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等秦逸把他独到的‘见解’说完,月便抑制不住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家伙竟然把我比、比作蜂后,我、我、我……我是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么?”

正出门的墨非听到他们的对话,笑个不止。

“人尽可夫是什么意思?”秦逸傻傻的抓着后脑勺,一脸迷惑道。

“你……”月气脸都绿了,恨恨的转身进屋。虽说心中恼怒,到底还是开心的,毕竟秦逸回来了,而且还是好端端的回来的,依然还是以前那副傻兮兮的样子,昨晚看来,真是墨非和自己想多了。

关于北宇辰不辞而别,乌兰大娘很是诧异,私底下拉着墨非和月问了好几次,月只拿北宇辰还有事做搪塞,墨非亦随意扯谎敷衍。

到底是山里村民,性子淳朴,乌兰大娘也没疑虑,只是喃喃着辰娃儿不细心,连走都不跟她说一声。

为这北宇辰的离开,月心里多少亦是不痛快,对墨非也渐渐又生疏了些。

从认识之初墨非便对她和秦逸说谎,月心里便已经不爽,现在又加之他两次赶走北宇辰,月心里更不痛快了。

若非碍着秦逸要陪他寻找‘太古四剑’剩下的几把宝剑,眼下又有个瑶姬,她早就独自离开去找寻烟月神镜了。

关于烟月神镜,经过这数十日的明察暗访,暂时还没有头绪,倒是墨非含含糊糊略显暧昧的回答让月起了疑心。

潜意识中,她觉得墨非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不告诉她而已。

试问一个执有炼妖壶、承影剑两件上古神器的人,怎么可能会完全不知道烟月神镜呢?隐约觉得他有所隐瞒,平日里对墨非月亦小心留意了许多。

因着瑶姬的缘故,三人在乌兰大娘家一住便是十天半月,十几日来,惯会上跳下窜的秦逸早和村落姑娘们混得熟络,其中也不乏暗暗心许之人,只是依着秦逸的性子,怎么晓得女儿家的心思。

月也渐渐和花堯的村民们熟络了起来,村里人都知道乌兰大娘家来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只是因为当日穆南娃尔成婚时北宇辰的缘故,即便村中有小伙子相中月,亦少有表示的。

相比于秦逸和月的闲适,墨非倒是日日忙的紧,成日来天未亮就御剑飞离雪峰山直至日落方回来,私下里听他对秦逸说起,好像是在找第三把剑——帝道赤霄。因着种种缘由,月也懒得过问,只日日眼不见为净。

这一日晚间,月正托腮坐在乌兰大娘的屋外的石阶,夜色清凉如水,隐隐带有寒意,不远的采茶处,秦逸正被一群采茶女围着说笑。

花堯村民风淳朴并无俗世外的诸多繁文缛节,采茶女白日里采茶到夜间便纷纷换了各自喜欢的衣裳出来玩闹,自从秦逸“愣头青”的形象被穆南娃尔发现后,便立刻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开了,最后便发展到如今的情形,姑娘们一采完茶便爱围着秦逸说笑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