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喝完茶,就被押解出城让大军保护。wwW、QUanbEn-xIAoShUo、coM阿真自己则一个脑袋两个大的坐在椅子上沉思。

向少云也傻眼了,这真哥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可今天终于长见识了,一个早晨里他是连吓带哄,短短数个时辰之间就让这些阁老大臣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乖乖认罪。

“走,跟我到宫里去。”喝着茶的阿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

向少云听他这一说,心里大骇,真哥不会真的要把太子砍了吧?

阿真站起来见向少云那副表情,阴沉说道:“我的心情很不好,不要多问。”

向少云滑着喉咙不敢吭出一声,心里骇然的无法言语,真哥真的要进宫把太子砍了。

一群野兽走在官道上,众人见这批模样凶狠之人,心里惧怕的自动让路,路边两旁众商乏旅客们满脸骇然地望这群脸上画着五颜六色之人,不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见到群人脸上杀气腾腾,吵闹的官道上瞬间寂静的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宫门口侍卫正打哈切时,看见这大批奇怪装服之人向他们奔来,顿时警戒的竖起长矛。

“你们在这里候着。”阿真见这批侍卫神情紧张,向众海豹们下命。

寂静无声的众海豹们自动分开站在宫门口。

阿真板着脸走进宫门,旁边的侍卫咽着沫液,见这满脸画着彩装之人竟然是大司马,立即惊吓地收回长矛。

阿真无霞顾及众人讶异目光,快速的穿过宫门,朝大殿走去。

大殿内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殿下面众臣子寂静无声。

“报,大司马求见。”

侍卫这一声禀报吓的众臣心头一颤,今早一起来大司马昨晚干的事他们可都是全知道了,现在满城流言满天飞,更是人心徨徨。

皇上听侍卫禀报愣了愣,他不是下两州了?怎么来了?

“快传。”皇上回过神个中气十足喊道。

瞬间众人就见这大司马穿着奇异服装,脸上更是花红柳绿,脸上煞气凛冽,身上更是充斥着浓浓血腥味。

“林爱卿还未下两州?”皇上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大惊。

阿真冷着脸抱拳回道:“两州之事微臣已解决。”

他这一说殿内瞬间就炸开了,昨晚事情刚出来,今早大司马已把两州之事解决了?

皇上听他这一说心里也骇然,可见这小子不像吹牛,不由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道:“解决了?”

“解决了。”阿真板着脸点了点头。

皇上见他镇定的确定,好奇了,“林爱卿如何解决?”

皇上这一问,阿真环绕着两旁的阁老大臣们,阴阴笑说道:“除两州之事外,微臣顺便也把这群人多年来经营贪污之事都挖出来了。”

两旁阁老大臣见他如此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毛,额头上冷汗淋漓。

皇上听他如此阴沉地口气,心里也止不住发毛道:“大司马快说说,如何令这些犯臣这么快合作?”

“微臣请他们喝茶聊天,他们非常的合作,对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不只皇上不相信,所有的大臣都不相信了。

“大司马请他们喝的是什么茶,这般厉害。”皇上挑起眉毛。

“微臣这茶有苦有甜,除吏部尚书外其它人都选择甜茶。”

“这苦茶如何苦法?”

阿真阴笑说道:“微臣把吏部尚书的脑袋砍下来让部下们玩耍,然后再把他尸身剁成肉泥,一勺一勺的喂给史部尚书的众家眷们,不吃者已被我当场扒皮了。”

静!

宽畅的殿堂内寂静无声,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的血色都褪下了,连皇上都瞪大眼珠子。

“皇上,微臣的属下们玩的很开心,不一会儿这吏部尚书的脑袋们就被他们踢爆了,至于那些被扒皮的家眷们现在正挂在城外,血还没流完,大概过几日就会被风干,到时微臣命人制成火把,照亮我大周的金陵城。”

他这一追加的说道,众臣们顿时干呕不已,连皇上都捂着嘴满脸大骇。

“这,大司马似乎太过了。”皇上不太赞同他的作法。

“皇上,这只是微臣所有手段里最轻的了,厉害的能令人三天不死,日夜哀嗷不止,令他们宁愿下辈子做猪做狗都不愿再生为人。”

“这,大司马如此残忍之法还是不用得好。”皇上听他这一说大大的不赞同。

“臣原本以为要处理些人,万万也没料到只有这一个,微臣觉的很是不痛快。”说道,哼了哼,一副才杀一人很不爽的样子。

众臣早对他惧怕不已,见他如此凶残模样更是双腿发抖。

“皇上,要不要过过目?”阿真从怀里把那四本帐册从怀里掏出来拿在手上说道。

太子太保见帐册,两只老腿差点跪倒在地上,站在尾端的另几人,立即站不住卟通跪倒在地,他们不是不去自首,而是昨晚没人通知他们呀。

皇上见他拿出帐本时,殿下就有人跪倒在地,脸上不由的也一冷道:“大司马这是什么,你直接说便是。”

皇上这一说,阿真转过身看了看这些文臣武将,眼神所到之处,众臣更是噤若寒蝉。

他见众人如此模样,两根手指捏着那几本帐溥冷冷的说道:“诸位大臣们,既然皇上说本司马手段太过残忍,那我就再破例一次,现在认罪还来得及。”说着望了望这些发抖的大臣们道:“不然到时不单是剁成肉泥了,那时本司马会命人把你们绑起来,然后一刀一刀从小腿处割起,直割到胸骨,足足割完三天直到血流尽而亡。”

他这一说众臣大骇,大司马这这张五颜六色的脸更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般,令人不寒而粟。

他这一说,除跪倒在地那几人外,众臣额头上挂满大汗,不敢吭出一句话来。

阿真见状抱拳对皇上请罪道:“皇上,那微臣便得罪了。”

说道眼瞪着太子太保这老家伙大吼道:“来人……”

他这一叫,众人心里一颤,皇上更是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太子太保汗早湿了衣襟,听大司马这一喊,微微绽起眼尖,见大司马那地狱的脸正对着他,原本就不停打颤的双腿立即一软,卟通跪倒在地哭诉道:“皇上饶命,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皇上听这太子太保竟然趴地认罪,脸上铁青的如冰霜一般,痛心疾首之极,谅他万万也没想到又是宫庭之争。

太子太保这一跪众臣汗更是如爆布一般。

“皇上,大司马查察可能有误。”柳晚扬也吓的一颗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太子动不得啊。

阿真见柳晚扬说他查办有误,眯着眼不吭一声,更不辩解。

皇上见他如此模样,千恨万恨不该把这两州之事交由他来处理,让他去查两州竟然桶出太子朋党出来,他是希望他的大周诸臣的能力强些,可是竟然强到令他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

“两州河堤十年未修,共计九百七十万两,朝庭征税五十钱,共有八州城收取八十钱。十年来共计银两三千四百三十万七千八百两零三十五钱,每年以各种私禄杂奉或变相手段所得银两二千七百八十万两,一个县丞一千两,七品县令六千两,亭长六千两,郡尉一万两,长吏一万两等等,如每年上交奉银达三万两皆续优一等,其中之银没三天统计不完。”

他这一念,顿时令众臣惊讶的眼珠子快爆出来了,皇上的脸更是又青又黑。

“传太子。”皇上脸上又臭又青又黑,龙颜震怒,大拍御桌吼的天都上的乌云都散去了。

柳晚扬不敢再吭声的退回队伍里,心里把这阿真是痛骂的淋漓尽致。

很快太子便大汗淋漓地奔来,见到大司马心里惊吓,见到他父皇那严谨的青脸,泪立即蹦了出来卟通跪趴在地不敢作声,眼蹩着他的太子太保,吓的胆子快裂开了。

他昨晚听闻两州决堤,就深知不妙,后来太保来他宫里更闻此事交由大司马全权负责,他都想落跑了。果然还不到八个时辰,这大司马便把他经营多年的事翻了个底朝天。

“太子,朕问你,你已身为太子,为何要贪污。”皇上铁青着脸弄不懂,不只他不懂所有人都不懂,太子为何要这样子,他已身为太子这皇位早晚是他的,天下早晚也是他的,怎么行此事呢?

“这……”太子不知要从何说起。

阿真见这太子久久无语,开口道:“皇上,既然太子说不出口,就让微臣来猜上一猜。”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愣怔了,皇上也不由的愣怔了,这太子之事大司马会知道吗?

“大司马且说。”皇上铁青着脸点点头。

阿真见皇上点头了,望了望太子道:“太子,就让微臣来猜上一猜,如是,你就点头,如不是你且摇头。”

说完他见趴跪在地的太子点了点头。

阿真清了清喉咙道:“太子之事经营近十年之久,而皇上册封太子是五年前,十年前太子还是皇子,太子为何这般做便是为自己以后谋出路,十年前太子又如何能知五年后他能成为太子。”说道,果然见太子不停点头。

“兵权固然重要,重要的还是要有钱,只要有钱就能招兵卖马,就算皇上没封他做太子,那太子更可用这笔钱来谋自己后路,银子不单能使鬼推磨,更能令磨推鬼。”

他这一说太子颤抖不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众臣心里大惊,没想到大司马知太子如此之深。

“皇上如果五年前您册封的不是太子,而是别的皇子,那等您驾崩后,这大周便是腥风血雨。太子可是手捏着数千万巨资,除他外哪位皇子能稳坐这张龙椅。”

他这一说众臣脸上更如尸蜡,皇上紧抿着发白的嘴唇,手紧紧捏着龙椅。

“太子,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说道阿真蹲下身把嘴凑到太子耳边问着。

太子早吓的胆快裂了,听他这一问痛哭不止地摇头脑袋。

“太子,你想想,旁边有吐蕃,前边有辽国,如没有我与吐番签订条约,大周一旦内乱,辽国发兵北下,吐蕃西进,立刻便把大周分瓜了,到时我大周七百多年江山就毁在你手上了,而你到下面如何面对大周的列祖列宗?”

他这一说太子号啕痛哭,大臣们也悄然拭泪,大司马所言不虚啊。如真是那时候,大周必亡。

说道他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诸皇子之争,兄弟相残,这皇位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问着大家。

偌大的殿内除太子痛哭后,寂静无声。

“太子你一心想要皇位,可是你知道皇上要做些什么吗?”叹完后阿真又朝太子问道。

太子痛哭中不点头也不摇头,依然痛哭。

“太子,当皇上不是那么容易的,所有事都归你管,你每一道旨令都可能让几千上万人死亡,你每个决定都关系着大周存亡,你虽吃着山珍海味,睡的是金床玉被,可你每天要批着无数的奏折,你要睡的比狗晚,起的要比鸡早,你要为天下百姓愁的头发斑白,你要为万民生计殚精竭虑,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又慎,为天下表率。这些你知不知道,你自认自己准备好了吗?”

阿真这一低问,皇上老眼盈着泪花,大司马说出他心中苦楚,他这苦楚谁能明白。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太子听他这番话,痛哭流涕。

皇上紧紧抿着嘴唇不吭一言。许久的等待中才见他用沙哑的嗓音喊道:“立即撤销太子之位,把太子圈禁到禁宫。”必毕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也狠不下杀心呀。

“请皇上三思。”众多臣子站起来抱拳劝说。

“皇上。”阿真也站起来抱拳喊的最大声。

众人见他要替太子求情,凝望着他,皇上虎眼也紧紧凝视着他问道:“大司马可是要替太子求情。”

“不。”阿真抱拳说道,这一答众人愣怔了,不是求情那是什么?

“林爱卿要说何话?”皇上也愣怔了。

阿真蠕了蠕嘴巴道:“请皇上下旨立即处死太子。”他这一说众人脸色大变,皇上更是脸上铁青。太子蠕动着身子,恐惧的心都快碎了。

“这……”皇上也被吓到了,要他杀自己儿子,他如何能做得出来。

“皇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还请皇上下旨。”阿真坚定喊道,一副非把太子处死不可之态。

“皇上不可,不可呀。”他这一请旨,众阁老大臣齐跪倒在地劝说道。

皇上见众人跪地,心里欣喜,可大司马又坚定无比,蠕着嘴道:“大司马,太子之事,朕心甚是不忍。”

阿真见老爷子这一说,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圈禁太子,卸了职务既可。”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众臣顿时又愣了,这大司马到底是要干什么,一会儿要杀,一会儿又要放。

皇上闭着眼,思前想后吐出口气下旨道:“立即卸除太子职务,你下去吧。”说完皇上瞪着地上的太子说道。

“谢父皇,谢父皇。”太子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不知道要对大司马感激,还是要仇恨了。

“皇上既然饶了太子,那就请把圈禁中的所有皇子、公主全都放出来。”这就是阿真想要的,一家人干嘛要搞成这样子。

“这……”皇上犹豫了,这些皇子公主一出来,兄弟之间又要明争暗斗,自相残杀了。

他当然知道皇上在犹豫什么,抱拳再道:“皇上所滤之事,微臣明白,微臣必妥善解决皇上心中所滤。”

他这一说,皇上心里大喜,这千百年来都无人能解决的事,没想到他有办法。立即开口下令:“即刻把禁宫里的众皇子、公主释放。”

阿真见皇上放人了,挺身胸堂道:“皇上,众皇子之争乃因皇位所致,既然如此,那皇上不如来个秘储立诏。”

“秘储立诏?”皇上有点感悟,众臣你望我,我望你不知这秘储立诏是什么?

“这秘储立诏就是把皇上心目中想传位的皇子名字,写在诏书里面,然后贴好皇封放在殿里正大光明匾额上,等皇上驾崩后当众开启。”众臣不由的点头,这方法极好。皇上心里也赞赏不已,可却别扭之极,这小子从一进来就不停说他驾崩,好像一副巴不得他快驾崩模样。

“大司马方法极好。”皇上赞赏不已。

阿真见老爷子赞赏,心里暗笑,当然好了这个是雍正原创的。

“皇上还请您务必要平公对待众皇子们,不管是没犯过罪还是曾犯过罪的都要一视同仁呀。”他慎重交待,这皇上老爷子也不容易,都这把年纪了,还为这些个儿子们*碎了心。

皇上点头后,阿真转过脑袋望着跪倒在地的太子太保道:“太保大人,少保何耀飞是怎么回事?”

太子太保见大司马能力如此强悍,不单把这太子朋党之事处理完了,还顺便解决了千百年来皇帝都无法控制的事,现在又听他这一问,一副什么事他都了然于胸模样,连太子都倒了,他哪里还敢瞒,哭泣道:“少保是太子令他替微臣顶罪的,求大司马饶命。”

果然被他料中了。

皇上听他这一问,顿时好奇了,“大司马,是如何知这少保是顶罪,又是何时知道太子参于了此事。”这是他心中的疑问,这小子能力之强怕是世间无人能及了。

皇上这一问众臣们都不自禁的点头,他们也很想知道呀。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问,笑了笑道:“微臣昨晚见少保何耀飞之时,立即就明白这两州之事和太子脱不了关系。”

“如何得知?”皇上好奇了。

“太保不来,少保来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更何况这何耀辉与微臣相熟,微臣这双眼能上看九层天,下看十八狱。”说道不由的调侃起来了。

皇上见这小子又扯淡了,可众臣却相信不已,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内解决两州之事,还一举破获太子朋党,把所有参与此事之人一个不落下的擒获,要说他不是有些神灵相助怕也说不过去。

热热闹闹的早朝结束,一出太子朋党的戏剧终于也落幕了,这两州乱着呢,得赶紧出发才行。阿真深呼出一口气的走出宫口,不知不觉中也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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