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TN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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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腹狐疑,现在会有谁来?

瞧瞧我和孙小漫衣服都穿得完整,并没有走光的事情发生,就推门出来。

发现院门已经被打开,走进来几个警察,见到我就冲过来扭住我的胳膊,扭得我可疼了,我嗷嗷直叫,大喊我是良民,你们要干什么?

警察说:“你自己知道。”

我喊:“我又没犯罪,你们抓我干什么?”

我说的理直气壮,我可是看了很多侦探小说、警察流氓的电视剧啥的,这些我都懂,你不能在气势上露出颓势,所谓做贼心虚,你若心虚,警察就会认为你是贼。

我就算理直气壮警察也认为我是贼,抓着我不放手,我挣扎了两下,还惹恼了一个警察打了我一拳。他娘的,老子可是未来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我的学术知识会改变人类的命运。这小警察竟然打我,若打得我受了什么伤,从而耽误了人类社会的发展,不知道他能否担待得起。

警察扭着我的胳膊推我到了房间里,把我按在沙发上,孙小漫看着眼睛都直了,嘴巴大张着不知道合拢,口水性感地流下来,湿润了她的花裙子,半晌她才弱弱地嘟囔了一句,很含糊,几乎听不清,但我还是辨认出了她说的是什么,她说的是:警察不是我叫来的。

这小妞,一定是怕我误会她告我**她。我对她笑了笑,让她安心,我知道警察来找是什么事,这群警察对于男女学生白天睡觉没有兴趣,他们管的是一个大官的***被削掉了半截。

警察问孙小漫:“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孙小漫:“我……我是张进同学,我……我来给他送准考证。”

孙小漫没有说她来找我研究医学问题,更没有说我们刚刚还发生了流氓行为。警察点点头,因为他们正在我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我的准考证就放到他们面前,他们认可了孙小漫说的话,警察对孙小漫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孙小漫站起来,瞧了瞧我,然后小心问:“那……那张进呢?”

警察说:“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问。”

孙小漫虽然胆子大,但也怕警察。不光是流氓小偷坏分子怕警察,这年头是个人都怕警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不做亏心事,也怕警察敲门。

警察打断了我和孙晓漫的科学研究然后把孙小漫吓跑了。孙小漫走了以后警察继续翻我的房间,我没敢问他们是否有搜查令,我虽然懂得这些,但我不敢挑战警察叔叔的权威。

一个官一样的警察坐在了我对面,还丢了一支烟给我,这让我很感激,认为他是好警察。

好警察问我:“张进,你马上就要高考了,原本我们不想来打扰你的复习,但昨天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刑事案件,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连忙摇头,说不知道。

好警察盯着我的眼睛:“你真不知道?”

我也盯着他的眼睛,无比真诚地说:“是啊,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会知道。”

好警察见我说的有趣,竟然笑了,他笑了我也就笑了,还吸了一口烟,有些得意,我觉得我很幽默,也很冷静。

好警察却突然一拍桌子,这吓了我一大跳,把我嘴巴里叼的烟都吓掉了,警察喝问:“昨天晚上11点到1点之间,你在干什么?”

我说:“这……我在这睡觉啊。”

好警察继续厉声问:“谁能作证?”

我说:“我一个人住,没人作证啊。”

好警察冷笑:“可是,有人却能证明你这个期间不在住处。”

我一下变得有些心虚,但继续嘴硬:“谁?我明明就在家里睡觉了。”

好警察继续冷笑,他刚刚笑得还慈眉善目的,让我认为他是好警察,现在他频频冷笑,让我感觉很讨厌,看来他不是好警察,是一个坏警察。坏警察说:“有人发现你在1点左右的时候刚刚从外面回来,你说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说:“1点?”

坏警察盯着我看,却没回答。

我故作沉思:“1点?我好像出去撒了泡尿。”

坏警察说:“你屋子里有厕所,为什么不在屋里?”

我说:“我喜欢看着夜里的繁星点点,感受夜风吹进我裤裆里的感觉。”

坏警察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这又吓了我一跳,他娘的,他也不怕手疼?多亏我这茶几是木头的,要是玻璃的早就碎了。

坏警察骂道:“你作诗呢?”

我想告诉他,虽然我不是诗人,但我教授我语文的恩师是一个诗人,还是一个伟大的诗人,尤其是喜欢对着女人坦露的胸膛吟诗。

我开始沉默,决定一声不吭。我想起港台电视剧里的经典对白,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这警察真坏,也不提醒我有权保持沉默,那我只有自己沉默了,其实我更想对他们说,有事请找我的律师。不过,说出来他们一定会笑我神经病。

我不想当神经病,就只有保持沉默,无论警察怎么做我工作,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们。看着他们的眼睛,就当是看死鱼的眼睛。慢慢地,我能进入到一种奇怪的状态,能用耳朵漠视和过滤警察的说教,后来我更是锻炼到一边看着警察对我软硬兼施,一边在心里嘲笑他们的智商。我是一中百年难遇的天才,甚至袁老师说我是人类百年不见的奇才,我是有可能改变人类进程的伟大物理学家,所以以我的智商,我有理由嘲笑这些警察的小伎俩。

警察不能说服我,但有很多手段对付我,他们给我戴上了手铐拉进了警车。

我可以在智商上藐视他们,但我仍然要屈服于他们的暴力,我带着冰冷的手铐,靠在警车的座位上看街道上的人群。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似乎已经和这个世界隔离了,我所熟悉的城市和人们已经远离了我,原本我的生活和他们的生活是融合在一起的,但现在,我被一种暴力拉了出来,坐在这警车里,听着警笛呜呜地在身边鸣叫,我成了这世界的旁观者。

我被拉到了警局,迎接我的依旧是审讯,一点创意都没有。无非就是些疲劳攻势,他们希望我承认我和于子杰被伤害案有关。因为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昨天曾经出现在现场。至于那二十万则没有出现在警察的询问中,张力男这流氓这点看得还是很透,于子杰只是报案他受到了伤害,但没有告诉警察他丢了钱。

我揣摩着警察的心思,想必这些警察是受到了来自于子杰的压力,一个男人的身体零件,最宝贵的就是**,若是这东西损坏男人可能会发疯。张力男割了疯狗的**感觉很爽然后牛逼地走了,却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承受疯狗的反击。

今天的太阳落山了,警察却没有放我,而是把我关到了看守所里。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听说看守所里比较黑暗,新来的新犯会被老犯欺负,有的还会被人打死。于子杰丢了***,找不到张力男报复,很可能就会报复我。我估计他会串通这里的犯人来打我,就算不打死我,但也会打我个半死。我心里这样想,所以我走进牢房的那一刻心里都是悲壮。

我似乎悲壮了很多回了,只要遇到黑恶势力我都会悲壮,上次是为了林玲冲冠一怒为红颜,那说着叫Lang漫。如果这次我被看守所里的恶势力群殴毙命,我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法制建设而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胡思乱想,被警察推进了屋子,警察似乎喊了一声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等到半晌我才回过神,想着这已经是到了危险时刻了,我不能再如闲庭信步。我打量了一下房屋,房屋的三分之一是一副炕,炕上坐着四个流里流气的人,原本都叼着烟卷打扑克,现在却都瞪着眼睛看着我,三个人坐着看我,一个人斜倚着看我。从坐姿上可以看出四个人的区别,坐着的都是毕恭毕敬,斜倚着的人牛逼哄哄,这人肯定是头。他头上没毛,是个光头,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这一点。

光头是穗北流氓的标准装束,在穗北只有流氓才可以光头,比如张力男这流氓就是个光头。在一中曾经有个学生心血**把头发剃了弄了个光头,结果被大鸟看到,大鸟他们认为这小子竟然也剃光头,显然很牛逼,就找了机会揍了那人一顿。所以在穗北,若你不是流氓,就算你有病脑袋不长毛都得弄个假发带着。所以我一见到这光头,就知道他是流氓。

炕沿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萎缩不安,穿着一个褶皱的衬衫,旁边那个则是一脸呆滞,带着眼镜。我想这两个人应该是这牢房里的被压迫阶层,属于被团结和收买的对象。

我正要打个招呼,那光头却在炕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