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阿葱球浑身冰冷,不自在里大声咳嗽,“真哥,咱们继续喝。wWw.QuanBen-XiaoShuo.CoM”打了个圆场。

这个圆场令所有人回过神来,齐装作刚才没有那么一出。

“环月见过吐蕃大王。”环月见阿葱球打圆场了,伏身拜见。

“是环月呀,来,过来坐。”说道阿真朝她招了招手,见所有人都还站着,开心里催促道:“怎么都站着,快过来坐呀。”

“真哥客气了。”不自在的济敏顶着通红的小脸,咬着唇等待柳晚扬先落坐。

阿真见她这样,一把把柳晚扬按坐在椅上大喝:“都坐下来喝酒。”

“小兄弟。”柳晚扬木讷里不知要说什么,愣愣捧着酒杯不知该干什么。

直到阿真把众人的杯子满上了以后,才捧酒站起说道:“虽然我与玉儿还未成亲,可她已是的妻,大家祝福我吧。”

随着他的话落,所有人立即起身敬道:“恭喜真哥,贺喜真哥。”

琴玉见他把她介绍给众人,羞羞答答福身回道:“琴玉见过诸位。”

“大周公主真是天姿国色。”济敏赞道。

“是呀,美的不可方物。”环月饮了杯中酒,羞涩赞扬。

“当然,我的妻子每个都是从天下被我给拐下来的。”阿真的脸皮是铝合金打铸的。

众人听他如此不要脸风趣的话,一时之间欢快的气氛染上了餐桌。

畅谈里的阿真喝了几杯酒后,便朝独自闷喝的柳晚扬问道:“晚扬,你打算什么时候娶繁星呀。”

他这一问济敏偷窥了旁边的柳晚扬一眼,便开口说道:“真哥,你叫我济敏吧。”繁星听着别扭极了。

柳晚扬哼了哼道:“我不会娶这个狼女。”

“那怎么行,吃你都把人家吃了,现在不认帐了吗?”阿真惊呼。

“我是被*的。”柳晚扬咬牙切齿说道。

“别管你是不是被*的,反正你都吃了人家了,一定要负责。”

“小兄弟你怎么帮起狼子了。”柳晚扬顿觉受措。

“这不是谁帮谁的问题。”说到阿真指着草丛里一朵红色无叶的花道:“呐,你看看那朵花。”

静心聆听的众人见他如此牛头不对马嘴指着一朵小红花,一时理解不过来。

柳晚扬淡淡望了那朵花一眼,“小兄弟这花有什么不妥吗?”花是红色的,那很好呀。

“济敏,你把那朵花摘过来给他看看。”一脑雾水的济敏起身把那朵无叶的红花摘了过来。

阿真见花到了,朝柳晚扬说道:“你好好看看,这花有什么特别吗?”

他这话立即把众人问迷糊了,齐向那朵小红花看去,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有什么玄机。

“这……”柳晚扬接手后细细观看了一番后,头顶无数问号,“小兄弟,这花有什么不对吗?”

“是呀,真哥,这花有何玄机?”济敏疑问,这种小红花他们上京到处都是,有什么好看的吗?

阿真见他们都不懂,轻轻吟道:“彼岸花开开彼岸,忘川河畔亦忘川。奈何桥头空奈何,三生石上写三生。”

众人听他怪亦的诗句,都愣怔了,感觉好像很凄凉一般。

“夫君,你这是?”琴玉不知他为何突然之间如此苍凉,关心中伸过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掌。

阿真安抚中拍了拍掌中里的小手,指着柳晚扬手中的红花道:“此花无叶,你们是否有发现?”

他这一说,众人再去看那朵红花,果然与他说的一样,竟然无叶。

“来,我跟你们讲讲。”阿真拿过柳晚扬的手中花讲解道:“此花有叶,只是花开之际,叶已脱落。花叫曼珠,叶叫沙华。”

“曼珠沙华?”济敏轻问。

“没错。”他点头讲道:“此朵是地狱里唯一的风景,此花终年守护在忘川河畔,花叫曼珠,叶叫沙华。他们两人守候在忘川河畔几千年,但从来没有见过面,所以又称彼岸花。”

“彼岸花?”众人听的入神,喃喃跟着低喃。

“对,彼岸花花开无叶,有叶无花。所以曼珠和沙华几千年从未见过面,他们疯狂的思念彼此,终一日,他们违背了神的旨意,偷偷的见了一面。那一年的彼岸花,红艳艳的配着耀眼的绿色,格外的妖艳美丽。”

“夫君,那后来呢?”琴玉听着心里感动,好深情的思念,令人听了为之感动。

“后来神知道后,把他们打入轮回,并诅咒他们永远不能在一起,生生受尽磨难,世世相错,直到现在依然受尽永世的轮回。”

众人听后心里讶异万分,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

“真哥,你这是?”济敏听的不是很明白,好奇疑问。

“济敏,如果我告诉你,你是曼珠,而柳晚扬是沙华,你们会怎么样?”他含笑问道。

平地一声惊雷,两人齐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后,不知所措了。

“真哥,您是在开玩笑吧。”阿葱球弱弱问道。

“夫君,这不是真的吧?”琴玉也紧急催问。

阿真但笑不语,朝吓到的两人招手,待他们坐定后无比严肃道:“后面这个故事,你们认认真真的听,这是你们的前世。”

众人听他要讲济敏和柳晚扬的前世,一时之间头皮发麻,可是见他如此严肃心里没底了,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为了柳晚扬的幸福,阿真装起了神棍,慎重讲道:“受尽折磨不断相错的沙华,终于与曼珠又成亲了,就在成亲当晚,沙华不辛遇难了,当他来到忘川河边,看见满眼血红的彼岸花,心里哀伤无比,他痛哭道‘太痛苦了,曼珠还在家里等我,我一定要回去找她。’哭嚷后他跌跌撞撞来到孟婆这里,要喝忘情汤前,他问孟婆,为何一定要让人忘情?孟婆笑而不语,催促他快喝,他呆呆看着汤说‘神要我与曼珠终生相错,我偏不忘,轮回后,我还是要去找曼珠。’”

阿真一停,济敏眼里泛泪催促追问:“后来呢?”

阿真看一下依然面无表情的柳晚扬继续讲道:“曼珠得知沙华的死讯后,悲痛绝伦,几度寻死都被人救了,最后她答应不再轻生,但是要终生为沙华守寡。就这样曼珠便在沙华家里住了下来,以缝补为生。光阴飞逝,二十年过去了。喝忘情汤转世的沙华一天经过守寡曼珠的门前,心里感觉怪怪的,就在此时曼珠刚好从门内走出,她一见到沙华眼泪就哗哗的直流,深情走到沙华面前,说了一句‘你来找我了。’便昏倒在地,已忘情的沙华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大婶倒在自己面前,吓的怆惶逃走了。”

讲到这里,所有人饱含怒气的眼神直向柳晚扬**过去,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柳晚扬听到这故事,一颗心微微颤动,可却仍然不作声。

“夫君,后来曼珠怎么样呢?”琴玉早已成泪人儿了,这么悲伤的故事怎么受得了。

阿真望着拭泪的济敏,蠕了蠕唇继续讲道:“曼珠见沙华竟然忘了她,便一病不起,最后滴下两行血泪一命呜呼了。死后曼珠来到地府,看见孟婆时很轻的问道‘老婆婆,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子在这里告诉你,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回来找我?’孟婆点点头。曼珠心疼非常哽咽道‘那为何他回来却不肯认我,哪怕跟我说句话,在我死前来看看我也好呀。’孟婆拍了拍曼珠的肩说,‘去看看三生石吧。’伤心的曼珠调头向三生石走去,这一看她血泪全都流尽了,只见三生石上刻着她十个名字。原来曼珠以为沙华忘了她,可一个名字三生,十个则三十生。被咒诅的他们竟生生相错了三十生,痛苦了三十生。”

“夫君……”琴玉咽呜浑泪,一颗心都碎了。

济敏和环月也是泪的满面是泪,“真哥,那我今生是否也要与柳晚扬相错?”哽咽中济敏一颗心不停淌血,疼痛的既将死去。

“如果你们今生还要相错,我就不会在这里了。”他咋舌了,这些古代女人也太敏感了吧,竟哭成这样子?

阿葱球强忍住往下掉的眼泪,惊喜里抓着他的说急问:“真哥,你有办法?”

“是呀。”他点头忽悠道:“原来柳晚扬是死活不会娶济敏的,这一生注定也要错过,可遇见了我,我就帮他们解了这个千年的诅咒了。”说到这里耸耸肩道:“千年的诅咒已解,至于他们要不要相错,那就不是诅咒的原因了。”

“晚扬,我们……”济敏哀求里握着他的大掌,不敢多话,只是不停抽泣着。

柳晚扬脸色铁青,心里感受很是奇怪,可是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挥开这双柔嫩的小手。

阿真见状轻轻低念:“今生的水,前世的茶,用今生的水来泡一杯前世的茶,幽香的杯里,沉淀的是前世的情,沸腾的是今生的爱,这个味道就叫缘。想想忘川河畔那一朵像血一样绚烂鲜花的花,有花无叶,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种种,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开成娇艳的花。”

随着他的低念,柳晚扬蓦然站起,铁青着脸不吭声转身离去,他现在的头脑很混乱,他须要静一静。

“晚扬……”济敏见他突然走了,满脸是泪跟着站起就要去追。

阿真见状轻唤:“济敏,让他静一静。”

济敏听他的话,目视着远去的身影,转身朝阿真问道:“真哥,我真的是曼珠?”

阿真见这个聪明的繁星突然傻愣,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在劝柳晚扬接受你的感情而已。”

他这番话令所有人愣怔了,琴玉无法相信如此感人肺腑的爱情,竟然是他编出来了。随后想到以前她不也骗过她,说什么他死了,她为他盖上一条衣裳。一时之间一道埋怨的目光立即向他射去。

“呃!”济敏抹掉眼泪后,愣怔了好一会儿,才羞谢:“谢谢真哥出手相助。”

“我说济敏,以你的智慧,应该不难搞定柳晚扬呀,怎么弄成这样子?”阿真疑问,连身子都给了,竟然还搞不定,这个繁星也太逊了点吧。

济敏听他这话,措败坐下后自顾倒了杯酒,痛饮后叹气道:“真哥有所不知,晚扬软硬不吃,济敏早没办法了。”说着她摇头狐疑自语:“以前他很风趣,很平易近人的,可现在怎么成这样子了?”喃完后怎么也想不通,又是一杯下肚。

阿真和琴玉听他自喃的话,琴玉脸上变色,阿真则傻眼了。

“郡主,你说的风……”善良的琴玉开口就要告诉她,她说的人是柳晚扬的胞弟柳风扬。

阿真见琴玉要揭开残酷的事实,赶紧插嘴大声嚷道:“身为太尉总管天下兵马,肯定会变稳重的。”大掌在桌下紧捏着琴玉的小手。

琴玉愣后,想到济敏的身子都给柳晚扬了,大惊后,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

“也是。”济敏听阿真的话,不由的点头,总管大周所有兵马的太尉肯定要严肃刚正,想必晚扬久而久之,也就严肃了。

阿真大力点头,心里突兀,额头滑下颗大汗。我靠!这个聪明的繁星果然有他亲爹的血脉,傻起来比谁都还傻,竟然认错人了,而且还冲动的早把身子给了人家。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能如此冲动和犯傻,必定是从洪猛哪里遗传下来的。

虫鸣不息,圆月皓黄。

在一干人告辞离去后,阿真站在明月之下,负手而看,望着房外的那一轮圆月。

他想念婉儿、芊芸、雪霜、贝妮和盈盈了。

身姿曼妙的琴玉,收拾完房内的东西后,屏退婢女的她掬起一件外袍才缓缓走出房外。望着那个凝视明月的夫君,她诱人的嘴角扬起无数风情。

“夫君,夜寒还是多披件衣裳为好。”说着把手中的外袍轻披在这副阔大的肩膀上。

出神的阿真被琴玉的话惊扰了,微笑中把这具幽香的娇躯拥进怀中,不语中亨受着这一刻里的宁静与温馨。

这些日子来,琴玉的一颗心总是紧提着,直到今天才终于落下,原本她被父皇强迫给阿葱球成亲,一颗心早千苍百孔,如不是为了想再见夫君一面,她现在早已是一堆黄土了。想到那柄她藏起来用来自尽的利剪,幽幽的眼眸深情扬起,无法从这个搂着她俊逸的男人脸上收回。

“夫君,原本琴玉一心求死。”幽静之中,她坦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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