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呀,祸水……”看后阿真大叹,红颜祸水呀。Www!QUAbEn-XIAoShUo!cOM

害羞的芊芸听他叨念,心头一惊,扭过蒙脸,“夫君,你这是?”

“芸儿如此绝色,如无我一力担之,有朝被选入宫为妃,不知要如何的祸国殃民。”

“夫君……”芊芸娇怨,哪有人如此自夸的,而且她如何祸国殃民了。

“西施、貂婵、昭君,杨玉环,任她们如何的天姿国色,又如何能与我芸儿比拟。”说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全都是虚的。一个真正能祸国殃民的妖姬正在他怀里,这才是实的。

芊芸听他叨念,茫然问道:“夫君说的西施是否是越国的第一美人,施夷光?”

“施夷光?”阿真大愣,“哪位?”

“就是你刚才说的施西嘛,她姓施名叫夷光呀,越国人啦。”书上说她是越国的第一美人,绝色的犹如天上所出。

阿真管她西施是不是叫施夷光,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胡乱点头后便欺身去欺负身下的可人儿。

“夫君,貂婵、昭君、扬玉环是谁呀?”好奇的芊芸娇笑连连,边躲边疑问。

“貂婵是吕布的小妾,昭君嫁给了匈奴,杨玉环还没出生。”忙碌的他说完就不让她再开口了,扯下那一袭浅绿肚兜,便把头深埋在她胸怀。

芊芸被折腾的娇喘连连,害羞里轻喃,“夫君,芸儿……芸儿想为夫君生漂亮的孩子。”

世界上没有任何话比这句更给力的了,阿真听后狂吼一声,狼手一拉一扯,芊芸的小亵裤立即飞离。

芊芸见他突然之间如野曾一般,脸色大变地惊呼:“夫君温柔……”

“啊……”话还说没完芊芸啊的一声惊呼,柳眉深深皱起,美丽的额头上冒出丝丝溥汗。

“芸儿,夫君是急了些……”勇往直前的阿真歉然不已,心疼捧着那颗因痛疼而皱在一起的绝脸不停轻吻。

“哪有人像夫君这般的。”承受着阵阵袭来的欢愉,芊芸艰难喘回着。

“下次轻点。”

“嗯。”大量的喜悦向芊芸侵袭而至,令她讲不出话来紧弓着身子,“夫君要记得。”十次有九次他都忘记。

洒汗如雨的阿真,满头大汗,卖力里艰难回应:“我发誓。”

“不可……”听后芊芸大骇,无视快感,仰起身止赶紧用手堵住他那张口无摭拦的嘴。

卖力的阿真突然之间被拒,动作停顿后,拧紧眉头朝前面的女人大吼:“向芊芸,你在干什么?”关健时刻她竟然不按组织所设的路线走,自行脱队,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心急的芊芸见她一个动作竟然令夫君所有动作停顿了,被吼的可怜兮兮道歉:“对不起嘛。”都怪他要发什么誓。

阿真眉头不松,黑眸朝**看了看,不开口任何一句话,脸上依然阴霾。

芊芸吓了一大跳,见到他如此,赶紧躺回**,闭上眼睛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她乖顺的躺回去,阿真一哼后,欺压上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夫……”蓦然睁开眼后,芊芸惧怕中轻唤。

可身上的男人没让她把话说完,大叱,“闭嘴。”

瞪大眼睛的芊芸见他咬牙齿切模样,立即噤声,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咕噜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尖耳中惧怕听着木床被她折腾的吱呀……吱呀……不停的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芸儿专心点。”无奈的他见她一双水眼四周乱瞄,扶正她的脑袋,柔声警告。

“不是呀。”芊芸担心中急说:“夫君,这床要蹋了。”

阿真见她如此担心,嗤之以鼻回道:“怎么可能。”这可是皇宫别院,床有那么差吗?

“真的夫君。”耳尖的芊芸惧怕中听着和以往不同的声响,感觉床摇晃的特别厉害,而且声音特别的苍翠,好像床轴断了似的。

“真的?”阿真也感觉此床与以前不太一样,声音太刺耳了,而且随着他的**,此床摇的跟十级地震没什么两样,他虽然勇猛,可自认还没猛到这种地步。

“夫……”芊芸唤出这句后立即噤声,咕噜的眼珠子惧怕中不停乱瞄。

停了所有动作的阿真顿时也捏了一把汗冷,定着身不敢乱动。这床真的要断了,他现在可是没有动呀,为什么床一直摇晃不停?

垮啦……

卡嚓……

两声响起后。

芊芸惊呼中立即仰起身一把把她夫君紧抱在怀中。

随着她的动作,更大更响的倒蹋声骤然大起。

阿真感觉床突然之间倾斜到一边,把紧护着他的芊芸反手揉在怀里。

卡嚓……

砰……

一声巨响后拥抱的两人,咕噜从倾斜的大床滚落到地上,那恐怖的床,没有完全解体,而是以令人无法相信的姿势倒斜在旁边。

“大王,王妃……”门外的众人听到如此巨大的响声,心里着急万分,可又不敢贸然闯进。

“别进来,没事。”芊芸大喊,她们现在可是一丝不荀,绝对不能让人看见。

门外的婢女听到这声安心的喊声,立即定住身,紧守在门外,齐垂头不知房内到底在干什么?为何动静会如此之大?

担心的琴玉喊完后,赶紧转头望着她家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该死。”阿真咬牙齿切大骂,这就是没通过I9000认证的后果。

骂完后他一个翻身继续把芊芸压躺在地上,“咱们继续。”

芊芸身子一晃,人已躺在地上了,见他夫君脸如此阴霾,不敢说不要,闭上眼咋舌不已,经过此事,他竟然还没放弃。

放弃从来都不是阿真的本性,别以为小小的一张床就能淹息他的热情,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这就是一夜七次郎。

原来就热的天,再加上如此大量的运动,汗更是粘稠的令人讨厌。

在地上办完事后,浑身不舒服的阿真把直喘气的芊芸抱在怀里,往浴桶里步去。

卟通一声,当两人浸在冰凉的桶里,运动过后的一种美妙亨受。

芊芸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了,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轻轻吐着气。

舒服靠在桶边的阿真,双手在怀中这个绝美少妇的身上游动,“芸儿,让我亲亲。”

芊芸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脸上怯红,虽然已被亲无数次了,可他这样说,让她怎么应嘛。

“怎么呢?”

“夫君讨厌。”芊芸羞怯不已,亲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

“傻丫头。”叹笑里一只大掌轻仰起那颗绝色的小脑,然后一双暖唇覆盖在那张樱红的小嫩唇上。

心情大好的阿真让芊芸打理着,回味无穷念叨,“龙归晚洞云犹湿,麝过春山草木香啊。”

给他着装的芊芸听见这话,埋怨地轻拍了下他,“夫君在房里要做什么,芸儿都依你,可你不要老在外面嚷嚷,你不羞,别人还会羞呢。”

“好啦,我的宝贝们个个脸皮都溥。”他手一拦,把她拉进后贴在她的美脸上一亲。

芊芸被亲了个正着,娇羞里再瞪他一眼,继续忙碌给他打理着。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时辰,不知觉中晚霞已爬上天际了,晚风徐徐飘来,淡淡的杏花香里隐含着丝丝的催情,一种令人不由自住想念爱情,渴望爱情的香味漫延在这个炎炎的夏节时里。

吱呀……

关在房内又是雨又是风的两人,直到满足后才开启厢门。

外面成群婢女见他们相携走出来了,赶紧跪地参拜。

“起来,把总管唤来。”阿真板着脸,无绪无波中下达命令。

“是。”婢女听他不温不怒的话,心头一跳赶紧起身离去,其它人则依然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芊芸见这些小婢女都极为的小,深叹口气唤道:“你们都起来吧。”

“是。”

“进房里收拾一下。”

“是。”

大群婢女应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安静里齐向房内走进。

太监总管惶恐之中被唤来,连连躬身拜问:“不知大王唤奴才来有何事?”

“你们的床是谁做的?”阿真挑眉问道。

急来的太监听到这话,大愣后,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可仍惶恐回道:“是内府管的。”别馆里的东西,包括一草一木都是内府安排的。

“喔。”阿真点头再问:“内府谁掌事?”

“是六皇子,耶律仓殿下。”太监是回的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没个底。不知吐蕃大王为何一直询问内府的事,内府的事是皇家之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掺手的。

要是以前,阿真肯定一拳打死一竿人,顺着床往上摸,这个耶律仓肯定是个大贪,竟然连床都用次等,竟然被他摇几下就解体,这是床吗?我*,客栈里的床都比这破别院的床还要好。

“你们别馆里的床很不禁用,破了。”他心情愉快,不想去搭理什么耶律仓。

“破了?”太监总管一愣后,不知他在说什么?

“对,破了。”阿真点头再道:“也可以理解为叫解体,或散体,或碎裂,或崩塌。”

随着他的话落,太监总馆惊呼,连连磕头哭道:“吐蕃大王饶命。”颤抖的如狂风中的败叶,竟然让吐蕃大王摔下床,这罪名是什么他也不懂,可是想想就不轻。

“算了,叫人给我换张稳固点的,本王可不想再被摔下床。”阿真努了努嘴,轻哼。

“谢大王。”太监磕头后,使出凌波微步,窜进了厢房。直到看到那张破裂的床,深深倒抽了一口气,他得赶紧去向六皇子禀报,出事了。他早就说过不要打床的主意,这个皇子偏偏就不信,说什么几间圣上睡的主卧用好的就可以,其它的随便用鼻涕粘一粘就当回事了,这不,出大事了,吐蕃大王竟然摔下床了。

极快中,有关于他把床睡塌的消息顿时随风散在整间别馆之内。不明白内幕的人,全都咋舌了。奴役们见到这位吐蕃大王立即投去崇拜的眼光,太猛了,竟然能把床**的崩塌。婢女们见到他后脸上皆是羞红,好厉害,有如此郎君,怕要性福死了。

原本与环月画画的琴玉,收取了笔墨,朝晚膳厅内步去时,就见到无数奴仆婢女红着脸窃窃私语。

狐疑的她望着偶尔聚在一起的婢女,不知在讲什么,个个脸上通红,暧昧的紧。

好奇使然下,轻咳中朝前面那聚在一起私语的三名婢女唤道:“你们过来。”

讲的正高兴的婢女,没发现她们到来,转身时见是王妃,惊吓中赶紧卟通跪倒在地,惧怕求饶,“王妃饶命……”

琴玉见她们如此惧怕,迷茫地与环月相觑一眼,“你们刚才在私语何事?”

“这……”起头开讲的婢女吓哭了,不敢把事情说出来。

“没事,我恕你无罪。”

“谢王妃。”吓哭的婢女磕头后,才缓缓羞道:“大王与芸王妃把床给睡塌了。”她简明扼要说道,当然不敢说吐蕃大王是如何的勇猛了。

琴玉和环月听她这一说,愣怔后,往深想了想,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特别是琴玉恨不得从地上钻了进去,他这个夫君就没有一刻能令人放心的。

“不可胡语,下去吧。”不自在的琴玉挥退了三人,讷讷中朝环月勉强笑道:“下人难免夸大。”

“是呀,婢女整天在馆里,没有新鲜事,必是其极的夸大来自娱。”环月心里刹异,能把床睡塌,那该是何等的力道,琴玉真是辛苦了。

“是呀。”琴玉狐疑不已,悱红着脸回想她夫君是猛烈了些,可也不至于把床弄塌呀。她与他同眠好些时日,可也不曾塌过呀。

环月见她红着脸如老僧入定,顿时脸上也冒出两片红晕,她不笨,可以猜到琴玉在想什么,肯定是在回想与阿真思爱时刻是如何的猛烈了。

“琴玉……”

“琴玉……”

两声转唤后,琴玉回过神来,歉然搭笑道:“环月什么事?”

“我们该去膳厅了。”环月提醒,她们本来就是要去膳厅的。

“啊。”琴玉回过神后,脸上大窘,“走……走吧。”窘的是无地自容了。

跟在后面的环月,脸上盛满着笑意,这位林阿真能耐奈还真不小,竟然能把糟蹋了。无声里她紧抿着唇,眼里闪烁着无比聪慧的狡黠。再如何的威猛也不可能把床弄塌,看来内府不怎么干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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