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自然也不好意思旁听剻江北的革命事迹,这样的故事他已经听老爷子说过无数遍,耳朵里早就生起了老茧。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心中有点烦闷。转头一看,那小于也真是大方,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抬头仰望,口中不停催促:“接下来呢,快说嘛,人家要听嘛!”

那种浓重的四川口味普通话听得周易一阵毛骨悚然,这种被四川人亲切称呼为“川普”的语言一般只在喜剧片中出现,现在活脱脱地出现在周易面前。这下让他简直有点扛不住,低着头弯着腰想笑又不敢笑。

小于转头对周易挤了挤眼睛,又撇了撇嘴,示意一切尽在掌握中。

剻江北呵呵笑着:“别急,我慢慢跟你说,那时候我在松骨岭,正是农历二月,很冷的。咳,那种冷跟你也说不清楚,你不明白的。”

“不嘛,你不说我怎么怎么我不明白。我就是要听。”小于扭动着身子撒娇。

剻江北老怀大畅,“好的,我这就说。”

“别忙,剻叔叔,天气有点热呀,看您,都出了这么多汗。”小于站起来,从椅子背上抓起那条毛巾细心地给剻江北擦起汗水来。一边擦还一边说:“剻叔叔,你身体还真是不错呀。”说着话就伸出一根手指在剻江北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好结实的肌肉呀,我好喜欢呀!”

周易终于忍不住了,忙背过身去,生怕让剻江北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

剻江北大喜,“那是当然,大当了那么多年的兵,我平时也经常锻炼,身体自然是非常好的。和一般老人不一样,我皮肤可都还没有松弛,肌肉也很有弹性。”老爷子很得意。恨不得马上脱光衣服亮丽展示一番。

他刚一动,小于马上用手从背后轻轻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回椅子,“剻叔叔,毕竟岁月不饶人,可不能乱动,要扭了腰,燕子我心里会不好过的。”

剻江北有点生气。

“我哪里老了,我哪里老了。”

周易郁闷,这个老剻对女人还真没有免疫力。

周易不知道,剻江北这种人平时因为身份的关系律己极严,做威严状,普通女人不敢靠过去的。如此以来,虽然老爷子位高权重,有钱有势,可在男女问题上还真没犯错误的机会。现在遇到周易这个贼大胆和于小燕这么个浪女,当真是一拍即合。心中无比愉悦。

回想起过去几十年地日子。剻江北也不是不羡慕那些左拥右抱的同志,心中也自休恨。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怎么也没有一个女人。这有点怪了。要知道,他以前一个战友现在是一家国营大公司的董事长,现在别说二奶,只怕五奶六奶都有了,还常常开玩笑地说;“老剻,你这辈子不值呀!”

现在,看到眼前这个新鲜活辣的燕子姑娘,剻老不禁有点心动。可惜有周易在,还真不好意思下手,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有没有后患。

想到这里。剻江北眼睛里精光一闪,突然问周易:“小周,刚才说了燕子姑娘是你的一个部门经理?”

周易也是个精明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回答说:“是,燕子是我一部门经理,四川老乡,在上海也没有亲人,很可怜的。和我情同兄妹。”

听周易这么一说。剻江北心中一松,“你说的那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办…我要想想…”他不自觉地挥了挥手。

周易会意,对小于说:“小于,今天中午我们就在这里吃饭了,你先听着剻老地战斗故事,我去买点菜,等下我们尝尝你的手艺。”

“好的,我做菜手艺不错的。等下就看我的吧。”小于笑眯眯地点头。

“多买点菜。”剻江北盯着周易,说:“现在才十一点不到,我吃午饭比较迟的。”

“好的,我知道,多买点菜。”周易告辞而去。

等周易离开,剻江北又坐回椅子,“燕子,我们继续讲故事。”

小于笑道:“剻叔叔,干听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以前在战场上有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听小于这么说,剻江北很高兴,说:“照片都放在屋子里,我这就去拿。”

小于:“哪里有这么麻烦,我们一起去看吧。”说完话就扶剻江北起身,胸脯轻轻挨了剻江北一下。刚才来这里之前她就明白今天要做些什么,在车上就提前将胸罩给取了。这一撞,软绵绵地,将剻江北撞得心中一乱。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小于伸出一只手过来牵住他的手,“慢点,慢点。”

剻江北只觉得手中是如此地温润,心脏开始不争气地跳起来。只走了不几步就有点喘气,口中一阵阵发干。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楼梯的。等上了楼梯,小于更过力,直接将手掌张开,跟他五指交错地捏在一起,指尖还时不时跟他的手掌碰一下,恰如一颗颗小石字投进剻江北纷乱地内心,激起一圈圈涟漪。

等进了房间,剻老爷子抽开抽屉,从里面抱出一叠相薄,打开一本,指着上面地照片说:“这是在三八线板门店、这是在汉江,这里是开元…”

小于坐在他身边,恩恩有声,“剻叔叔,这些都是你战斗过的地方吧?”

剻江北点头:“是啊,都是我战斗过的地方。”

“都在?”

“都在。”

“不对吧,还有一个地方你没给我看。”小于很严肃地说。

“都在这里了,还会有什么地方?”剻江北很奇怪。

小于:“人家都说了,男人地战场有两个,一个是在事业上,一个是在感情上。你给我看了你事业的战场,现在是不是该给我看你感情是战场。”

剻江北呆住了,手上的相薄也落了下去。

小于一伸手轻巧地拉开剻江北裤子上的拉链:“我想向剻叔叔这个革命前辈工作和战斗过的地方致敬。”

剻江北本来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口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愣愣地呆住了,喃喃道:“哪里有这么致敬的,哪里有能这样?”

小于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点着内裤上慢慢突出的那点,“小东西,快醒来,说说你的战斗故事。

剻江北只觉得一股烈火从下而上直冲脑门,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多少年没碰过女人或者说被女人碰。此刻的情形让他像一个少年一样激动不已。

大概是看到了剻江北的不适,小于道:“小东西,你怎么颤抖了,我要你战斗,不要你颤抖。快起来吧。”说完话,也不脱剻江北地内裤,一口含了过去。

这一口汁水饱满,小于温热的唾沫立即沁透那层布料渗透进去,将剻江北心中的烈火点燃。他不禁呻吟一声,猛地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裤子,就那么威风凛凛地站着,**裸地站着。

小于看了看那里,那个家伙黝黑圆大,昂首向天,心中也有点害怕。最令她不满意的是那东西后面的耻毛已经花白了,但用手摸去还很光润,很柔顺。这让她想起一句广告词:“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她笑起来,忍不住想问问老爷子用的什么牌子的浴液。

看到小于的笑,剻江北有点恼火,他以为小于是在笑自己地衰老,顿时脸色大变。

小于本就是一个人精,一看情形不对,也不说话,立即伸出嘴去,一口含住,喉咙里配合地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呻吟。

这中快感觉从下而上,在身上激起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让剻江北直接伸上了快乐得无以复加。

剻江北果然身体不错,加上年纪大了,反应也迟钝,运动起来厉害无比。这一闹居然是两个多小时,弄得小于浑身酸疼。老爷子搞这种事情没什么技巧,而且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一上去就公鸡见母鸡,公鸭见母鸭地直接做活塞运动。什么前戏都是欠奉。这一弄将小于弄得疼得厉害。

她本身对自己来服侍一个老头子就心有怨言,被这么一弄就有点不耐烦了,但面子上还不得不维持下去,心中已经将剻江北骂了个半死。连带着将周易的祖宗三代也骂了个遍。

最后,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地翻身起来,语气有点不好:“剻叔叔,好了,我好累。”

“怎么,你不高兴了?”剻江北不停喘气。

“不是,不是。”小于立即换上笑容,“我这不是看你辛苦吗,这样,你歇着,我来动好了。”

“那也不错。呵呵。”

小于也不废话,直接爬上去,一真猛烈地乱动。剻江北立即遭受不住,口中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他已经过夫妻生活时都是正经的传教士肢势,什么时候见识着这等场景,叫不了几声就缴械投降了。

剻江北只觉得遍体通透,“不错,太舒服了。”

小于趴在他身上,“那是当然,人家这么年轻,你这么一弄,来一个采阴补阳,大补呢?”

剻江北大感惊异:“还有这种说法。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小于嗔怪道:“剻叔叔,你好讨厌,问女孩子年龄是很不礼貌的。人家才十八岁,会害羞的。”

剻江北很是羞愧,但又自欣喜,老牛吃嫩草,很好,“这么年轻!”

“人家什么都不懂的啦,又崇拜英雄。剻叔叔,以后你能不能经常让我看你战斗过的地方呀?”小于一脸死硬装出来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