看以后,谁让你别的字不选,就选个日字,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到了南方,南方管那事不叫操而叫日,你选一个日字,就说明这家伙一天到晚都想着日的事。”

他又对我翻白眼球,还鄙视我,我不由揪住他耳朵给他来个一个教训。要知道我可是他老大,他自己都说了,是我的小弟。老子让他向东他就得向东,老子让他向西他就得向西。所以我揪着他耳朵让他在教室里转了两个圈。

正转着圈,教我们大学语文的老师苗小燕走进了阶梯教室。踩着高跟鞋踏踏地走到讲台上,穿得花花绿绿好像是一只瓢虫。苗小燕站在讲台上板着脸看我和董半仙,嘴里说:“同学之间要友爱。”

我忙说:“对,要友爱,我们开玩笑呢。”

董半仙也说:“对,我们友爱的很,我们是开玩笑呢。”说着揉着耳朵露出迷人的笑,好像是一个白痴。

苗小燕不再理我们而开始讲课,我趴在桌子上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小声对董半仙说:“丫一看就是个**,穿得这么花哨,你看后背露出一大块,这分明就是诱惑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犯罪,这哪里还是讲课?”

董半仙也盯着那屁股看了半天,评论说:“腰很细,胸脯不大屁股也不大。我们在北方尽是看些大屁股女人了,来到南方看这些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我说:“你胡说啥,北方哪里都是大屁股女人了?也就田春花屁股大,比如孙小漫,平秋月,还有……还有林玲的屁股都不大。”

董半仙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身边都是一群漂亮女同学围着你,你想摸大屁股就摸大屁股,想摸小屁股就摸小屁股。和你比我们就可怜啊,我们身边就啥都没有,就只能每天看着一群大屁股在校园里晃来晃去,想操又操不到,就只能晚上**,老子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我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都笑出声来。

苗小燕停下讲课,高声喝道:“那位同学你站起来。”

我四下看看发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董半仙这逼趴桌子上把脸都埋起来,一副不讲义气的样子。我无可奈何站起来。

苗小燕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张进。”

苗小燕说:“你就是张进?”她不由自主地打量了我好几眼。

我不由挺了挺胸脯,把自己以为最帅的样子摆了出来,高声说:“我就是张进。”我心想就算她处分我,比如给我一个学分不够,那我也要牛逼起来不当孬种,更何况是在女人面前,更是不能当孬种。

苗小燕却只说了一句:“你坐下吧,注意听课。”

说着就继续讲课。

我狐疑满腹地坐下,奶奶的,这风**讲师啥意思?她好像知道我,莫非我很有名?但我在高中很有名,可来到大学以后我低调的很,没打架也没泡妞,难道天才到哪里都是天才,出名就是天才无法抗拒的宿命?就算内敛和低调也无法阻止我名声在外吗?

董半仙小声说:“张进,你危险了,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估计她看上了你,你得付出你年轻粉嫩的身体才成,否则你小心你这科不过。”

我骂董半仙无聊。说我是一个正派人。

董半仙说我:“算了吧,老子可是算命的,用我专业角度来看,你这人一声就是**事不断。”

我无言,偷偷给了他一个中指。

不过可能真对。因为从小二丫她妈就说过我是**,后来弱女姐也这样说过我,如今董半仙从专业的角度也证明我是一个**。

我确实是一个**,我盯着苗小燕的屁股就开始想象着她裙下的风光。我已经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了,不过她们都是女学生,而苗小燕是个女讲师,还是大学女讲师,不知道女讲师和女学生有啥区别,是身体结构有区别呢?还是**的样子有区别?老师总会比学生对这事更专业吧。更何况,苗小燕绝对不是处女,如果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她会不会也比较我和别的男人的不同?

我心里想着很多龌龊的想法,我不知道别的男同学是不是也这样想过,但他们就算和我一样想过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比较虚伪,不肯说真话。只有我会说真话,我现在特别想日我们大学女讲师苗小燕,我想扒掉她花花绿绿的瓢虫衣服,好好地日日她。

我不是一头**的种马,见到女人就想上。只是我今年十九岁,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龄,所以我才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是个孩子,大家对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要纵容。我认为这是成长过程中必要的思想混乱阶段,只有经历过这一段的混乱,才能树立起正确的性态度。

所以我对于苗小燕老师的性渴望并不是特别强烈,虽然我裤裆里的东西立了起来,但董半仙问了我一句话,我立刻就转移了我的性目标。可见苗小燕老师虽然漂亮,但毕竟是老师,我对老师的性渴望远不如我对年轻的女学生的性渴望大。

董半仙说:“上次那个美女我打听到了。”

我问:“开学前你在翠湖算卦遇到的那个?”

董半仙得意地说:“当然,我说要帮你搞到手,就一定要帮您搞到手,你搞到手以后只帮我做一件事就好了。”

我说:“啥事?”

董半仙说:“你帮我要一份她的签名。”

我骂:“操,你就那么确定她会出名?”

董半仙说:“操,我是专业人士。铁口直断。你要相信科学。”

我晕,封建迷信,这还是科学呢。丫这个江湖骗子,怎么就混到纯洁的大学校园里了呢?我真是为中国的教育制度担心,这选拔人才的机制估计是出了问题,竟然把这半仙选到校园里来。

我缠着董半仙就要那美女的联系方式,比如她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现在在什么学校?诸如此类。董半仙知道点秘密就拿起了架子,他问我:“你确定你要追她?”

我说:“当然。”

董半仙说:“为了爱情?”

我回答:“当然,嘿嘿。”

董半仙说:“你放屁,你丫就是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