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胧的月高挂天上,若隐若现的月牙被乌云庶掩着,空旷的山峰角边草木丛生,追逐着翻滚不息的乌云的风很凉。wWw、QuanBen-XiaoShuo、COm看似平静的夜里突然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只见一位面目狰狞的壮汉欺压在一位美丽的小姑娘身上,两人相互拉扯扭打。宁静丛林里的尖叫声划过夜空,把栖息在树林上的鸟儿惊得向天空更深处里逃窜。

西元2010年7月

一架波音七三七客机缓缓划过黑色的天空。机仓内空姐们井然有序忙碌着,安详的机仓内传来旅客们安稳的酣睡声。

商务仓里林阿真正不知疲惫地批阅公文,林阿真虽然才二十七岁,却早是间上市公司市场经理。凭借着风趣的相处方式和敏锐的判断力,每每能给公司创造意想不到的收获,前景早被看好,这次他赶赴意大利谈合约已两天一夜没合眼了,所有事务交接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处理停顿的事务。

刷刷刷……

彼伏的钢笔划在纸上的声音。人称铁人的他从来都不知道疲倦,在他生命里好像除了事业别无其它,业界的朋友送给他一个叫铁人的称号。想到这,阿真嘴角微微翘起。晃了晃脑袋驳走不知觉的走神,继续批阅着那一叠像永远也完不了的文件。

突然机身一阵晃动,客机遇到乱流轻微晃动是属正常现像。他每年都要坐十几次飞机在各国往返,对这种晃动并不是很在意,可这次的持续晃动的时间未免长了些。仓内醋睡的客人们已然早被惊醒,机仓内安稳人心广播,千遍一律声音毫无新意的播报着。

“林经理,好像不太对劲啊?”旁边的助理小陈已经醒来一会儿,身为助理的小陈跟在他旁边已有三年。同样和他坐了N次飞机。,却也从来没碰见过飞机晃得这么厉害,眼里更是掩饰不住慌张。

阿真皱了皱眉头沉思,确实不太对劲,晃的太厉害了。

“把降落伞穿起来。”话刚说完小陈已经把降落伞给穿戴整齐了,阿真看了失笑,这效力如果放在工作上那该多好。

广播里安慰人心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突然一声爆炸响起,机身像是旋转了几圈,把众人摔了个七晕八落,缓过来时,旅客们脸上挂着惊险的冷汗。商务仓门被推开,几位空姐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看着她们的眼神里也充满着恐惧,动作早不见先前的优雅和高贵。必竟空姐也是人,就算平时再如何的训练有素,碰见这种事也难免慌乱不已。

吵杂里隐约听见广播里布告着飞机遇见乱流导至右翼失火,飞机已经失控了,叫大家穿戴好降落伞准备跳机。一时间整架飞机里像炸了锅一样,尖叫、咒骂、哭泣声层起彼伏。商务仓里大家摇摇晃晃的跟着空姐的屁股走到仓门,手握着栏杆手心冒出无数的冷汗,他妈的还真刺激,没想到第一次跳伞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飞机高速的往地面上坠落,几千米的高空看了令人炫目。那些胆大的背着伞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跳,人挤人的盛况把小小的仓门堵的水泄不通。

“跳——”旁边的空姐拉着阿真的手往仓门拽。嘴里喊出来的话,马上就被风给吹散了。旁边的小陈早已一咕脑的往天空里蹦了出去。

“跳——”旁边的空姐再次惊恐的喊话。砰!的一响,不知是哪里爆炸了。飞机摇晃的更加的厉害,旁边的空姐站不稳的往阿真身上倒去,原本阿真就站在仓门边,这一倒两人紧紧抱着竟往天空里掉了出去,顿时他吓的脸色发白不知所措。搞毛啊?现在什么情况?

“拉伞,快拉伞。”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高速的从千米高空中划落。蒙!阿真头脑一片空白,紧紧抱住美丽的空姐,好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瓢似的。空姐腾出一只手胡乱的往他的胸口摸,呼的一声,他感觉身体突然向上升,然后又开始往下掉。

原来伞被空姐给拉开了,回过神来阿真脸微微发红。没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遇到事还不如这小女人来的冷静。不愧是空姐,果然训练有素。眼神一定,他凝望着抱在胸前的美丽空姐,她也直直的瞪着他。紧抿着双唇,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厚厚的雾汗。

“崩”的一声,很轻,却很清析的从耳边响起。原来是承受两个人重量的伞绳断了一根。

随后“崩崩崩”好像米骨牌一样一声接一声的响起。两人又高速的往地面上掉去,身前的空姐失了魂似的不停的尖叫,顿时两人一起旋转,一阵炫丽五彩斑斓的光晃他们眼花缭乱,就像在坐云宵飞车似的,原本空姐紧抱着他的手早不知去向。

砰——一声响起他终于跌落在地,眼冒金星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林阿真吐了一会儿,直到觉的五脏微微归了位,才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四周,到底掉到哪里了?一看他愣住了,前方两步远愣愣的跪坐着位清秀可爱的小美眉,小美眉脸上挂着两条泪水还正在抽泣着,穿着古典的罗裙,两条白析通透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自,身前挂着条电视上古代剧经常见的粉色肚兜。小美眉也傻愣愣的望着他,他疑惑的望着小美眉,现在情况到底是怎样了?

愣愣的小美眉突然见一位年青的公子从天上掉下来害怕的后缩了缩,抱着双臂不停地发抖,低低的又开始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的阿真不由的一阵一阵的心痛。

“喂——你,别哭了”他扰了扰还晕乎的脑袋笔真的站起来,朝哭个不停的小美眉说道。

“呜,哇……”阿真这一喊没想到小美眉的哭声皱然大起,缩的更厉害,抖的更夸张了。

他顿时傻眼,现在是怎样?他又没干什么,搞得好像他奸了她似的,黑夜里的丛林旁还躺着个人,狐疑的他蹲下身察看趴在地上的人,这一看顿时吓的冷汗直流,只见躺在地上的人面目狰狞双眼上翻,嘴角边鲜血还在流淌,尸体还温热着,显然才刚刚死去。

等等,刚死去?难道坠机掉下来是这人给塾了底?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刷的一声顿时他的脸苍白如尸,不知道这坠机压死人要不要坐牢?而且还有个目击证人在场,这想跑也跑不掉。

难道要杀人灭口?坠机压死人是意外,故意杀人被抓了这辈子就算完了。一番沉思后,蹩见这死人穿的怪模怪样,好像在拍戏似的,阿真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这死人,认真一瞧立即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古代服饰?双目赶紧朝前面那小美眉射了过去,小美眉还继续刚才那样低垂的哭泣,只是声音小了些。

这一看把阿真吓坏了,见小美眉穿着和打扮都跟电视上经常演的那些狗血剧一样,彻彻底底古代装束,难道掉到拍戏现场了?那导演、助理、演员,其它人在哪里了?

他一头雾水对着小美眉喊道,“喂——你不要再哭了。”轻轻地向她走了过去。

这一走顿时让小美眉尖叫不止,划过天宇的惊声尖叫吓的他停住脚步不知所措。

搞毛啊?太夸张了吧?

“喂,你他妈的不要叫了行不行。”一生气阿真对着小美眉吼了过去。平时他很少说粗话的。只是睡眠不足再加上坠机,坠机后又碰见这种像被他奸了似的神精女,脑袋也大起来了。

这一吼可不得了,顿时小美眉的泪就收住了,全身发抖用哀求的眼神惊恐的望着他。被一个漂亮的小美眉用这种懦弱乞求的眼神望着,任他火气再大也发不起来,收起怒气放低声音,微笑着用非常温柔语言问:“那个……呃!你们是在拍戏吗?”

缓缓见小美眉摇了摇头。

阿真疑惑了,不是拍戏?那是干嘛?

“那你们是在干嘛?”

话一出口小美眉的眼里立既冒出一层雾水,眼看又要痛哭了,阿真头痛地暗寸,这小美眉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

在她泪要掉出来时,阿真赶紧赶紧后退摆了摆双手:“别哭,别哭,叔叔不是坏人。”

后退时像踩了到什么?他狐疑地低头一看,轻轻捡起掬在手上打量着。是一袭女性衣裳,显然是这位小美眉的衣服。

“哪个……”他把衣服伸向小美眉,向前走去打算还给她。却见她紧张的又向后缩退,小美眉这一缩空气顿时结满尴尬,阿真面目拿着小美眉的衣裳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番尴尬后阿真用力把衣服抛给小美眉,“喏!接着。”他这一抛手阵阵痛了起来,骨折是没有,不过扭伤倒是有八成。像他这种坠机只是扭到手腕,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心中也不由一阵庆幸。缓缓他席地而坐,望着前面的小美眉抱着衣服掩在身前,停止的泪泪痕还挂在脸颊边,紧咬着嘴唇满脸羞红。此景惹的阿真一阵心猿意马,感叹真是美人多风情。

他凝望小美眉发愣时,见小美眉微微开启朱口羞涩小声叫道:“公子……”

公子?这是什么鬼称呼?

“公子……”又见声音传来,这次听的清析。

小美眉声音如莺黄出谷般的好听。也不管称呼怪不怪了赶紧回答:“是是是,小美眉有什么事情呀?”

小美眉听他这种轻溥称呼顿时满脸羞红,眼看泪又要掉下来了。

阿真赶紧挥了挥手接口:“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小美眉轻吸着鼻缓缓开口道:“可以请公子转过身去吗?”

啊!要穿衣服啊,都什么世纪了还有这么害羞的九零后啊?可瞧小美眉嘴唇紧咬,双颊羞红。不像是再装13。他虽奇怪却也转过身背向她静静等待。

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公子,可以了。”

小美眉说完,阿真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小美眉已穿戴整齐,头发不像刚才那么凌乱,穿着和古代剧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清丽可爱,不觉一阵晃忽。

“谢公子相救之恩。”说完小美眉跪倒在地,慎重的向他磕起头来。

阿真善事虽做了不少,却从来没有让人跪拜过的经历,赶紧走向她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呃!那个,不用谢啦”

小美眉轻晃着被他紧抓的手臂,满脸羞怯地轻咬着嘴欲语还羞。

阿真见状赶紧放开扶着小美眉的嫩臂,不知所措喃喃道:“那个,呵!不好意思。”

“姑娘,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是阿真的疑问。

话刚说完,小美眉亮丽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像是说到什么伤心处,泪狂流不止。

“奴家是被贼人虏来的。”

啊……原来是绑架。半夜绑架这么漂亮的小美眉来到这种荒山野岭。回想刚才小美眉衣裳不整,还真让他这乌鸦嘴给说中了。一般绑架这种勾当,都会先奸。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奸完了还是刚要奸,顿时他好奇了。

“那你,呃!有没有被那个。”原本阿真就大咧咧,可面对这害羞的小美眉,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比了比被奸的动作。

“啊……”小美眉见他比划着下流的动作,羞的双手掩住了通红的脸颊大声尖叫。

挖靠!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极品啊。

“奴家没被贼人奸污,刚要咬舌自尽时,幸得公子相救。”小美眉说完又要跪了下去。

阿真一惊可不小赶紧扶起小美眉心里大骇,这是什么气节,还没被奸就要自尽,极品啊极品。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现代女孩子都乱,今天和这个上,明天和那个上。哪里会懂什么叫贞节。如果晚生个十年,绝对要把这美眉追到手,可是现在都成叔叔了。虽然阿真还没结婚,不过对老牛啃嫩草这档事还真没啥兴趣。

还在犯晕之际,小美眉喃喃低问:“不知恩公可否赐上大名,奴家为恩公立长生碑。”

“啊!不用了,还没死立什么碑。”说完阿真大呼邪乎。

“我叫林阿真,小美……呃!小姑娘你呢?”说到一半自觉不对反应敏捷的迅速改口。

“奴家姓李闺名婉君。”小美眉羞羞说完还福了福身。

小美眉的这一番动作看的唬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羞涩啊,像在演戏似的。

“那个,我叫你婉君可以吗?”心想不会还要叫什么李姑娘之类的吧。

见小美眉低垂着眼弱弱的回道:“恩公说了是。”

如果不是精神不济他肯定会狂吐八碗血出来,太假了吧?可是又不像在装13,不会碰见古时的女鬼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越想就越觉的恐怖。有了这种想法感觉这夜好像更黑了,风更阴凉了。

“这是什么地方?”他现在只想问清地方走人,恐惧在心里,觉的这地方不能多呆。不然眼前这位真的是女鬼的话,坠机不死,肯定也会难逃一劫,越看也越觉的这小美眉可疑。

“恩公,这里是睢县的洛山”

“睢县?”林阿真低语沉思。

“是的,睢州的睢县。”

小姑娘说完微抬起头望着他怪异的脸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真快速在脑海里搜索,睢州睢县。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的各国地域好像没有一个叫睢州的地方,一会儿猛然想到,睢州?古代里的河南省的名字就叫睢州,大惊,掉河南来了。

“是河南省吗?”阿真着急的问。

小美眉疑惑的反问:“恩公是要去一个叫河南省的地方吗?婉君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

阿真顿时觉的不妙,现在还有人叫睢州的吗?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似的,还是现在自己在作梦。如果作梦那也太真实了吧。

顿时满头大汗也不管有没有礼数了抓着小美眉的手着急的问:“现在是什么世纪?”

小美眉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想挣开被抓住的手却又挣不开。见阿真急的满头大汗疑惑的反问:“什么是世纪?”

“就是什么年代,年间。”

原来是这个,小美眉晃了晃手,阿真意识到什么,老脸通红的放开了抓住她的手。

“现在是武陵三十三年。”

“武陵三十三年?”阿真从脑中一番寻找也寻找不出一个叫武陵的时代,只找到一座叫武陵的城池。

“现在皇帝是谁?”他真的着急了。

说完小美眉顿时用奇怪的眼睛望着他,甜甜的回答:“现在的皇上叫文宣,文皇上,国号为周”

看着小美眉真执的眼神不像是骗人,他在脑中索遍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特别把封神榜里的周朝所有的皇帝都搜了一遍,也找不到一个叫文宣的皇帝,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小美眉见他脸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吓了一跳,担心的问;“恩公,您怎么了?”

叫了几遍阿真都没反应,最后小美眉吓的摇了摇阿真的手臂,阿真才回过神来。转头凝望了小美眉一眼,突然眼前一黑往地上昏倒下去。

一觉醒来,天蒙蒙亮,好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也很久没见过这么清彻的天空了,想到作夜那个梦就有点想笑,什么坠机,掉进了古代。

等等……不对劲,天空,睡醒怎么会看见天空,应该看见天花板才对?脑盘一转动阿真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绿绿的草木荒无人烟的丛林,还有清脆的鸟叫声和虫鸣声。

“挖靠……不会吧。还在做梦啊?”

“恩公,你醒来了。”一阵脚步声响起,见作夜那个美眉向他跑来,头脑一阵恍忽。

“婉君?”

“是呀,恩公,喝口水吧。”说着她怀抱着片大荷叶里面装满着露水向他递了过来。

“嗯,好。”阿真接过,感觉渴口难耐,咕噜就狠狠喝了一大口,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你的手怎么粘满泥巴呀?”虽然头脑混乱,却也掩不住关心这小丫头。

“啊……”婉君羞涩的把手往身后藏。

阿真突然意识到什么。却也不再追问。

“你也喝口水吧。”阿真把荷叶递给她。

她摇了摇手:“我刚才喝过了,恩公你喝吧。”

望着嘴唇干裂的婉君,顿时心中涌出一阵感动,这小丫头明明就口渴难耐。

真是傻丫头。阿真强行把荷叶塞进她怀里,“我不渴了,你喝。”

“哦”婉君愣愣的接了过去,小口小口的饮着,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彼此目光交接时又低羞的把头埋进荷叶里。看的阿真一阵发笑,清析的瞧见这小丫头的耳根通红,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啊。

当她把水喝完阿真问道:“你怎么不回家?”

她低羞着脸,害羞的回答:“恩公昨夜昏倒了,婉君怕野兽来,所以燃火守着恩公。”

阿真看了看旁边已燃完的柴火,一种讲不明的情绪漫延在他的身体里,他和这丫头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瞬间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望向远处昨夜那具尸体已经不在了,再看小丫头满手的泥巴,这个善良的小家伙,别人都对她施暴,她还不忍心看别人曝尸荒野。不由轻轻摇了摇头,站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心中涌出一股不舍,亲蜜的举动惹的小丫头羞红着脸低低地垂首。

“能带我回家吗?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阿真看着婉君说道,如果真的是穿越回到古代,现在他还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嗯,你是恩公。”婉君羞羞的站了起来,其中之言不言而喻。

“停,别叫我恩公,叫我阿真吧,听着怪别扭的。”

“是,恩……阿真公子。”

听了婉君这样叫,阿真差点翻白眼吐沫。想想算了,比总恩公长恩公短的强多了。

一路上阿真问东问西,从言谈中知道这个王朝叫大周,可这个大周却不是历史上的大周,历史上三国最后尽归司马家族改国号为晋,可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生。当年的刘姓天下曹*取董卓而代之,祸乱宫韦斩杀群臣,连刘备孙坚都被斩了。后群雄并起时也没有元绍兄弟的名字,更不可能有所谓的十八路诸候。却是郭嘉招幕义军与曹*大小数百战,最后把曹*13到江夏,以曹*自刎结束了战争,可以说并没有三国之说,而后郭嘉改国号为周。直到现在已历经七百多年了,阿真听婉君讲述历史,越讲他却越惊,在这里的历史上竟然没有了晋朝,也没有了南北朝和唐朝、隋朝和五代十国也都腾空消失了。在他所读的正史里面,如果经历了从三国往后算七百多年,现在应该是北宋朝的前期才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没有了。都掉到什么地方来了?历史老师教的那些全都变成放屁了。

婉君见阿真不再提问,便也不去打扰他。而阿真自己陷入思考,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世界,虽然朝代变了人却是一样。很多历史中的大事都没有发生,而原本不应该有的历史却存在了。

“阿真公子,你好像不是我们大周人吧。”婉君轻轻的发问。

“福建人。”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福建?”婉君疑惑的低语,眼里似有不解。

“啊,是闽中郡人氏。”阿真见她不解,搜遍了历史,找到一个符合现在国情须要的回答。

“原来是闽中郡人氏呀。”

汗,福建还真叫闽中郡啊。还好史历上一些地名还是符合原本历史的。

“那公子为何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说完婉君丫头好奇的问着。

这个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坐飞机掉下来的吧。

“嗯,我是和太上老君吵架,一时火气上来了踹了太上老君一脚。玉帝收了我的仙术也把我踢下凡间叫我面壁思过。”古代人最相信鬼神的了,不知道这说法能不能混过关。

说完婉君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不过能从天上掉下来除了这种解释好像也没别的了。忽然之间她变成对阿真更尊敬了,想想又疑惑了。

“公子不是说是闽中郡人氏吗?”

“嗯,还没成仙时是闽中郡人。”

“啊,那公子在天上身处何职,怎么敢和太上老君吵架呢?”

“嗯,这个职位和太上老君差不多,不说这个了,离你家还多远呢?”他走的脚都发酸了,四周除了草就是树望也望不到头。

“嗯。快到了,只剩下四十几里路了。”

“四十几里?”阿真受过的教育是以米,公里计算的,这四十几里顿时把他给考倒了。

婉君见他疑惑进一步的说:“大概还要三个时辰的路就到了。”

这个他就知道,古时只有十二小时,一个时辰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两个小时,那三个时辰不就要六个小时。想到这,他一阵嘀咕。还要走六个小时,还说快到了。不由自主的叹息,古代人还真是任劳任怨啊。

感觉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口吐白沫时听见婉君丫头高兴的叫到。

“阿真公子,看!这就是我们村子。”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模模糊糊看见一片山丘上林立着几座土堆房子。说是村子也就几栋用土堆出来的房形的物体,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清贫,住在这种破败的房子里,别的不说,单就大风一扫怕也撑不住了。心中莫名涌现出一种悲伤的情绪,可怜的小丫头,真是苦了她了。

一会儿走到村口,似乎村子没有人气一般。阿真奇怪的问婉君:“好像没有人呀?”

见婉君叹了叹气:“村里的壮丁有些外出寻找活计,有些参军了。只剩下些老伯伯老奶奶,现在秋天到了。老伯伯老奶奶都下田收谷子去了。”说完清丽的小脸顿时暗淡了许多。

“田?在哪里?”阿真四处望了望这里哪里有田呢?

“阿真公子您看,翻过那座山就是田地了。”婉儿丫头甜甜的指着远处一座高山,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见远处的果然有一座山,却不见田野。

翻过那座山?阿真大惊反问:“那要多久的路程啊?”

一个半时辰就到了。婉君毫不在乎的说着。好像一个半时辰对她来说和一分半钟没两样。纯朴的农家真是朴厚可爱极了。

“公子,婉君的家就在不远处,快来吧。”她走在前面高兴的朝阿真喊道。

阿真跟随着她,走近一间土堆民房,虽破落不堪却打理的井然有序,浓浓透露着农家的气息。一贫如洗的家具,唯一一张桌子却破败不堪,随时有倒塌的危险。桌子旁边也没有椅子只放着几块没打过磨的石头当凳子,看到这,阿真候咙一酸,这丫头过的实在太苦了。

“你爹娘也下田了吗?”压抑着要夺出的眼泪,轻轻的低问。

小丫头眼眶一红吸着鼻气道:“娘早就死了,爹爹几月前也洒手而去。”

小丫头一讲完,阿真鼻子一酸,泪差点夺眶而出,见小丫头紧紧捂着嘴巴早泪流满面。

小丫头一阵发泻后,阿真走到婉君身旁,紧紧握着她纤弱的双肩:“不要哭了,要紧强,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阿真自己也愣住了,虽然感到悲伤,自己也没理由许下这么大的承诺,古人都正直,这样说反而显的自己轻挑了。抬眼望了望婉君,小丫头依然低泣,好像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总会过去的,坚强一点。”这是阿真的生存折学,不管是现在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他都是这样的。

“嗯。”小丫头擦了擦眼泪轻轻应道。

“你几岁了?”看这丫头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呢。

“奴家过这个月就十六了。”还真给蒙准了。

阿真低低的想着,十六岁时候的他在做什么?读高中。在父母的呵护之下和同学的玩耍中快乐的成长着,可这里十六岁的丫头却要撑起一片天空了。想到眼眶又一阵发红,愣愣的望着眼前这张清丽可爱的纯朴小脸,虽无任何装饰,在他眼里这张脸却比任何用胭脂水粉抹过的脸更加的漂亮。那种透着稚气却被现实生活中13迫的不得不坚强性气质,深深的把他折服了。我一定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负,阿真在这一刻里深深的埋下了这颗决心的种子。

小丫头望见阿真这样毫不避嫌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她,瞬间两颊红扑扑的,害羞万分地低喃:“我去作饭了”低垂着脑袋就往厨房里躲了去。

见她如此可爱的举动,在莫妙的感伤中阿真菀尔地扬起嘴角,喃喃低语:“真是个傻丫头。”

www.QuanBen-XiaoShuo.com是文学爱好者的家园,为大家提供各类全本小说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