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小姐,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网

可是谁都不知道,她是去会见恶魔。

秋风萧瑟,萧条的亦如一个摧残生命的屠场。

高处的男人俯首望着整个已经废弃的高尔夫球场,嘴角微扬。

这里真的适合他用来做他最喜欢的事,宽敞而且庞大,没有一个人会打扰他们的事情。

远远的,他便看见了蜿蜒的山道上,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驶来,他嘴角微扬,她终于来了。

黄色的的士停在了偌大的铁门跟前,承天泠付了车钱,转头望向这萧条的场景。

一扇巨大的自动铁门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庞大的喷泉,而喷泉中央的石膏像,正是那希腊神话中宇宙的掌管着,神王宙斯。

栩栩如生的人身驶向,连宙斯的发丝都雕琢而出,宙斯的表情不怒而威,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主宰的君王。

叮嗡嗡。

细微的声音响起,老旧的沉重电动大门敞开,承天泠知道,那是对她的暗示,即使不愿意,可是依然鼓足了勇气走进了那大门。

咔呛。

在她身后,大门又再度关上,她才一瞬间,感觉到脊背发冷,毛骨悚然。

她,这是在做什么,在逃脱了他的七年后,又再度妥协,来欢迎他的凌虐吗?

她顿时间回神,猛然转过身,冲向那已经关上的门扉,柔荑拍打着那雕琢着两只神兽的铁栏杆,打的手生疼。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她大声的叫着,撕心裂肺,好似一个进入了鬼屋,想要逃离,却逃不出去的恐怖电影女主角。

“天泠,很好嘛,你竟然学会了反抗。”

冷酷的声音,伴随着席卷着落叶的秋风袭来,让她霎时间无力的顺着门跌坐在地上,等着惊恐的大眼回眸望去。

“很好,这样会给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带来一点新鲜感。”他笑着,修长的腿,迈着悠闲的步伐,信步走向了门口那待宰的羔羊。

“不,我要出去,我要离开。”承天泠的脸已经苍白的有些发紫,恐惧将她笼罩,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地狱。

“离开?好啊?你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插你,也随你。”他的眸子如嗜血的苍狼,残忍的笑着,那如锁的眼神,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她。

她,太天真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的眼神充满了质疑,问出了十二年日日夜夜她都想问他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她到底是做了什么错的事情。

曾经,那个温柔的哥哥,和承天傲一样和煦而又有序的温柔哥哥,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九岁的时候竟然奸污了她,那时的她,还是一个孩子啊。

仍旧记得那个夜黑风高的夜,窗外的月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硬生生的被他按在窗户上,从身后进入了她。

她哭,她喊,可是在那黑暗的宅子里,她只不过是一直待宰的兔子,没有力量反抗,也没有能力改变命运。

整整五年,那无论黑天白昼,她都要敞开双腿,迎接他各样非人的折磨,她受够了,她不要在那样,但是即使她不愿意,她也坏了恶魔的孩子。

一次次的割腕自杀,让她的两只手腕都充满了伤痕,可是残忍的上天就是不肯接走她。

她一直以为这个恶魔还是有点感情的,是为了想要她的孩子,但是她没有想到,在她就要临产的时候,他竟然把她送到了低下拍卖场。

在那里,她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好似一个展览品,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被人捆绑在一张桌案上,表演着,一生中最血腥的表演。

将他日日夜夜玩弄的一个女人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让她表演流产,他,真的是畜生都不如的恶魔,是一个变态的存在。

那,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她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折磨她,即使恨也好,玩弄也好,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她无法忍受那已经成型的生命,就在快要见到这美好世界的时候,被人斩断了连接。

当她看见被人从肚腹中拿出了那鲜血淋淋的婴孩,她崩溃了,几乎发疯。

可是周围的人,都在笑着,发出赞叹和欢呼的声音,没人理会她的哭喊,没人理会她的惨叫和尖叫。

全世界仿佛都是恶魔的世界,所有人都已经灭绝人性,凌虐着她和她的孩子,生生夺取了孩子的生命。

即使后来,她被哥哥救了回来,即使哥哥一把火烧光了那个让她愤恨的地方,可是,内心的伤总是忘不掉的。

七年了,她都无法忘记那个被人从她腹中取出的鲜血淋淋的婴孩,每晚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一个血淋淋的孩子,在哭喊着叫她妈妈,让她痛苦,崩溃,生不如死,起初的日子,只有打了镇静剂,安眠针才能睡觉,一定要痛的蜷缩成一团才能感觉安心,见到任何人都会觉得恐惧的日子,过了七年。

可是现在,她又要背着哥哥来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心,剧烈的痛着,呼喊着,她要逃。

不,她无法承受那一切的残忍,再有一次,她会死的,她一定不会活下去。

看着眼前女人努力的靠拢身后的铁门,男子的笑意更深,更加残忍。

“天泠,你真是让我失望,本以为,拿掉了那个孩子,你的眸光就会一直注意着我,不会看别的人,可是即使是现在,你仍旧视我为恶魔。”他的笑,充满嘲讽,阴冷至极。

“畜生!你就是畜生!”第一次,承天泠这么怒吼出声。

她没想到,七年过去,眼前的禽兽竟然毫无悔意,还能残忍的说出口。

“我是畜生?可是我却喜欢你啊,天泠。”他的视线阴冷着,却充满暧昧,让她全身发颤。

就是这样的视线,每每,他要折磨她的时候,想要狠狠折磨她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深情。

“你!不得好死!”承天泠愤然的咒诅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恨不能喷出一口血在冷俊臣的脸上。

“你 ,永远都是我的**之物。”他笑,狂傲不逊。

下一秒,他伸出手,揪住了她柔软的青丝。

“不!”承天泠愤然的嘶吼,没有再向以前一样,乖乖的做一个性|奴,伸出自己柔弱的手,反抗着他那如钢铁一样的手腕。

冷俊臣却已经好像感受不到她的挣扎,用尽全力的揪着她地发丝,硬生生的将她拖在地上,向前拖去,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感情。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七年了,他已经无法忍受,只想发泄七年的寂寞与想念,此刻或许承天泠就在他身下死掉,他也得不到满足。

承天泠仿佛一只被猎人揪住耳朵的兔子,连跪带爬的被他一路拽向高尔夫球场的主楼拽去。

“放开!你个恶魔!”承天泠只感觉发丝似乎都要连根离开她的头皮,痛的她整个头皮似乎都要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