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也懒得说了!唉~~~~~~~~~~~~~~~~

皮鞭啪啪地甩动着,罗凯耷拉着脸坐在车辕上狠狠地抽打着拉着车的马,放佛在借机发泄着心中的闷气,他已经不停歇地赶了整整一上午的车了。

“罗凯,你想把我心爱的马儿抽死吗?该死的!”一个苍老刻薄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出来。

“哦,我知道了!”罗凯用一种恭顺地语气回答到,而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忿恨地神色。

“该死地,吝啬的老家伙!本大人难道是来给你做贱奴的吗?我是来跟你学医的!三年了,该死的!”罗凯虽然在肚里不断诅咒着自己的师父,津口城有名的小气吝啬的医生张水。但他却也没有再敢死命地抽打马匹,老老实实地驾驭着马车向上水城赶去。

“噢,上水城的奴隶们还允许大休息吗?”罗凯看着大路两旁空荡荡的农田,纳闷地说到,“嗯,真是不错的待遇呀,可怜那些落在我那贪婪的,狠心的哥哥手中地奴隶们,哪里会有这样的待遇。”

他还在嘟嘟囔囔地诉说着自己哥哥的贪婪,狠毒,冷不丁地看见远处有几个人骑着马迎面飞驰而来。

“跑那么快奔丧吗?”罗凯抱怨了一声,熟练地驾驭着准备将马车稍微地往路边靠了靠,免得他们撞到自己。

这时那几个人已经来到了马车前,忽然一个人打了个呼哨,噌,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着清冷的寒光,这几名骑在马上的人团团地将罗凯跟马车围在了当中。

“咳咳!”当烟尘散去,罗凯吃惊地看着围住了马车的几个人,呃,奴隶!天呀,纵马狂奔看样子还准备拦路抢劫的奴隶,上水城的奴隶都这么大胆吗?

“停下!”看上去是为首的奴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指着罗凯大声的说到,

别管是奴隶还是强盗,他们手中锋利的刀剑可不认得自己是一名贵族的后代,有一位子爵的哥哥,三年的学徒生涯早已让罗凯接受了从一个狂傲的贵族子弟,成为了一个要看人脸色行事的自由民地事实,因此他非常乖巧地停下了马车。

“罗凯,为什么停下了马车,该死,你一路上撒尿都撒了八次了,中午前到不了上水城,你...”说着从马车里钻出一脸愤怒地身体干巴瘦的医生张水,他尖细的下巴上蓄着一小撮灰白地胡须,张水已经看见了围在四周面目凶恶地手持刀剑的奴隶,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奴隶暴动了!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灰白的胡须,苍老的面颊这一切都足以让张水有着丰富的阅历,完全不会像罗凯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一样将眼前这些持刀跨马的奴隶认作是强盗。

“刘四,你带上二五六跟小干巴看住这两个人,等着李志大人。”为首的奴隶吩咐着同伴,“其他兄弟还跟我去前面探路。”

“队长,看什么呀!直接宰了得了,还用劳烦李志大人。”被称作刘四的奴隶晃动着手中的长枪指着罗凯两人。

“住嘴!”这名队长忽然发怒地说到:“你忘了李志大人说过的话吗?”

刘四猛地挺直了腰背一脸肃穆地像背书似的背诵到,“杀光那些欺凌我们的贵族,解放我们还在忍受着欺凌与侮辱的兄弟姐妹们,不许残杀跟我们一样也是在忍受贵族欺凌的自由民,平民们,我们要唤醒他们,团结他们大家一起反抗贵族的压迫!只要我们所有忍受着欺凌的人们紧密地团结起来,推翻腐朽的贵族,将他们统统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去。”

刘四一口气背完李志搜肠刮肚想到的一套说辞后,冲着自己队长严肃正规地大声地说到:“以自由的名义,我坚决执行您的命令!”

罗凯新奇地看着刘四跟这名队长的对话,呵呵,以自由的名义,这些奴隶真有意思!

张水脸色苍白,灰白地胡须不住地抖动着,这不是一小股暴动的奴隶,天呀,他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上水城难道已经沦陷了吗?刘克子爵可是还欠着自己价值两千金币的药材钱呀!想到这里他眼中射出一种仇恨的光芒,死死的盯着围着自己的这些奴隶,两千金币呀,这些该死的贱奴,就不能安稳的做工吗?管着你们吃喝住,还不满足的要什么自由,该死的贱奴,自由能让当饭吃吗?想想上一次那些暴动的奴隶们,他们的头颅现在恐怕还没有取下来呢。

忽然地面开始发出一种有规律的颤动,拖着长长队列的队伍映入了张水的眼帘,他们渐渐地走进了,啊,这是一支什么样子的队伍,他们衣衫破败,队列散乱有的甚至连像样的兵器也没有,大多数人则拿着,扛着长短粗细不一的木杆,木棍。这分明像是一直溃败的乌合之众。

近了,他们走近了,张水完全地看得清走在前面的那几个人的面貌,甚至他们额头上显眼的烙印。

“奴隶!果然是奴隶们暴动了!”他嘴里语无伦次地反复的嘟囔着。

“闭嘴,老家伙!”刘四狠狠地瞪了张水一眼,“我们李志大人就要过来了,你少废话!”

张水看着对自己横眉怒目的刘四,连忙闭上了嘴巴,他是知道这些暴奴的厉害的,当年就是这些暴奴冲进了伯爵府,杀光了伯爵府上所有的人,自己不就是因此才有了一笔钱才能来到津口城开了一个医馆嘛,他太了解这些暴乱的奴隶了,毕竟他当年也是跟在了他们中间冲进伯爵府才抢了开医馆的本钱呀。

他们要发泄自己心中的一无所有的怨气,他们忿恨贵族,忿恨有钱的人,这能怪得了谁呢,谁让他们生来就是奴隶,就是伺候人的奴隶呢。

罗凯看着张水在那名凶恶的奴隶呵斥下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心里得意极了,该死的,势利的老吝啬鬼,最好被他们一刀砍掉你的头颅。他们是要去津口城吗?去吧,去解救你们受苦兄弟吧,尤其是在我那个狠心的哥哥农庄里受苦的奴隶。他甚至已经决定了,一会等他们的首领来的时候,要向他提议,恳求让自己加入他们。当自己带着这些奴隶出现在哥哥面前,他一定会很吃惊吧,他一定会后悔,后悔将自己赶出家门!对了,当他的头颅被奴隶们砍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对奴隶们太苛刻太狠毒呢?罗凯想到得意处不禁嘿嘿地笑出了声。

李志心不在焉地骑在马上心中想着心事,一支造反的队伍,一定要有一个坚定的信仰,自己虽然根据肚里那点干巴巴的存货编制了一套所谓自由的理论,制定了几句口号,心中却一点底也没有,他惆怅地叹了口气,统军带兵,聚众造反这些高难度的谋略,果然不是自己玩得转的。

李志看了看围在自己四周的几个人,范畴,不说也罢,没准哪一天就反水了,鲁林,小家伙毛还没长齐呢,肖三,呃,顶多勉强算的上冲锋的马前卒。李志无声地在心中喊道,人才啊,我要诸葛亮,我要张良,我要刘伯温,就算来个马谡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