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都要喘不过气来时才舍不得地离开彼此的嘴唇,仔细相互观望着。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抱抱。”说道阿真便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啊……”盈盈一声惊呼后,双臂紧挽着他的脖项,眼角蹩见贝妮也在厅中,顿时红了双颊唤道:“快把我放下来。”

阿真抱着她转了两圈后才把她重放回地,“我老婆变胖了喔。”

盈盈连连摆手道:“不是胖了,是怀孕了。”

“什么?”阿真以为听错了,小心翼翼轻问:“怀孕了?”

盈盈见他双眸紧凝着她,颔首,“近月了。”

“真的。”笑的合不拢嘴的阿真,把她往跟前一拉,赶紧蹲下身子侧着脑袋,把耳朵紧贴在她的肚皮上道:“我听听,看小家伙在干什么?”

“现在哪里会听得到。”盈盈把他的大脑袋推开,心里也是万分高兴。她就知道他听见这消思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阿真的脑袋被推开便站了起来,笑的很满足,也很得意,把她拉到椅子坐着,小心亦亦道:“既然怀孕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快回王廷吧。”

“怎么,有了孩子以后,不就要孩子的娘了?”盈盈挑眉。

“哪里是这样子,不是怕你有什么闪失吗?”说完自己感觉不对,呸了呸再道:“瞧我这乌鸦嘴。”

盈盈见他这番自娱自乐模样,喽哧一笑,朝站在一旁的贝妮唤道:“大理吐司你过来。”

“是。”活泼的贝妮恭敬走上前,双手交握搁在肚挤上,九十度弯腰拜道:“大理吐司磕见查格尔公主殿下。”说道双膝跪地,双手平放在地上祝福道:“愿公主殿下,万福千寿。”

这一幕把阿真看傻眼了。

在盈盈还没开口时,他心疼之极的把跪倒在地的贝妮搀扶起来,“妮儿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贝妮被扶郎君扶起,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不敢吭出半声中静静低垂着小脑袋。叹息不已,郎君是查格尔王当然不惧怕,可是她这个番司,不能不惧怕威名远播的公主,就算公主与她是姐妹,她也要对她恭敬有加,王族之礼不可废,她身上可背着数十万苗民的性命,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忤逆啊。

盈盈见林阿真如此心疼贝妮,挑起眉毛道:“贝妮以后见到我就不用跪了。”原本她还万分排斥达尔巴的三女儿,可是自从见了她以后,对她莫明涌出一种好感,此女聪明之极,甜如蜜饯,而且还有一对非常惹人怜惜的可爱酒窝,堪称极品。就是偏偏和她抢老公,只有这点她和自己过不去。她可不是古代女子,而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想到那色狼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她就想活活掐死他,可是偏偏却拿他没办法。

想到这里盈盈不由的瞪大怒眼朝林阿真狠射过去。

正在心疼贝妮的阿真,突然感觉背后冷风飓飓,茫然中向盈盈看去,见到她正用“把你碎尸万段”眼神瞪他,心里一惊,额头挂满冷汗踱到她身边陪笑道:“盈盈,都是一家人。”

盈盈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暗叹一口气,再次屈服道:“贝妮,以后你就叫我盈盈,别整天公主、查格尔的叫。”

贝妮听后,大觉感动,温温柔柔应道:“是。”

“贝妮我想和他说些话,等一下我们一起用餐吧。”

聪明的贝妮哪里会不明白盈盈的意思,含首道:“贝妮也想去见见阿爸。”说完再瞧了一眼阿真,“郎君,等一下妮儿再来与你用膳。”

阿真听她这话,笑着走近她身边,轻轻抚起她腮边的发丝道:“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沐浴后再来,我等你。”说完伏下身,轻轻在她酒窝的腮边一吻。

贝妮害羞中小心偷窥了前面的盈盈一眼,见她没有生气,才轻点小脑袋地转身朝厅门口走去。

“这丫头。”阿真无奈中转过头看向盈盈调侃道:“她呀,可是顽皮的紧,可却这般害怕你,还真是奇怪了。”说完满是不解的与她并肩而坐。

盈盈挑起眉解他的惑疑道:“如果她是贝妮当然不会怕我,可她还是大理吐司,能不怕吗?”

“也对,如果她让你不爽了,你拿苗族开刀,那她就成了大理的罪人了。”轻轻放下茶杯的阿真很自信道:“我相信我老婆不会这么残忍。”

“这可不好说,这些苗民们个个极为不安份,自已内乱刚止,又和地方官府磨擦不断。”说完狠瞪着他,一副全都是他干出来的一般。

被盈盈这一瞪,阿真可怜兮兮道:“苗民与地方官磨擦不关我的事吧?”又不是他去煽动的。

“谁说的,就是因为你苗民才敢如此胆大。”

“呃?”

他一副不解模样,令盈盈摇头叹息道:“你娶妻是娶的逍遥快活了,完全没有一丁点自己是查格尔王的认知。”

这一番话说的阿真是非常汗颜,聪明的脑袋一时之间罢了工,惭愧的汗水哗啦啦直流道:“这,盈盈你就明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妮是大理吐司,苗族本身就是争战斗胜的民族,而他们吐司竟然嫁给了王上下来就是最大的查格尔王,而这位查格尔王的妻子还是吐蕃唯一能继承王位的查格尔公主……”

说到这里,阿真就通了,挑起眉毛接口道:“贝妮是苗族首领,苗民们认为她们首领嫁给了查格尔王了,那他们的身份肯定高人一等,所以他们有恃无恐,惹事生非?”

“虽然不是全部的苗民都这样子,可却也有大半开始忘本了。”她想到大理那一团乱事,一个头就两个大。又刚好吐蕃和大周言和,大理驻军大量调离,那些个苗民们把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狂妄自大的很。

阿真见她这气呼呼的表情,挑起眉问道:“怎么,很难处理吗?”

“不是很难处理,而是要兼顾到你的脸面。”盈盈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把苗族的这些头领头个个抓起来,保证他们个个变的乖乖的。

他听她这番话,大惑不解道:“奇怪,那贝妮这个吐司在干什么呢?”

“她呀,唉……”讲到贝妮,盈盈不由的也深唉口气,摇了摇头道:“她这位新上任的吐司也不太好过。太过心慈手软是镇不住这支好斗的民族的。”

“贝妮非常的聪明,而且能过目不忘,不可能毫无建树吧?”阿真不信。

“建树当然有了,我只能说她很努力,非常的努力,可是效果却不那么理想。”她很中恳的评价。

阿真听她这话,顿时替贝妮心疼了,想不明白她没事去找这个吐司干什么。

盈盈见他如入定的老僧一般,翘起嘴角调侃道:“怎么?在心疼你的亲亲小可爱了?”这名称还真是有够肉麻的,当她听到派出探查的人来报时,说出这个名称,她差点没被茶水呛死。

“嘿……”阿真听她连亲亲小可爱都说出来了,挑了挑眉站起来道:“你竟然敢派人查你老公,真是反了天了。”

盈盈也跟着站起来,耸耸肩道:“谁叫你身为查格尔王,你身边的女人能不详查吗?”

“好吧。”他接受这个说词,牵起她的嫩手道:“咱们一起洗个澡,我有好些天没洗澡了。”

“头脑里肯定又在想那些肮脏的事情了。”盈盈白眼一翻,她很了解他。

“走啦。”说着牵着她的手往内厅走去。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洗鸳鸯浴才是王道。

转过幽静的花园拱道,两人相携来到阁楼之前。

厢房内的婢女整齐的候在门外迎着,见他们来了皆抚手拜安。

“浴水热好了吗?”盈盈朝她的婢女问道。

一名婢女安安静静道:“已在房内。”

“你们下去吧。”

“是。”

……

阿真见婢女走了,空荡的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望了望毫无人际园内,在夕阳的照射下四周清幽,一片绮丽,突然嘴裂到耳边上去地朝空无一人的园内大喊:“来人。”

没有任何声音的情况下,一群穿军装的飞虎队成员突然出现在他跟着,听候指令。

盈盈挑起好奇的眉,不知他又要干什么。

“即命所有人不得进来,就算是公主府被敌人占领了,也不准进园,违令者斩。”他威武下令。

盈盈听他这一道指令,脸立即一红,转身踏进厢房内,这个色狼,肯定又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龌龊的事了。

飞虎将军赖厘听到此命令,应是后抱拳惶恐退去,不敢去深想查格尔王和公主要独处在无人的园内做什么。

阿真见退去的众人还给园内一片幽静,裂开嘴高兴的转身走回房内,见到盈盈早在房内解衣裙了,一双色手摸过去,色色道:“老婆,你又大了。”

“怀孕后当然会大了,不然怎么孕育孩子。”说道她拍开他的毛手,转身帮他轻解衣带。

“也对。”说完他把她抱了起来,向幽静寂寞的花圃里走去。

盈盈只着绿肚兜和粉裙,见他竟然把她抱出房外,大惊失色喊道:“色狼,快放我下来。”

阿真不理她的慌乱,自顾走到花团锦簇的花丛中,才轻轻把她放在众花堆里。盈盈芊细的身躯瞬间把这些嫩叶新吐的可怜花儿压折腰了一大片。

“美,真是太美了。”

残阳红光照射在躺在花园里的盈盈。她双颊悱红,绿色的兜肚已是及及可危,一双耦臂羞掩住自己芳香欲吐的*。

盈盈躺在花圃,见他欺压上来了,羞怯嚷道:“我怀孕了,你这色狼住手。”

阿真很忙,非常的忙,一双手如两双一般,一双脱自己的衣裳,另一双还不停抚摸着这具敏感的身躯,“宝贝,你我都明白,还不到两个月没事的。”

“我不要,你起来。”盈盈嘟依中推着欺压上来的壮实身躯。

“老婆,再过些日子,咱们就不能温存了,趁现在还安全,你就好好的亨受,不要拒绝你老公我啦。”

“可是,可是……。”躺在花圃里的盈盈嘟着嘴道:“一定要在外面吗?”

她刚嚷完,一张喋喋不休的嫩唇便被阿真给堵上了。

“好吧,反正也没人敢进来,在外面就在外面吧。”盈盈被吻的欲火焚烧,她确实也太想念他了,一双嫩臂紧紧攀着身上这个男人的脖项,疯狂地回应他的狂热。

阿真感受到她火热的回应,难耐里扯下她那一袭粉裙,欺压上前吟道:“柳阴中忽噪新蟑,见流萤飞来庭院。携素手,云鬓乱,花圃戏彩凤,闲花翻,清香泻下琼珠溅。香风扇,芳草边,闲亭畔,蓬莱阆苑何足羡。”

“啊……”一声愉快的羞呼,盈盈弓起着绿肚兜的身躯,香汗不知觉中已滑落粉喉,听身上这个男人的诗词,喘气喃道:“你……你,这个大色狼。”

阿真很忙,非常的忙,一时之间没空搭理她。

盈盈见他动作又急又猛烈,害怕里喘唤道:“轻……轻……孩子”

阿真还是很忙,非常的忙,虽然没理她,可动作却放缓了许多。

“清宵轴爽然,夕阳残。”被欺压的盈盈半眯的美眸望着天上的残阳,伴随着律动颤抖低吟:“雨花圃下枝折妍,两瓣新荷,一弯凌波,流光,暮霞。西厢无声,郎君欺妾,若个知生死,漫吐芳心说向谁?欲于何处寄相思?”

快陷入昏迷的盈盈,万分艰难里,才从缺氧小嘴里吐出这一段诗句。

阿真听到她的诗句,顿时之间气血翻涌,勇猛翻倍,忙碌里抽出一点时间低吼“该死,你以为咱们是在上演新白娘子啊,又演又唱。”

盈盈承受不住他的猛烈立即陷进愉快的昏迷里,而阿真的忙碌依然在继续……

为盈盈“服务”完后的阿真,见她全身虚脱里气喘兮兮,轻笑中强劲的臂膀一拦,便把*的她抱进浴桶里。

“呼,舒服。”坐在温水里的盈盈感觉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滴的回复了。

她这副软骨头模样,令阿真摇摇头跟着跨进巨大的浴盆里,升高的水压顿时溢出桶外。

盈盈轻挪动身子,把背面向他的胸堂,舒服的躺在他巨大的怀抱里,静静感觉着这一刻的温馨。

就在她舒服之极时,一双大掌从她的脖项绕到她胸口挑逗拿捏着。直到好一会儿,盈盈轻扬起脑袋尽力的看向他道:“不要在水里泡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来,帮我搓背。”他见她有力气了,塞了一条毛巾给他,便撑起身子往后转。

盈盈温柔中在后面轻轻帮他搓着背部,嫩手轻抚着这个他深爱男人的躯体,此刻的她才是幸福的,才是满足的。什么查格尔公主,王位,怎么能和这个男人相比啊。

她爱他,很爱很爱他,让幸福溢满的盈盈,两条泪花不知觉中已挂在她的双腮边上了。

背向她的阿真听到抽鼻声,狐疑转过身时,见到的就是哭泣的盈盈,大惊之下立即把她拥进怀里,“老婆,怎么呢?”

“老公,我觉的这种幸福好假,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一般。”躲在他怀中的盈盈如实说道。

她这番话令阿真哑然失笑,爱怜的双臂更加有力地紧拥着她,“真是个小傻瓜。”果然怀孕的女人容易多愁善感,一点也没错。

在弥散着的浓浓温馨里,没有只字片语的双人就这样坐在浴桶内紧紧拥抱着,此时的他们恨不把对方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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