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漫长的流逝,直到两个人都好似坏掉了一样,分毫动弹不得,只能够躺着喘息,折磨才结束。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两个人温热的肌肤温黏合在一起,稍微一动,肌肤就有种从胶带上撕下来的感觉。
狼狈夏瓷粗喘了一阵,才挣扎着那闪耀着水分光泽的躯体,从他身下爬出,来到床畔,想要下床去给孩子喂奶。
但是已经酸软的腿脚,根本无法支撑她的重力,让她整个人都猛然摔在地上。
红色的毛绒地毯,趁的她白皙的娇躯苍白苍白的。
膝盖传来丝丝缕缕的痛,让夏瓷再也爬不起来。
“你就这么急着去喂奶?”承天傲已经来到了床边,将跌落的她抱起,温柔的放回了**。
“暖暖……”夏瓷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听不出原有的磁性,她满心都观望着那几乎要哭哑的孩子。
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他不要折磨她的孩子。
“求求你……暖暖,是无辜的……”她也是你的孩子啊。
她从类没有这么脆弱过,眼睛瞬间红润,眼角滑落一滴星芒。
不要这么对她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不要让暖暖承受父母的过错,不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成为大人罪过的替代品。
一切的错,都是她的错。
第一次,她看见夏瓷这么柔情的泪。以前的她,总是倔强的咬着下唇。
直到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她开始变成了小野猫,即使哭,也从来都没有这么软弱无助过,看见她这样的流泪,他的心,恍如刀扎。
夏瓷,你真是个妖精。
只有她,能够让他这么痛,痛的恨不得咬断她的脖子,可是又无法下手伤害她分毫。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两个人重新开始,能够让两个人,都不在记恨彼此,可是一切,都是在昨夜被摧毁,他的自尊,那么高高在上,无人能够触及的自尊,被她伤的体无完肤。
他现在多么想捏碎她的骨头,可是为什么,她的泪水,让他这么扎眼,这么刺痛。
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夏瓷,只感觉痛的指尖已经开始发颤,那股伴随着屈辱和心痛的折磨,钻心的让他难以承受。
“好,想喂她,就先喂饱我。”他冷酷的声音,不易察觉的微微发颤,让夏瓷彻底的跌入谷底。
他,还没要够她吗?她已经无法承受了。
“不!……”夏瓷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已经无力反抗。
他残酷的咬着她的坚挺,shun吸的几乎发痛,让夏瓷只能僵硬的弓着身子,难忍的shen吟着。
直到他将最后的一滴甘露都贪婪的吸入口中,他才舔着红唇放过了她。
但是折磨还远没有结束,他的口又袭向另一处源泉。
“不要……”夏瓷无助的泪如雨下,他是想将小孩子的食物吃干吗?让她拿什么来喂暖暖。
当他再度抬起头,她胸前的肿胀感已经消失,只有那空虚的无力感伴随着她,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真是美味,这么好的东西,每天都给那个小鬼独享,真是浪费。”男人恬不知耻的舔着自己的红唇,似乎想要将和她有关的味道都舔的一滴不剩。
看着夏瓷无助的泪眼,他的心脏剧烈的收缩着,再也无法继续看她流泪,猛然起身,克制着发冷的颤抖,转身离去,走出门的瞬间,咔呛一声,将门锁上。
夏瓷挣扎着起身,几乎趴着来到了婴孩的摇床边,无力的抱起孩子,跌坐在地上,努力的将食物的源泉放入孩子的口中,可是无论孩子再怎么努力,她也无法改变事实。
整个屋子空旷的只有一个衣橱,可茶几上的茶水,门已经锁上,她明白,他是不想给暖暖一点吃的。
“哇哇哇。”吃不到奶水的小孩,又继续之前的浪潮,一声接一声的哭着。
夏瓷痛心疾首的埋首在孩子的襁褓上。
“暖暖,对不起……都是妈妈没用……”
入夜,窗外的风冰冷冰冷的,即使她们在温暖的地方,可是她的心却依旧荒凉的无法再荒凉。
她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要过到何时。
“承叔……不要那么残忍……给孩子一点吃的吧……”
女人嘤嘤的抽泣声,从门扉的另一面传来。殊不知门扉外,男人已经无力的贴着关上的门跌倒在地。
她一声声的求饶,仿佛是拿缭绕不去的魔音,一刀刀的将他的心房隔成碎片。
让他痛苦的大掌插进发丝,但是眸光却依然倔强,没有一丝泪光,嘴角紧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痛的shen吟。
他是承天傲,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他也绝不容许自己被人践踏,可是看着她哭,他的心,在动摇着。
走廊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只有几盏莲花形状的壁灯在散发着若即若离的光辉。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嘴角依旧是冷酷的笑意,可是背影却是那么的凄然萧条。
但是他依旧是那个王者,屹立不倒的庞大存在,即使他的心已经动摇,屈辱却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
承天傲刚刚回到书房,手机便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他百无聊赖的先点燃了一只雪茄,才慵懒的接起电话。
“少爷,小姐发高烧了。很严重”
电话里彼端立刻传来刘叔的声音,紧张的有些发颤。
承天傲陡然惊坐而起,丢下了手里的雪茄,瞬间起身。
“怎么会这样!”
“小姐白天出去了,晚上才回来,回来就已经发烧了,你快回来吧,少爷,小姐不肯去医院。”
刘叔无可奈何的求救。
承天傲已然冲出了别墅,挂断电话便驱车离开雁澜古镇,驶向他和承天泠的家。
仅仅二十分钟的车程,却让他觉得漫长的蚀骨。
终于来到了承家大宅,他片刻不停的冲进了承天泠的房间。
“少爷,你可算来了,医生都拿小姐没办法了,可是小姐迷迷糊糊的就是不肯去医院。”刘叔焦头烂额的在床畔回头望着承天傲,满眸焦急。
“少爷,不能够在等了。已经发烧四十度了。”家庭医生满脸焦急,笑话,他当然知道承天傲是什么人物,一旦他的亲人有了危险,他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承天傲对着眼前的刘叔和主治医生咆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