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两天来例假了!”夏瓷慌乱,生怕他伤害暖暖,只能实话实说。/ 她刚刚上厕所时间长一些,也是因为这个。

例假?真是可笑。她难道把他承天傲当成傻瓜吗?

“夏瓷,难道你觉得我已经到了这么好糊弄的地步?还是你在怀疑我的智商?”承天傲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孩子,寒声问道。

“我,我是真来例假!求你……放开她……”她知道错了,她忘记了,即使自己做了再多的决定,她也无法去改变自己是弱者的事实。

“那好,证明给我看。”他已经失去耐性,不想去给她任何台阶,只想当面戳穿她的谎言。

夏瓷闻言,脸色一愣,他,怎么能这样,眸子里瞬间染上一丝愤恨。

“你,你无耻……”

承天傲看着夏瓷这愤怒的模样,心中阵痛,对,他就只能换来这样的夏瓷,可是不重要了,既然痛,那就一起痛吧。

“小瓷宝贝,我无耻吗?”说着,承天傲的手更加用力,睡梦中的孩子已经挣扎的醒来。

“哇哇哇。”哭声想起,暖暖在抵抗着承天傲的力道。

“不要!”她叫,已经屈服,屈辱的咬着下唇,瞬间宽衣解。

一切的尊严,和任何的痛苦都不再重要,片刻,她便将身体裸裎相见,让他看见她没有说谎的一丝猩红。

承天傲神情微愣,没想到,她没有说谎。但是心中依旧恨她,她刚才竟然想要打他,他是对她太过让步了吧,她开始忘记了自己的地位。

而夏瓷,还在低首,看着自己褪到腿间的底裤,那抹红色再诉说着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把的我尊严完全的打碎?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的对我?

她恨,她怨,他不相信她,也不在乎孩子,除了折辱,她什么都不剩。

“夏瓷,你现在应该知道,你该伺候的人是谁了吧。”他忍痛问着她,他不要她的眼中只有暖暖,要她重新看见他,即使用残忍的方法。

“我知道了……承叔……”她低喃,声音不易察觉的颤抖着,痛的心都在发麻。

承天傲这才放开了手中哇哇哭嚎的孩童,迈开脚步再度离开了房间。

承天傲刚一离开,夏瓷就整理好衣服,来到暖暖的身边,抱起她唯一的孩子。

“暖暖,对不起,对不起……”泪光闪烁,她自责的抱着孩子,埋首在襁褓中。

而她手中的孩子,似乎感受的到母亲的痛苦,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嘤嘤的抽泣,好像是一个懂事的娃娃在抑制哭声,不让母亲难过。

“暖暖,妈妈发誓……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她会保护好孩子,不会再让他接近她分毫。

从那天开始,夏瓷几乎每天都主动的跑到承天傲的房间,去主动的伺候他,让他惊讶,但是很享受与这种感觉,但是令他气愤的是,只要早上醒来,他一定看不见她,她每天晚上几乎都偷偷跑回自己的房间陪着那个小鬼。

承天傲望着天边升起的光辉,莫名的有点想念那个似乎好几日自己都每见到的小鬼。

因为夏瓷每天都来他的房间,所以他很久没见到那个孩子,竟然有一丝想念。

但是他不知道,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磨灭的情愫,即使人们感觉不到,但是心仍旧互相吸引。

穿着宽大的睡袍,他离开房间,他悄然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晨光微启的房间内,夏瓷竟然**身子睡着了,在**搂着那个安详的小鬼。

看见这么一副和谐的画面,他的心也柔和下来,迈动步伐来到床边,拿起轻柔的被子,为夏瓷盖上。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霸道,每晚都要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她还要偷偷的跑回房间来陪小孩。

看着母女两人如此和谐的睡颜,第一次,他感觉到这么安心,想要去保护她们。

“咯咯咯。”一声娇嫩的笑声响起,让承天傲的心弦一颤。

没想到,暖暖那么小的孩子,竟然也会做梦,笑的酣甜。那粉嫩的小脸,在升起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辉,吸引着他伸出粗掌,抚上她的面颊。

“咯咯咯。”睡梦中的小孩,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又咯咯咯的笑出声,这一次却吵醒了夏瓷。

夏瓷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却陡然望见了他最恐惧的脸庞。

“你怎么在这里!”惊愕的夏瓷,猛然坐起“放开她!我马上去你的房间!你不要碰她!”夏瓷发疯一样,痛苦的挣扎起身,一把拨开承天傲的大掌,将承天傲心中的柔和全部熄灭。

“你疯了吗!”他不过是摸摸她,为什么她像是发疯一样。

“承叔,我马上和你去你的房间,只求你不要碰她,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碰她。”夏瓷已经挣扎着起身,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身体,小手在他身上撩拨着,但是脆弱的神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够了!”夏瓷这幅浪荡的摸样,让他瞬间不耐烦,将她又重新推倒在**。

一瞬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眸子瞬间变的火红。

“你这几天,这么主动的伺候我,全都是为了让我不要来这个房间,不要碰这个小鬼!对吗!”他咬牙,识破了她的计谋。

原来,一切他自己以为的美好,全部都是她的计量,她的心中从一开始就只有那个令他愤恨的小鬼。

被他戳破事实,夏瓷的身躯瑟缩一下,瞬间语塞,手足无措,她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又会给暖暖带来灾难。

承天傲冷冷地看着夏瓷的表情,片刻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怒火。

“夏瓷,既然你这么提防我……”丝丝缕缕的痛蔓延开来,承天傲阴冷的眸子中散发着残酷嗜血的光芒……

孩子已经成了他和夏瓷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只要孩子一直在夏瓷的身边,那么他和夏瓷两人之间,她就永远都看不见他。

因为在夏瓷的眼中,孩子远比他来的重要。

“你,好样的。”他愤然转身,拂袖而去,门扉在他身后重重的关上,发出震荡她心弦的声音,让她痛苦。

夏瓷的心恐惧了。她不知道,这一次,她又会得来怎么样的惩罚,但是,她只知道她要保护暖暖,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