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地不怕的佟振听到大量兵马围了他们的府,站起来猖狂大吼:“城将在干什么,是谁敢围我们佟家,不想活了吗?”

他的话刚说完,佟信立即又赏了他一巴掌,打的他嘴角不停淌血,指着跌趴在地的他大吼:“你干了什么好事?我打死你这畜牲。WWw!QuAnBen-XIaoShuo!Com(www..com)”说道抢过他老爹的铁拐仗,抡起就往他身上痛砸。

“爹,爹,别打了别打了。”佟振大惊,跌在地上左躲右闪,慌张不已。他到底干了什么事?不就抢了几个女人吗?至于这么打他吗?

佟长风见孙子被打的哇哇大叫,心里不舍,夺过被抢的拐杖,重敲在地大吼:“你说,去了一趟皇都回来干了什么?”

“没有,就探望姑姑后就回来了。”佟振见两位气这成这模样,哪里敢招。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温和的佟信气的抬脚就往他身上踹。

就在他们打的很爽之时,佟立慌恐领着腾冲和大量兵马急闯了进来。

佟长风见到三子愣怔后,狐疑问道:“立儿,你怎么在这里。”

“爹,你们。哎……”佟立大跺着脚,见到跌趴在地的侄子佟振,怒火中烧,虎步大跨,立即把他拽在手上,二话不说,扬起大掌啪啪啪,招式连连,绝招尽出。

佟立是沙场武将力道那自然是不在话下,细皮嫩肉的佟振哪里受得起,嘴里的血花立即飞喷,一排牙齿被打掉只剩几颗。

佟长风见三子如此暴怒,大惊中赶紧上前拦住,“立儿你这是干什么,振儿会被你打死的。”

“不打死他留着何用,爹你知道这畜牲干了什么事吗?”佟立一把把满脸是血的佟振重扔在地,头顶冒烟中也朝自己老爹大吼。

佟长风见一向孝顺的三子竟然吼他,一时之间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佟信脸上白蜡如尸,扭过脑袋向这群将军看去,不知那位是大司马,赶紧上前询问:“佟立,大司马是哪位?”

“李将军正在去请大司马,你们候着。”腾冲冷眼观望着他们,满脸横肉,不吭不卑。大司马现在是什么情况没人知道,他只知道他们要倒大霉了。

佟长风见这位将军高大威武,心头一跳,陪笑询问:“不知这位将军是……”

“客套就免了,末将也只是奉命行事。”腾冲推的是一干二净,一问三不知。

“这……”佟长风心里叫苦,急转过老脖朝佟立问道:“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立满脸悲痛,指着地上的佟振道:“爹,这畜生上皇都之时强抢了无数良女。”

佟长风听闻差点中风,气的咳嗽不停,老脸通红。这畜生死性不改,想他强抢民女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可是须要调禁兵来吗?

佟立见他爹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也知道这畜牲强民女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不一样,一把又把趴在地上的佟振拽起来,铁青着脸吼问:“说,你路过睢县到底干了什么?”

“三叔,三叔……”佟振吓的颤抖,他还从来没被如此揍过。

“说,你在睢县抢了谁?”佟立把他拽的紧紧的,青着脸大吼。

“一名渔家女。”只是了一名渔家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哎……”佟立见他承认了,悲痛之极甩开他。

佟振一个大踉跄后,才站稳了,从嘴里咳出大团血,人才舒服了一点。

“立儿,这渔家女是?”佟长风虽然不知这名睢县的渔家女是何人物,可是见他不问别的单问渔家女,那肯定和此女脱不了干系了。

“爹,大司马有四位元配夫人,之一睢县睢村的元配婉夫人,之二是燃柳山庄向夫人,之三是大理猛虎之女达达巴夫人,之四就是吐蕃王后郑夫人。”

“是这样没有错。”这些都是众人耳熟能详的,可是和这渔家女有什么关系。

佟立见他们还茫然,大跺脚喊道:“还有一位被大司马元配婉夫人收在阁下的侍婢,虽未给其名份,可一品夫人早已内定他为侧夫人,这是人尽皆知之事。”

“她就是那名渔家女?”佟长风大惊。

“没错,大司马疼爱此女之至,曾为他火烧了睢县柳燃山庄的别馆。”说道气恼之极,冲过去朝一旁发抖的佟震又是一大巴掌。

“这,还没结其名分那就,那就……”

“爹你知道他在谁手里强抢了这名渔家女吗?”佟立抓狂了。

“这,睢县,一品夫人?”佟长风抽了口气。

“没错,大司马当日携婉夫人和芸夫人到睢县祭祖,让其回家探亲。”

佟立刚说完后,佟家所有人倒抽了口气,“他在两位一品夫人手中强抢了此女?”

“是呀,边境事急,皇上连夜诏大司马赴境,才落下了她们。”说道这里,指着一旁发抖的佟震怒骂:“你这畜牲竟趁大司马为国效力之际,强抢其爱妾,你你你……,你等死吧。”

“爷爷救我,爷爷救我啊。”佟振听到这里,卟通跪倒在地,紧抓着佟长风的腿管,他不想死啊,听闻大司马残暴之极,腰斩、挖眼、阉割,无所不用其极,落在他手上的人死是最轻的刑法,他没想到这位拒死不众的渔家女竟然是他的爱妾。既然是大司马的妾室怎么还穿着纯朴,应该要穿金戴银才对呀。如果当时她穿金戴银,也不至于这样子啊。

“就是如来祖佛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就在佟振哭求时候,厅外响起这句冷冷的声音。

厅内众人听到此话,心里一颤。

腾冲和佟立站直,见他携爱妾跨了进来,赶紧跪拜,“末将参见大司马。”

阿真一肚子火,冷着脸刻板道:“起来。”

“延安小府磕见大司马。”佟信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司马,只见此人俊逸非常,不像传闻中如此血腥,可是仍惧怕中磕头参拜,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呀。

“哼……”阿真瞄了瞄这个延安首府,哼出一大鼻子的气,那个畜牲就是此人之子。

佟长风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见到此人虽年纪轻轻,可眉宇之间散着浓浓的督智,见到他一张俊朗的脸庞阵阵泛黑,心里大惊,看来他们佟族今次难过了。

想后佟长风抱拳躬拜:“致休老臣见过大司马。”

“我道是谁的府里能养如畜牲,原来是家大业大的佟府啊。”阿真见这佟长风老练滑道,轻轻哼道,也不等他邀请自顾走到太帅椅落坐。

“佟门尽出王后、贵妃,国舅无数,国丈之威震慑朝野,也难怪其孙有恃无恐,横行乡里,欺男霸女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佟家众人心里颤抖。

佟长风老脸被臊的通红,刻不容缓抱拳喃道:“是……是至休老臣管教不力,还请大……大司马饶恕。”

“霜儿。”阿真淡淡唤道。

“爷。”雪霜站在他旁边低垂着头躬拜。

“抬起脸向让他们看看。”他比划厅下一干人。

害羞的雪霜咬着双唇,惶恐中轻抬起青肿的小脸,让这群大老爷们围观。

一时之间骇然抽气声层起彼伏。

“这……”佟长风见她脸被那畜牲虐待成这模样,屈服中跪倒在地,“还请大司马息却雷霆之怒。”

“也一把年纪了,起来吧。”阿真淡淡说道,然后朝门外大吼:“全带进来。”

茫然的众人,见到兵士领着大批全身是伤的姑娘进厅。

这群姑娘咽泣走进厅内,个个的脸都是肿青胀紫,惨无人道,惨不忍睹。

“畜牲啊,你这个畜牲,我打死你。”佟长风见到这批姑娘的模样,骇然倒抽着气,悲痛中迈出老脚朝噤若寒蝉,惧怕的快死的佟振又啪又打。

阿真眯着眼,冷笑中观着一这幕,怒拍桌子大吼:“姓佟的你把本司马当三岁小孩吗?”

他的震怒令厅中众人心头一跳,佟长风战战兢兢停下手,抱拳跪呼:“大司马息怒,大司马息怒。”看这驾势,这畜牲的命难保了。

“被此畜牲凌虐姑娘足达三百多人,全都是强抢强买强*。”说道朝厅外大吼:“我本司马滚进来。”

“呜……”

瞬间无数穿着官服的官员跪地攀爬了进来。

佟长风见城将、护河、长史、中吏、县爷等……,足足十几位全都浑身是伤,全身带血,颤抖中攀爬了进来,心里大骇。没想到大司马手脚如此之快,看来此畜牲所有的事他全都知晓了,这下要怎么保?

“姓佟的,到现在你认为还能保得住这畜牲吗?”阿真直指站在一旁发抖的佟振。

“恳请大司马手下留情啊,我佟家只剩这跟独苗了,振儿……振儿深受他姑姑疼爱,如被……”

佟长风的话还没讲完,阿真雷闪之速,把自己的铁脸凑到他老脸跟面,歪着脑袋瞪大眼很轻很轻的问:“你认为搬出皇后或贵妃就没事了吗?”说完把脑袋歪到边一旁,咬牙切齿冷冷道:“别说是皇后,就算是她们儿子犯错了我也照杀。”

他如此恐怖的姿态令佟长风惊骇,踉跄后退一大步,想到昔日的太子就差点被他杀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刚才没看错,此人虽年青,可是手段残忍,是个认定了就无左右的主啊。

阿真如此恐怖表情吓到所有人了。

“且先不管我的女人,先解决这三百多名被欺凌的姑娘。”他转身落坐回太师椅上,指着佟长风淡淡道:“你说要怎么解决。”

“有些已终赔……赔过银子了。”他弱弱说道。

“我知道,被凌虐没至死的赔了一百两,至死的二百两是吗?”他剁了县爷那同流合污两只手指头,他才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交待清楚后毫不犹立即把他整根手掌都给剁了。

“是是是。”佟长风听他这无绪的话语,心里惶恐不安。

阿真见他说是。站起来朝腾冲喊道:“说,佟府满门有多少女人?”

腾冲茫然,跨步上前禀道:“抱括侍寝、元配、妾室,出嫁、未嫁、老幼有四十三人。”

“一人二百两。”说道阿真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重拍在桌上,“这是里二万两,剩余的就全买棺材。这他们佟家老幼四十三人全都押到我府里,我要日夜凌虐她们,至死方休。”

佟家众人傻眼了,这……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

佟长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被虐被杀哪能是银子赔得了的啊。立即跪拜哭哀:“求大司马饶了我佟家满门吧。”

“怎么,不比钱多了吗?”阿真走到他旁边哼道:“和本司马比钱多,你是找死。”

“至休老臣错了,还请大司马高抬贵手。”佟长风老泪纵横,哭的乱七八糟。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不忍,扶起一把年纪的他,淡淡道:“说,这三百多名姑娘到底要怎么解决。”曾经也是一位好官,就出了个畜牲孙儿,年老还要受此罪,让人忍不住也为他心酸了一把。

“还请大司马定夺。”他一把年纪了,有何能力解决此事?

“三百名姑娘,虐未死者赔银五千两,虐死的一万两。”他如是说道。

佟长风为官之时两袖清风,三位儿子也都正直不阿,除了皇上赏的府抵,田地外,和两个女儿偶尔送来的东西就没有了,大司马赔偿如此之大,他们哪里拿得出来啊。

“这……,大司马,我佟府无那么多银子。”

“你有多少?”他也听闻他们佟家的家风不错,这几十万两确实也难为他们了。

佟长风抖着手指,把总管唤来,赶紧问道:“府中有多少银子?”

“不足十万两。”管事也是战兢不已。

“变卖田地府抵后会有多少?”郭长风见缺那么多,赶紧催问。

老总管双眼含泪,“太爷,变卖了这些您吃什么,住哪里呀?”

“你告诉我就可以了。”他的孙子都快被人砍了,能花钱消灾就不要小气。

“行了,你们不够的银子,本司马先帮你们塾上,不管十年二十年你们慢慢还。”他只是想惩戒他们这个管教不严之罪,佟氏一族家风不错,只是出了个畜牲而已。

“谢大司马。”佟长风泪盈满眶,连连道谢。

“三这百多名姑娘之事就完了,那我的事来也该来算算了。”在他们道谢之际,阿真缓缓说道。

谢道的众人听他这话,愣怔后,是呀他们高兴什么,百姓好解决,大司马的事就不好办了。

“大司马,你看……”佟长风心惊中弱弱问道,只要留他孙子一条命,就算要他的命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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