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月姑娘,你那小半只雉鸡还要么?”不过才一会的功夫,秦逸就已经把那只雉鸡吃的干干净净,现下正咽着口水盯着月手里的半只雉鸡。推荐:/

“不要了,你要吃你吃吧!”月把半只雉鸡推给秦逸。

听秦逸“bia唧、bia唧”的吃着雉鸡,月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不远处的葡萄藤下放着秦逸带回来的许多草药。

见月望着草药发呆,秦逸边吃边道:“月姑娘,我想过了,这药啊,咱不能一次喝十几二十碗,药性太重会伤身体。你看你今天才喝了一碗就睡了三五个时辰,如果像你说的喝上十几二十碗的,那岂不是要睡上……”

说着,秦逸停了下来,仰头望着满天繁星想了许久,好似根本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后又低头掰着手指一个个的数了起来,良久才道:“那得睡觉十天半个月了!”

月只觉得嘴角眉梢控制不住的颤抖:这白痴,竟然、竟然还记得……

“依我看啊,咱还是一碗碗来吧!”秦逸完全没有注意到月的表情在迅速的变化,依然自顾自啃着骨头舔着手指道。

“好、好、好,那就一碗一碗来,只是只好委屈你让我再霸着你的床了!”月气道。

“虽然睡地上很不舒服的,早上醒来还背痛,倒也不委屈,你毕竟是病人嘛!照顾病人是应该的!再则说,你又不会一直病着,按我的经验,你啊,顶多在□□躺个三五七天就会痊愈了。”秦逸没心没肺道。

“你……哼!”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竟然一点都听不懂别人在说起话。月气整张脸都抖了,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歪歪扭扭的朝屋子回去:“好,成你吉言,最好三五七天就能好,省的再麻烦你,大-野-人!”

月毫不客气的说着,转身就一瘸一拐以极难看的姿势回屋去,留下秦逸一人拿着野味傻傻的坐在篝火前,火光摇曳映着他的身影在地上晃动如舞。

不知是秦逸真有经验还是碰巧被他说中了,内服外敷之下,月的伤势隔了不过三天光景便已经大好,见月已能行走自如动作也连贯自然许多,秦逸也松了一口气。

这几曰月除了以养伤为由天天赖在秦逸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外,几乎什么事也没做,不对,有一件事她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做的,那便是观察秦逸这深山野人。

月倒是想看一看这傻乎乎的野人到底是真的从小缺钙没人疼爱脑子缺根筋天生的白痴还是淳朴天真天性尚未被俗世区别之心所染。

经过三天的观察,月得出了一个她自认为非常贴切的答案,那便是这野人其实不蠢,不过就是因为从小在深山里长大,未被俗世那些区别心、功利心所熏染而已,只是除此外,这家伙还有一点点的天然呆。

不过有一天让月感到有点哭笑不得是,这野人竟然真的一会他死去的爹爹会因为墓室轰塌的事情回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