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微微一怔,一张脸红的跟红富士苹果一般,良久才大骂道:“不知廉耻的娼妇……”

“师妹!”墨非厉声喝止。靖安

“娼妇”二字何等严重,月心底早就不爽快,如今见静言这般说,便更下定了决心好好气一气她,于是回眸勾魂浅笑,道:“娼妇?你骂我娼妇?呵呵,好啊,你骂我娼(chang)那我就好好娼(chang)给你看一下。”

说着,月也不顾早就面色惨白的墨非,伸手便撩开了墨非的长袍,露出墨非结实如坚石一般的胸部肌肉。

“月姑娘!”

“师妹!”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墨非惊呼着握住了月的手,怀宁也横身挡在了静言跟前,一只手还死死的护住了静言的眼。

见墨非、怀宁二人反应如此,月心中对他们的底线摸的更清楚了,正待进一步行动再气一气静言,不意转眼看见静静站在门外一声不吭的秦逸,不觉心头一沉:自己这样做,这傻瓜定然又要生闷气了!

心中一动,不觉迟疑了。

“师兄,时辰差不多了!你们要去找轩辕剑,乘早出发吧!我、我先带师妹回去,村子里有我和师妹,公孙大娘马上也要回来,你安心去找不要挂念……”怀宁捂着静言的眼睛一面走一面道。

待到怀宁和静言走远,月才刷的把贴着墨非胸口的手收了回来,转身上床把鞋袜穿上。

墨非有一瞬间怔愕,随即看了眼月的赤足,面上闪过一丝嘲讽的笑,道:“月姑娘,你收拾收拾,我和秦兄弟在外面等你!”

言罢,转身出屋,在墨非带上门的瞬间,月抬头,迎见秦逸略带落寞的眼神,心里不觉颤动:这家伙,果真是误会了!

本就是个匆匆过客,亦无什好收拾的,□□鞋袜衣裙便再无别的东西要带,看了看插在门上已经不能再用的匕首,月便出了屋。远远便看见村口的枝叶如华盖般茂密的水口树下,秦逸与墨非二人并肩而立,二人俱是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秦逸穿的依旧是最简朴的粗麻布衣加一件灰褐色长毛坎肩,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给人一种极亲厚、和善之感;而墨非则是一袭精致的蓝白长袍,白底蓝纹在风中飘动时宛若流动的丝线在镌绣着一副美丽的青花瓷图,飘逸出尘总让人禁不住想起“姑射神人”四字。

待慢慢走近,看清二人的面容,月不禁微微怔住,这样样貌出众的男子,世间恐怕只此二人罢!一个翩然若神仿天上仙,一个憨傻好似触手便可及,同样的英姿勃发却有不一样的魅力,性格亦是迥然。

还是秦逸率先发现的月,看见月时,秦逸眼中有掩也掩不住的激动,只是这样的激动在短短一瞬后便被狠狠压住不见分毫。

“月!”秦逸唤了月一声,便喃喃着口齿不清起来。

墨非转头见月已经来了,便道:“那我们出发吧!月姑娘,你尚未学会御剑飞行,就与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