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夏瓷起身送客。

送走了雷刚,回过神面对整个偌大的房子,夏瓷恍若梦境,她什么时候拥有过自己的家?什么时候拥有过这么宁静而无忧的生活?

看着母亲快乐而痴迷的蹭着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她笑了,无论将来会怎么样,至少现在这一刻她是不后悔的。

从今天起,她就是安氏的千金,她要学会抓住这得来的新生。

第二天一早,雷刚驾驶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等在别墅门口。

到了七点钟整,夏瓷家的门打开,只见夏瓷一身蓝色的及膝裙子,裙子的裙摆又鲜艳的金边勾勒,群身没有任何的褶皱,完全是古典美人的着装,一朵勾勒精美的白兰由胸前展开,花藤蔓延至她的裙摆,如同从下升出的娇艳花朵。白兰的花瓣上还闪耀着向前的钻石光芒,如同花瓣上的朝露,将夏瓷清新的气息衬托的淋漓尽致。

春天已经来到,天气微凉,夏瓷套着一件和蓝色裙子搭配完好的蓝色外套,下身穿着一条微厚的丝袜,将美腿的形态显尽,脚下是一双韩版的蓝色水晶靴子,靴子的高跟足有八厘米,八厘米的跟上星星点点的全部都是价值不菲的钻石。

夏瓷的瀑布秀发,第一次利落的盘起,高高的在她头上如同绽放的花蕊一样的形态,让人心荡神驰。

略施粉黛的白皙脸颊,白嫩的皮肤,如同吹弹可破,微微上了眼影的眸子,让她轻微一眨眼就足以迷倒众生。

“怎么?不好看吗?”

在雷刚失神的时候,夏瓷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打断了雷刚的思绪。

“没,很好看,你真是美人一个。”和他一年前看到的一样。“上车吧。”雷刚止住心荡神驰的感觉,绅士的为夏瓷拉开车门。

夏瓷对雷刚倩然一笑,让雷刚顿时面红耳赤,看来她是知道他心思的。

他笑,绕到驾驶座,坐进去,驱车驶向安氏。

两个人一路驱车停在安氏企业的大门前。

雷刚挺稳了车子,转过头望向有些紧张的夏瓷“怎么样?准备好了吗?”要知道,她要面对的可是一帮豺狼一样的财产争夺者。

“恩,可以。”虽然没有想过什么,但是她无可畏惧。

夏瓷率先开了车门下了车,雷刚紧随其后,跟着夏瓷走向安氏,如同一座威严的宫殿一样的安氏企业。

整个安氏企业是一栋高达三十层的商业大厦,而商业大厦后面,就是数以万平记载的金属工业区。

而这只是安氏的第一总公司,遍布全球的分厂区,所有的面积加起来,足以新建一块大陆。

夏瓷仰起头,三十层的水蓝色玻璃大厦,如同要倾倒下来一样,危耸在她的跟前,压迫感和威严感,几乎要压碎她柔弱的肩膀。

从今天起她所要背负的就是安氏企业的命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她,要重新面对新的领域。

“走吧。”雷刚轻拍她的肩头,鼓舞着她的勇气。

夏瓷点头,两个人一同迈开步伐,迎接所有的挑战。

安氏企业的三十层,是所有股东开展年会等重要会议的场所。

整个会议厅足以容纳一百多名股东在内的所有高级主管,椭圆形的会议桌,足足有五十多米长。

而此刻坐在主位上的女人,身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紫色古典连衣裙,连衣裙,显示着富贵其实的金色图腾蔓延至长裙的底边,直至她的踝骨,现场的胳膊**在长裙外,一旁的助理拿着她貂毛的外套。

女人满身透露着深不可测的锐利气息,微卷的发丝让人看起来她有一种古典的没,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是脸庞上几乎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

她狭长的美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在做的其他两位股东和其他的几位公司的重要董事成员,而坐在她身旁首要位置上的,就是安氏总裁的两位弟弟,安俊华和安俊乾

“我说小妹,你也太过分了,我们到这里是来看大哥的沧海遗珠,而你却占了这主位,好像你就是这安氏的最大股东一样。”安总裁的二弟看不过小妹鸠占鹊巢的样子,不禁冷眼攻击。

“哦?沧海遗珠?哈哈哈,二哥你别说笑话了,谁也说不准那个代理继承人是从哪里弄来个野种冒充的,我可是绝对不会姑息。”艳色的嘴唇说着让人脊背发寒的话,羽毛翅膀一样的长睫下流露出骨子里的阴狠。

她,绝对不是好惹的。

砰。

豪华会议室的黑色五米高的红边大门应声打开。

浩浩荡荡的阵势簇拥着一个身着蓝色连衣裙,略施粉黛却依然散发着迷倒众生之气的女孩步履悠然的在雷刚的陪同下,走进了气氛冷硬的空间。

夏瓷狭长而美艳的视线在大概二十几位重要成员中扫视了一边,不少人都是雷刚昨晚给她看过的资料夹中有的成员。

而望向主位一侧,一个气压群雄的美艳女人趾高气扬的坐在主位上,看到夏瓷进入,眼神中没有一点恐慌,而是瞬间充满了轻蔑。

夏瓷如果没记错,她就是最难缠而且野心最大的安总裁的妹妹。

“我说代理总裁呀,这就是你找的小野种?”安妍林的视线略微一扫,蔑视的不再看夏瓷第二眼,冷哧道“麻烦你下次找个像样点的,不要随便在街边捡起一些阿猫阿狗的就说是我大哥的沧海遗珠,真是笑死人了。呵呵。”说话间她故作难以自控的倩笑出声。

“四姨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找人来做安总裁的继承人,若是有了闪失,我付不起责任,夏小姐真的是安总裁遗落在外的女儿。”雷刚虽然态度谦和,但是字字铿锵有力,将夏瓷的地位稳扎稳打。

“胡说!”主位上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猛然抬掌重重的拍在身前的会议桌上。

“大哥在国外多年,前妻我们谁都没有见过,而且年轻的时候只不过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到半年!怎么可能留下什么野种!”安妍林的态度越加旺盛,让只是外人的雷刚一时间无法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