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邀请他,他怎么进来的,还来到了她的私人更衣室。 网

“让你失望了对吗?怎么没有防住我,竟然还来到了你的房间,真是让你失望对吗?”他眸子阴鸷,声音冷酷,犹如阴曹地府里阎罗的声音,慑人骨髓。

“你快点给我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夏瓷怒吼着,随手想要抄起什么,可是身侧空荡,什么都没有。

“你叫啊,我最喜欢听了。”他愤恨的看着她。

一直从她自台阶上走下,他就紧紧的凝视着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迂腐的富甲们视奸着她,内心的妒火越烧越旺。

“你穿的这么暴露,不就是缺男人的证据吗?”

他的话露骨且刺耳,刺激着她的神经,脚步也在不断的逼近,夏瓷步步倒退,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退到了换衣台上,背已经紧紧的贴着镜面了。

“我没有!你这个疯子!”夏瓷龇着牙,恨不能咬断他脖子一样,身体都因为怒吼声而发颤。

“是,我是疯子。”他承认自己的龌龊,脚步已经来到了镜子跟前,一米八高的个子已经将她全然笼罩在阴影当中。

“魔鬼!你怎么不去死!”夏瓷恶毒的咒诅他,伸出手,不断的拍打着她。

“你很能打嘛。”他冷然一笑,将她的两只胳膊同时向外一扭。

咔嚓。

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的肩膀处陡然无力。

该死,又是这样的招数,他已经疯了,完全不顾及她的痛或者不痛了。

她肩膀处的痛苦,比手腕上的痛苦要更加的折磨,两只胳膊如同脱了线的玩偶,无力的垂在她的身体两旁。

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告诉她,即使她是安氏的千金,仍旧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一定要折磨她到这种地步吗?

不行,她已经怀孕了,不可以这样,她的孩子,她一定要保护住她的孩子。

“来吧,抓紧时间吧,好好满足一下你这个贱货。”说话间,已经将她禁锢在自己与镜面之间,大掌传递给她痛苦,夏瓷痛的脸色都变的扭曲。他邪恶的凝视着她眸光里充满了罪恶。

夏瓷愤恨不已的扭动身子,大声的咒骂“王八蛋!你为什么不去死!”

恶毒的话语,如同魔咒,割着他的心房,他眼色陡然一凛,反手给了夏瓷一个耳光。

打的她瞬间眼冒金星,脸颊如同被烙铁烙了一样通红。

“即使死!你也要做我的鬼!”他怒视她,心中的愤恨没有得到丝毫的释放,反而更加的怨恨。

下一秒,眼前的女人,成了他一切愤怒和恼火的发泄工具。

强烈的折磨开始了,痛苦的频率让她哑然失声。

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呢!

内心的人在叫喊,而她只能怨恨的折辱她身体的男人,如同死也不会瞑目的冤魂。

恨,越来越深刻。

“混蛋……”夏瓷痛苦的 仰着脖颈承受着这一切。她难以忍受,痛苦的恨不能死去,只能忍辱别开眼眸。

经受不住他的折磨,她盘起的发丝俨然散开,几瓣白色的莲花花瓣,从发丝上落下,如同被生生摧残揉碎的花朵。

不行,这样下去孩子不行。

“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她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断的挣扎。

承天傲一个不稳,夏瓷轰然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也成功的脱离折磨。

“该死!”承天傲猛然揪住她的发丝,将她的脑袋重重的撞在镜面上。

夏瓷无力反抗,任由他一下一下的撞在镜面上。

白色的偌大更衣室里,梦幻般白色纱帐下,谁也想不到,正在进行着残忍的折磨。

夏瓷的额头已经青了,承天傲将几乎昏厥的夏瓷丢在地上,让她光裸的呈现在白如皎月的灯光下,她如同任人宰割的猎物,任由他去摧残。

夏瓷意识逐渐恢复,低声咒骂 “……混蛋……”

夏瓷艰难的以下巴撑着地面,从镜子中看着自己的样子。

“贱货,看看你这幅样子,给我好好看清楚。”

承天傲的大掌猛然将她,如同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低垂的头抬起,对上镜中两个身影。

他是恶魔,她是任人宰割的羊。

愤恨,在心中滋生。

她咬牙切齿。

孩子,忍受住,加油。

才一个多月的孩子,能够承受住他这么强烈的摧残吗?

她恐惧,恐惧感让她深入骨髓。

支撑下去,为了孩子也要支撑下去。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承受着这一切,下体已经麻木,连叫都没有了力气。

“你真是让人享受。”他的表情终于在她任人宰割的样子面前得到了一丝满足。

“说,雷刚碰过你没有!”他的手陡然收紧。

如瀑布的发丝,每一根都被拉起,似乎要脱离脑皮一样,让她痛苦。

脸色发青,她不发一语。

“说话,贱人!”

他害怕,他恐惧,每个夜晚都会相像,想象着她会在雷刚的身下呻吟的样子,每晚都会极度的恨不得亲自冲到她家里勒死她,那么她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可是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他不能够为所欲为,只能伏在暗处,等候着,等候着她没了身后羽翼的时候,猛然跳出,来享用他的食物。

“夏瓷?你在吗?”

走廊里,雷刚的声音清晰的想起,让夏瓷心弦几乎断裂,惊恐的从镜子的反射中望着门口。

“你的情人来了,怎么?想叫他进来吗?”他笑,邪恶的如同要摧毁整个世界的恶魔。

我在这里!

她的心声声呐喊,可是灵魂在告诉她,不可以,不能让雷刚看见她这幅任人折磨的样子。

“我想会有一场好戏的。”承天傲的眸子,随着雷刚脚步声的靠近,生出无比的黑暗邪恶。

就在夏瓷惊呆之时,他猛然从身后抱起夏瓷瘫软的身子,他抱着她,走向门口。

“你要干什么?”她惊愕的瞪大杏眸。

不要,不要啊,不要让雷刚看见。

“你会知道的。”

说话间承天傲已经将夏瓷面朝门板的抵在门上,加剧折磨。

“夏瓷?不在吗?”

雷刚到处都找不到夏瓷,狐疑的伸出手,扭动了门把手。

听见门把手的声音,夏瓷几乎要断掉了呼吸。

“叫啊,你的情人就在门外,他会想听见你的声音的。”他在她耳侧吐纳着邪恶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