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隔日醒来特别的早,肚子也特别的饿。wWW。QUaNbEn-xIAoShUO。coM

柳风扬和向少云早早便用过早膳了,随后郭直孝也来了,三个臭皮匠开心万分地坐在大厅内,等待中,畅快地侃侃而谈。

阿真跨进燃柳山庄就见到厅内侃谈的三人,不露声色的他撩起狂笑朝内喊道:“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虫几被鸟吃,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侃谈的三人听到这阵叫唤,惊喜的从椅上站起身,目光齐向门口看去。

“真哥,都辰时未了,如有太阳已是日上三竿了。”柳风扬自是兴奋的不得了。

跨过门槛,阿真哈哈笑道:“一般情况下我都睡到巳时,特别是在喝醉的情况下,睡到午时和未时都不嫌晚。”

此话令厅内三人哑口无言了,这位爷与猪有得拼了。

拉过林阿真,柳风扬挤眉弄眼道:“真哥,今天咱们去荆阳玩玩?”

“哇……”瞧见这副猥亵的表情,阿真长臂一伸,眯着色眼急问:“是不是莺莺又从哪里坑蒙拐骗来个水姑娘了。”

“坑蒙拐骗?”柳风扬老脸颓滑,哀声嚷道:“真哥,风扬做的是正当生意好不好。”

“行行行。”色急的伸出舌头,催促询问:“此女怎么样?”

“绝对棒。”柳风扬竖起颗大姆指,做贼的左右觑观了一番,才向好奇的众人招手道:“全过来。”

瞧他贼头贼脑模样,所有人皆好奇了,三颗黑脑袋紧急的凑上前,竖起耳朵极怕漏听到哪个漏*点的场景。

“知道王寅吗?”围在一起,柳风扬小声朝凑过脑袋的人询问。

“不知。”阿真和郭直孝整齐摇头,这个王寅很重要吗?

“我知道。”向少云飞速点头讲道:“这个王寅世居汴州,是汴州一带的富豪。”知根知底的向少云说完,疑惑问道:“他怎么呢?”

阿真见风扬连连点头,急不可耐地催问:“风扬,到底怎么回事?”

“别急。”柳风扬奸险的呵笑道:“这个王寅生有三子,三子成*人后,临老却想要个女儿,所以买了个当地的花魅为妾,最后此妾室终于给他生出个精雕玉啄的女儿。”

“跳过,快跳过。”听到花魅,阿真的心被花猫搔过,骚痒之极。

“好好好。”柳风扬快进了大段,“此女出生后可谓一枚珍珠,王寅是疼的如心肝,所用所学堪比一国公主……”

柳风扬的话落地,阿真立即破口大骂:“***,再罗嗦老子就揍你,拣重要的说啊。”

“被我买来了。”够简扼了吧。

“呃?”三人一愣,一时头脑转不过来。

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朝柳风扬眨了眨眼,他是要他快进没错,可没叫他唱完开幕曲就唱结尾曲啊。

“好吧,讲的清楚一点。”阿真承认被打败了。

“嘿……”柳风扬见耍到他了,非常开心嘿笑道:“此女十四岁,提亲之人差点把汴州城挤破。可王寅却不舍得她出嫁,直到此女十五岁……”

“怎么样?”三声迫切急问。

“此女十五岁之际,王寅双腿一蹬便呜呼哀哉。半年后庞大的王府被三名儿子挥霍一空,陷进危机,三个月后债台高筑王府垮掉了。”

“不是吧?”阿真不可思议道:“如此庞大的家产不可能这么快就垮的,肯定平常就内亏极大了。”

“没错。”柳风扬大力点头道:“王寅在世时,其三子已欠下巨款。他才刚蹬完腿,灵堂之上三个儿子就为了分配其家产就大打出手。”柳风扬讲到这里,顿时笑的不成*人样。

阿真鄙视地瞄看他,很肯定说道:“是你搞垮王府的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真哥也。”柳风扬大方承认道:“王家财力与实力,皆能与我燃柳山庄配敌。二年前当我知晓其三子挥霍成性,便打上主意了。”奸险无比说到这里,竖起一根手指头道:“他们三人可以不痛不痒的在赌馆内输掉一百万两,如此挥霍如何能不倒。”

“是吗?”阿真眯起眼,双手抱胸哼道:“那此女,你早就看中了对吧。”

“很早就耳闻了。”柳风扬点头说道:“原本此女我便打算送给真哥了,可是想到真哥的皇后,便一直没派人护送到吐蕃。”嘿嘿*笑道:“既然真哥你来了,那风扬可省事多了。”

郭直孝和向少云听到这里,急急催问:“此女怎么样?”

“美!”柳风扬叹感道:“王府欠我燃柳山庄足有五百多万两,但我见到此女后,毫不考滤又给了王府二百万两,接收此女。”讲到这里,口水差点流下了,非常猪哥道:“此女我见过三次,每见一次都恨不得脱光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如不是想到她是要送给真哥礼物,此女早死在风扬的*了。”

“哇……”能让尝遍大江南北美女的柳风扬,从衣冠禽兽立马变成禽兽。听讲的三人顿时惊声矢呼,此女是美到何种程度啊。

“真哥,怎么样?”柳风扬搓着手,老脸堆满邪恶的*笑。

“嘿嘿嘿……”阿真撩起*笑,下贱的无人可及。

“嘿嘿嘿……”随着他们下流的*笑,大厅内所有的人统统变成了禽兽。

下流完,阿真收回*笑,正经八百道:“没兴趣。”

“啥?”嘿笑的三人老脸大怔,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位衣冠禽兽,直无法相信自已的耳朵。

“太伤天害理了。”朝跟前这三张老脸大力摇头,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婊子玩一玩还是可以的,可这黄花大闺女老子下不了手。”

“不是吧?”柳风扬咋舌,“真……”

话还未说完,阿真立即嘿嘿搓手*道:“不过叫她跳个舞儿,唱个十八摸还是可以滴。”

“呼……”以为他变性的三人见他从正经八百转变回同一国的禽兽,所有人皆松了一口气。非常鄙视眼前这位大爷。跳个舞,跳着跳着肯定跳到**去了,明明就爱,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让人吐他一盆口水都不行。

“走……”说话间已浪费太多时间了,柳风扬把握良辰美景。

“下雨耶。”阿真反抓住柳风扬,忧脸道:“再且去荆阳要花近个时辰,中午我还要进宫陪老爷子用膳耶。”

“也……也对。”要走的三人面面相觑,弱弱问道:“那……那怎么办?”

“笨,不会派人带她过来吗?”一定要亲自去荆阳吗?

“也好。”柳风扬点完头,老脸忧了起来。“真……真哥,不带到府内来行吗?”

他这副妻管严的模样,顿让所有人朝他投去万千鄙视的眼神。

“没想到风扬竟如此惧内。”郭直孝毫不掩饰的大力嘲笑。

老脸染过一丝绯红,柳风扬还未开口,阿真便为他解释道:“不是惧内,而是怕飞燕伤心。”

“还是真哥深知其中之精髓。”柳风扬立即对阿真投去无比感动的目光。

“哈哈哈……”阿真呵呵拍了拍他的肩,朝向少云唤道:“把沙虎、沙狼、守月、望月叫来。”

“叫他们干什么?”去干龌龊事情,不是都偷偷摸摸的吗?

半晌沉默,阿真表情怪异地巡看眼前三张愣脸,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昨天晚上我被人一批歹人绑去了。”

“什么?”听到此话,向少云顿时跳脚,伸长老掌对阿真上下其手。“真哥,你没被伤害吧?”

柳风扬和郭直孝也是吓了一大跳,可随后立即眯起眼眸摇头反驳道:“真哥,你真的被歹人绑去了?”又在唬他们了吧。

“呵……”拍掉向云少揩油的色手,阿真搔了搔自已的大脑门,满脸疑惑叨喃道:“早上起来时我也很疑惑,可是感觉不像是梦。”侧着脑袋想不通地摇头道:“不管怎么样吧,小心为妥。”

受到惊吓的向少云飞速点头,“没错,没错。还是小心为妥。”

“真哥,你在做梦吧?”柳风扬见他似有想不通的样子,紧皱着眉头疑问。

“对呀。”郭直孝分析道:“内城有宵禁,歹人走到街上很快便会碰见巡逻兵。再则躲过巡逻兵,成功绑到真哥了,怎么又放了呢?”

“没错。”他一番话让所有人皆然点头。

同样也点头的阿真,则是心头一痛。

“哎……”叹了口气,阿真的心里犹豫不决,双眼眯凝着郭直孝,若有所思朝向少云道:“少云,把他们叫来吧。”

“好。”突然被吓,向少云心头一颤,飞速向内门奔去。

刚把事情分析完,郭直孝便见到眼前这张冷峻的冰脸,心底发毛道:“真……真哥,怎么……怎么呢?”

“如果是做梦,那被人甩了三巴掌,为什么现在依然会痛?”他就这么想让他离开金陵吗?

“三……三巴掌?”不明内幕的柳风扬吓了一大跳,**的双眼立即朝阿真的脸颊射去,“真……真的有掌印。”虽然不明显,可是隐约可以看出被掴的掌印。

“真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掌印明明就是被人掴出来的,敢掴他的人这世界仅只一位,就是远在吐蕃的皇后。

郭直孝心头发毛,跟着柳风扬懦弱唤道:“真……真哥。”

“呵……”拍了拍柳风扬的肩,阿真不以为意笑道:“别紧张,也有可能我作梦自已掴的。”扭过头,眯起双眼凝看郭直孝,轻轻笑问:“直孝说的对吗?”

“这……,不……不太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语双关道:“一切皆有可能。”

柳风扬感觉有一丝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直孝,疑惑唤道:“真哥,你怎么呢?”

“真……真哥……”郭直孝被如此凌利的目光死盯着,盯的他头皮发麻,双腿禁不住直打颤。

正当气氛结冻时,向少云领着四名壮汉提步走厅。

“少爷……”沙虎、沙狼、望月、守月在向少云的带领下,恭敬的站在旁边。

“你们来了。”从郭直孝脸上收回目光,阿真负手转身道:“从现在起,你们要半步都不离开我身边。”

“是。”四人齐应。

“好了。”一副云消云散模样地转身,拍了拍呆愣的郭直孝,抿着浓浓的笑,朝柳风扬问道:“风扬呀,你去过直孝的王府过吗?”

很是疑惑的柳风扬愣愣点头,“当然,直孝府里我去过不下百次。”

“可我一次都没去过。”说完,理所当然向郭直孝笑道:“就是不知直孝欢迎吗?”

“这……”左右看着大家,郭直孝抱拳躬身道:“既然真哥看得起小府,当然欢迎了。”

闲情逸致的手掌比着府门口笑道:“那就请直孝带路了。”

柳风扬和向少云非常的疑惑,怎么说着说着就去逛直孝的府抵呢?真哥不是不喜欢逛府抵吗?

座落于玄武道尽头的亲王府,门卫森严。

如闲云野鹤的阿真负手走到王府外围时,感叹地朝带路的郭直孝说道:“直孝,你的王府好大呀,有多少倾呀?”

“八百多倾。”战战兢兢回答完,转头笑道:“不大,与燃柳山庄和大司马府比起来,小太多了。”

“哈哈哈……”负手游走的阿真摇头笑问:“大司马府有这么大吗?”

“足达一千两百倾。”柳风扬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去逛直孝的府抵,他连自已的府都懒的逛,怎么突然却想逛别人的府呢。

很快,郭直孝便走到王府门口,弯身邀道:“真哥,请……”

“直孝不必如此客气。”也比着手,阿真拾步上阶,一眼便见到府门口那对龙雕凤凿,金箔锡成的对联。

“鱼困枯泽只待西江水,飞腾九天终飞池中物。”喃喃叨念后,阿真比着对联笑道:“直孝不屈不扰,真不愧为男子汉。”

郭直孝心头一突,懦弱笑道:“让真哥见笑了,真哥请……”

“走。”跟着跨进府内,真笑容掬问道:“直孝,你就领我们逛逛后园吧。”

柳风扬和向少云早感觉他不对劲了,现今又听他说要逛后园,顿时很疑惑地愣看着笑的如尼勒佛的林阿真,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呢?

领在前面的郭直孝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笑道:“好。”

“走。”阿真一副兴奋的不得了的样子,府门口如此暴露,偷欢摸狗的勾当,当然是用后门了。只是这后门不知通哪里,太让人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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