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狗六亲不认,朝一旁的美丽嫂子先致歉道:“二嫂,你别见怪。wWW!QUAbEn-XIAoShUo!COm”

“呃?”突然见有人来致歉,含霜摆了摆手道:“我不介意,你们玩吧。”

既然沙狼他老婆都说不介意了,沙狗无血无泪的用肩撞了身边的赖厘道:“把他扮成娘门怎么样?”

“哇,这么狠?”所有人惊呼,随后不怀好意的齐向沙狗竖起母指,“就这么干。”

含霜听他们竟要把自已的夫婿扮成*人妖,摇头干扰道:“不好,要扮女人就要全身扮,效果才会好。”指着地上蠕动的人说道:“如要让他穿裙子,必定要松开绳索,绳索一松,他肯定逃了。”

赖厘听的连连点头,对含霜比起一个大母指道:“还是弟妹见解独到。”

“呃?”大干人想了想,六队长阴狠无比说道:“上次咱们去灭匪时,不是有见过许多头发剪的不伦不类,这里这少一搓,哪里多一毛的吗?”说到这里阴看沙狼说道:“不然咱们把他的头发弄成那鬼样?”

“好主意。”想想不出办法的赖厘大力赞赏,刷的一声,立即把背后的大钢刀插出。

含霜见他突然凶狠的插出这么巨大的钢刀,心头一跳,大力摇头道:“不好,如弄成那样子,他必定不敢出门。可是他又不能不出门,最后大王怪下来,你们就有得受了。”这么大的利刀,一不小心她的夫婿就这样被挂了,那她不守活寡了吗?绝对不行,肯定不行。

又听闻不行,沙狗抓了抓脑门,再出主意道:“不然把他扔粪坑里?”

“你是想让我连夜离开吗?”含霜理所当然驳回。

也是,太臭了,新娘肯定受不了。

“脱了他的裤子?”四队长出了个主意。

“大雨夜里,又没人看,脱了有什么用。”含霜继续驳回。

“好。”赖厘掌拳重拍,下定决心道:“把他绑在树干们,然后在他头上放个苹果,咱们来比划谁的箭法厉害。”

含霜不可思议的瞪着赖厘,大力摇头驳道:“不行,太危险的。”这群人真的是夫婿的弟兄吗?

“弟妹你放心吧,我们的箭法很好的。”赖厘无所谓的安慰含霜。

“你能保证?”含霜眯眼询问。

“当然。”赖厘大拍胸口。

“如果射死了,你赔我一个夫婿?”

“呃?”原本信誓旦旦的赖厘一阵犹豫,最后还是选择摇头。射死了谁赔着起,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射死的,可是事事难料,如若突然手抽筋,或天上劈下道雷让他分心,这箭下去绝对是死的,肯定不存在什么半活的意外。

想要玩的大干人面面相觑,最后齐向含霜看去。说什么不介意,每个主意她都出面干扰,不介意才有鬼呢?

“好吧。”新娘子都介意了,他们还玩屁啊。解开捆绑沙狼的绳索,每人从怀里掏出张百两银票,塞到他手里道:“今晚太晚了,明晚一定要办几桌请兄弟们。”

“好说,好说。”得到自由的沙狼大裂嘴巴,把手中的银票塞进怀里,走到含霜身边,牵起她的小手朝冒雨离去的数十人调侃道:“你看,这么冷的夜里,这群光棍要独睡,多让人同情啊。”调侃完后,赶紧拉着含霜向府门奔去,心情是爽歪歪。

“砰!”除赖厘外,大群光棍集体咕噜从台阶上滚到地上,气极的卷起袖管想揍死那个春风得意的新郎官,可是转身的时候,哪里还见得到人影,偌大的府门除了侍卫外,连根毛也没有了。

沙狼的房内早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红红的喜烛流着喜欢的泪珠,大红的双喜贴在床头。床内纱帘与被褥全都换成崭新的。

跨进久违的厢房内,沙狼感动无比,这群兄弟们虽然个个气死人不偿命,但却仍是很关心他的嘛。

含霜脸儿泛柔,游走在新房内,这里摸摸哪里看看。见到所有东西都是新了,哑然的转头朝沙狼说道:“夫婿,你肯定和大家很要好。”

大受感动的沙狼淡淡回道:“一般吧。”牵过好奇的含霜坐于椅上,愧疚说道:“因为匆忙,都没有准备什么,等六日假期时,我带你到大理去玩玩,到时我们卖栋房屋,等到老了就去那里定居。”

静坐的含霜看着这个男人,疑惑询问:“夫婿很有钱吗?”卖房子是小事,可是没人住肯定要顾人打扫,花费可不小呢。

“你等一下。”沙狼高兴的跑到柜子前,捧出一大叠银票塞到含霜手里,“以后银子就归你管。”

愣愣看着手中的大堆银票,含霜咋舌询问:“夫婿,你业余时间去当土匪吗?”他一个小小的暗卫怎么有这么多钱?

沙狼没想到自已的小娇妻这么幽默,冰冷的脸镶满柔和,轻轻说道:“兀鹰的月俸很高的。”

“难道你从不花钱吗?”含霜好奇了。

“吃教练,住教练,还要花什么钱?”沙狼疑惑的反问。

这个男人虽然伪装憨厚,可是本性却实是质朴纯真,她爱的就是他这份质朴。嫁给这样的男人,她这一辈子应该会很幸福了。

含霜徐徐地凝望着眼前这张心疼的脸庞,双眸不自觉悄悄润湿,视线顿时模糊了起来。

见她掉下泪水,沙狼惊吓的起身,心疼地把她拉起来,搂进怀里。“怎么哭了,来,不要哭了,嗯?”

“夫婿……”含霜美丽的小脸布满漾漾深情,想唤他夫婿的冲动是那么迫切。

“嗯,娘子。”沙狼腼腆回应,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睇视着她那张如梨花带雨般的娇靥,那模样是如此的令人心疼,教人不舍。

不再冷漠、不再刚毅,有的只是无限的柔情与爱怜,他伏首轻吻去那斑斑泪痕。而含霜也很自然地合上双眼,仰起脸蛋任由他在她脸上轻啄细吻。随后沙狼那温热的唇悄悄地印上她的唇瓣,含霜羞羞地叹息一声,轻启檀口接受他更进一步的爱怜。

片刻后,沙狼毅然抱起她往屏风后的红床大步走去。

喜烛微暴,一段钢铁绕指柔的蜜夜正袅袅升腾。雨——依然滂沱不歇。

从王廷被踢到回满的北廷,真倪非常不爽的站在山坡上向北廷残破的城墙眺去。

十六名大将级的威武壮汉立在她身边,贼眼不停打量着这个毛头小丫头片子,满是横肉的恶脸微微抽筋着。

大王有病吧?这是两军司的十六名大将心**同的想法,竟然派个黄毛丫头来统兵作战,大王的脑袋不是被猪踢过,肯定就是被驴碾过。

“快……”不远处传来李能武的巨吼。

半个炮营的兵士,卖力的把五十挺巨炮推上山坡,个个累的虚脱了,大有口吐白沫之状。

呦喝的李能武喉咙巨大的朝二炮营将大吼:“速度,快。”

“快……”二炮将军被吼的脑袋差点暴炸,同样也很不爽的朝手下的五名队长呐吼。

五名队长被吼的也很不爽,把怒气转移给推炮的兵士。扬起高吼:“拉、推,快。”

真倪小额上的青筋跳起,耳膜阵阵刺痛的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的吼骂,受不了的朝不远处的一干人破骂:“全给我小声点。”

“是。”李能武与二炮将军心头一跳,被吼的不敢出声,唯诺的转身朝这个及胸的姑奶奶奔近。

真倪的头很大,远远眺望王廷那座残城。头脑空白的歪着脖项询问:“你们有什么破敌之策?”

立在她身边的十数位将军面面相觑,他们不是等轰完后,进去收拾残局吗?

“霸王郡主的意思是?”领燕军司的副都统焦射很是惑疑,与所有将军相觑一眼,满脑雾水的询问:“想打?”

听到燕司大将的反问,真倪愣看着身边这个长的如狗熊的大将,狐疑询问:“难道不打?”不打她来这里干嘛?

“打,肯定要打。”焦射大力摇头,更正说道:“要领兵去打吗?”

真倪被询问的很奇怪,上下打量着这只大狗熊,询问道:“要不焦副统你派个能说会道的进去游说,叫他投降了如何?”

汗……

焦射额头滑下一颗冷汗,老脸讷讷呆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片子,大有一把掐死她的冲动。心里大哀,大王派个连火炮是什么东西都不懂的人来当统帅,是看他们两军司不顺眼吧。

见到火炮安置完毕,李能武呼出一口气,朝不懂的真倪讲解道:“郡主,咱们有厉害的火炮,勿须派人前去与敌军撕杀,远远就能杀的他们屁滚尿流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子。”十数名大将皆连点头,脸上挂满掩不住的喜悦。火炮他们也只是耳闻,还未亲眼见过其威力,今天终以可以一探被奉为神器之物的真面目了。

“真的。”不懂的真倪咋舌不已,指着很远的城墙疑问:“人不用过去,就可以把城内的哒子杀了?”

“对。”李能武很认真回应。

“李能武。”真倪板下脸,不爽的瞪着这个大统领哼道:“你把我当小孩子骗吗?”他们吐蕃什么变成神仙了,打仗不用兵士,鬼才会去相信。

李能武见她不相信,额头滑下无数黑线,咕噜低喃:“郡主本来就是小孩。”

“你说什么?”听他嘀咕的真倪抡起小拳晃了晃。

虽然眼前的小拳头白白嫩嫩又软若无力,可是这一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李能武赶紧大力摇头,“没有,没有。”该死的锦采烨竟然落跑去彰八里,把这位姑奶奶扔给他,他想死,很想死。

“哼。”真倪哼看了看李能武,连向五十挺火炮瞟去一眼都没有,扭头朝身边的焦射询问:“和我说说你要怎么打此城?”

焦射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位姑奶奶,额头的冷汗淋漓,张着大口挤不出半句话。听到四个炮营来了,他都没把回满放在心上,现在叫他想法办攻破北廷,一时之间哪里有主意啊。

真倪见这个副都统张口结舌,立即很不高兴了,“怎么?”

“没有,没有。”焦射大力摇头,指着远处那座残破的城墙转起脑子道:“北廷城墙残破,高低不均,兵马又只有五万余。”手指移到山下静等的十万兵马,继续说道:“此次出营带来十万兵马,强攻半个时辰此城必破。”

焦射的话一落,所有将军面面相觑。心里狐疑极了,他们有天器,何必这么麻烦,只要开轰了,谁能受得了,还强攻个屁啊。

李能武听到要强攻,大力摇头劝道:“郡主,强攻危险,还是用火炮吧。”

真倪对那五十根长长铁棍很不屑,指着一挺很长的大铁棍疑问:“单靠这五十根铁棍就能打赢,大统领还在作梦吧?”

汗……

见到这位姑奶奶竟然把天器唤做铁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所有人的大颗汗水从脑门滑下。

鄙视完五十根大铁棍,真倪指着近处的大铁棍,不可思议嚷叫:“你们看,还是空心的耶。”

砰!

李能武和十数名将军见姑奶奶不可思议嚷叫铁棍是空心和,受不了的集体摔倒在地。天啊!让他们死吧。

骂完偷工减料的工匠们,真倪哼哼道:“好了,你们去给我把北廷打回来。”

“这……”十数名将军老脸愣愣,齐向大统领投去救命的眼神。

错愕的李能武额头挂着一颗大汗,陪笑对身边的这个姑奶奶躬身劝道:“郡主,还是用炮吧。”

“我说大统领。”真倪很不耐烦的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的李能武道:“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下?”靠五十根偷工减料的铁棍,他有病吧?

“报……”正当一干人哑口无言之际,一名满头大汗的信兵急速奔来。

“呃?”刚刚调侃完李能武,真倪听到有奏报,狐疑的朝跪地的信兵疑问:“什么事?”

“监军大人于一个时辰前攻破彰八里,杀敌三万,俘兵二万。”信兵急速禀报。

真倪听见彰八里破了,歪着想不通的脑袋自语:“大学士这么厉害啊?他去才没多久,现在就打下彰八里了?”

跪地的信兵听闻霸王郡主自语,顿时满脸错愕。心里嘀咕,监军哪里厉害了,全是火炮的功劳好不好。

听到锦采烨瞬间就下打彰八里了,李能武窃喜的蹩了一眼愣怔的姑奶奶,撂起虚伪的假笑朝信兵询问道:“我军伤亡如何??”

“伤十六,死三。”信兵愣愣回禀。

“喔。”双手抱胸,挑了挑眉继续询问:“如何死伤的?”

“是。”虽不知大统领要干什么,但他只是小小的信兵,不敢隐瞒的禀道:“三炮营对彰八里轰完后,兵士打扫残军时,城墙突然倒蹋,于至十六伤,三死。”

李能武笑的奸险,嘴巴裂到耳根边地看着真倪,喃喃说道:“没想到大炮竟然连城墙都轰倒了。”

“是。”信兵见郡主拉长小脸,诺唯的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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