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以舔舐的方式帮夏瓷擦掉嘴角的米粒,承天傲略带邪气的笑了笑,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如同相濡以沫的温暖。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望着承天傲的笑容,夏瓷的心在一瞬间跳的好快,她故作镇定的扭过头去,脸却烫得好似火烧。

一丝暧昧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流动,是他们做梦而已想不到的温暖。

这是什么,他们都在彼此扪心自问,这陌生,却温暖的情愫,仿佛密林里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洒入两人的心田。

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承天傲暂时放过夏瓷,起身去接电话。

站在落地窗边,他看见来电显示上是刘叔,便按下接听键。

“少爷,天泠小姐失踪了。”刘叔的声音焦急中带着不安。

“什么?!”承天傲大惊,他今天才回国,竟然就接到这么一个噩耗?

是谁做的?明明交代过承天泠不许离开承家大宅,而那个危险人物也绝对不会进入,为什么承天泠却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承天傲皱着眉,口气阴森,如同地狱的罗刹。

“就是三天前,那天晚上小小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烧,陈医生又恰好在手术台上走不开,车库里面所有的车发动机线全部被剪断,小姐就抱着小小姐赶去了陈医生的医院,我查看了医院的监控录像,小小姐在医院里打完针后,小姐就带着她离开了,等到我修好车赶到医院的时候,连送他们来的那个男人也走了,有人说,小姐上了一辆出租汽车,我报警后,警察追查到了那辆出租汽车,可是司机说小姐在半路上就被人接走了。”刘叔尽其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承天傲。

承天傲的眸子绽放出杀气。

冷俊臣,他竟然动手了,竟然在他出国期间,竟然就迫不及待的采取了动作。

他还记得他离开的时候,对他说信任他。无非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让他去反思。

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反思,竟然还变本加厉,劫走了承天泠!

“该死,”承天傲铁青着脸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落地窗上。

而且,小孩子的感冒,引天泠出门,调开陈医生,并且剪断了车库里面所有车的发动机线,一定不是外人所为,如果没有内应,承家大院是绝对不可能进去一直苍蝇。

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承家是出了内贼了,冷俊臣,他竟然如此可怕。

要知道,承家的每一个佣人,任期都在十年以上,都是家里的老佣人,底细都非常的清白,没想到依然无法逃过冷俊臣的魔爪。

“刘叔,给我好好查查家里所有的下人,做一个调查,最晚明天把相关资料送到我的办公室。”承天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一定要揪出这个人。

挂断电话,承天傲的脸色铁青,好算计,好手段,他真的动手了。现在不用猜,也知道那个曾经伤害了承天泠的人是谁。

冷俊臣,真的是你,原来那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竟然是你。

咬着牙,承天傲的眸子释放着杀人的,嗜血的如同阎罗。

从今天起,他唯一的挚友,也是他唯一的敌人,是他必须抹杀的存在。

天泠,你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还有,暖暖……

他刚刚还答应了夏瓷,会把暖暖带回来,可是,她却和承天泠一起,落入的冷俊臣的手里。

真该死。再度挥起一拳,他打在了玻璃**,发出闷响,手感觉不到一丝痛,只有心头麻木的痛苦。

他的失误,再一次,将他们当中的幸福,夺去。

回眸,夏瓷还坐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惊愕的看着承天傲愤怒的脸,懦懦的出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好好吃你的饭。”失去耐性,失去他的诺言,他不敢面对夏瓷。

“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发火?”夏瓷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眼前的他,又变成了那个令人恐惧的存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会不会又再度伤害她……满心的恐惧,让她再度堕入不安的地狱。

“以后,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承天傲的面色凝重。他绝对不能让夏瓷知道,暖暖被人劫持了。

“我去上班,在家里好好呆着,哪里也不许去。”承天傲担忧的看了夏瓷一眼,转身离去,他不敢多留下一秒,怕忍不住告诉她事实,可是,他更怕夏瓷受不了这份刺激。

看着承天傲离去的背影,他的背影看上去很是萧索,夏瓷的心重重的一颤,她不明白自己的心里浮现出来的那种陌生的情绪,这个男人,以绝对霸道的姿态走入了她的生命,并在其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刚刚还温暖的大宅,在他离开后,再度恍若冰窖地牢,让她脊背发寒。

或许只是梦,一切的美好都只是梦罢了。

夏瓷清亮的眼,再度灰暗下来。

眼泪无声的从脸颊滴落“只是梦……”

绝望的呢喃,她愤恨自己的心动。更加惧怕新的折磨会再度来临……

银色的宾利s600萧然停在圣昱银行门口,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迅步下车,砰然关上门扉,冷峻着脸,步入银行大门。

门口,一个身着蓝色工装连衣裙的秘书,赶忙迎上“承总,你可算回国了,接下来有什么指示?”

“给我这三年来和冷俊臣公司合作的所有单据以及合作资料。”承天傲看也不看秘书一眼,吩咐她去取来与冷俊臣合作相关的所有资料。

既然大战已经打响,他除了迎击,没有退路。

“是。”秘书说着已经一路小跑,去整理资料。

他的脚步片刻不停的来到了办公室,不消多时,秘书就慌慌张张的跑来。

“承总!档案室失火,负责人不知所踪,近三年来和冷俊臣合作的资料全部烧毁了!” 却令承天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阴沉的可怕,冷俊臣,原来你一直在谋划着这一天。

承天傲暴怒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脸色铁青,竟然还是让他先下了手。

“承总,东南亚市场的负责人专线接入。”张秘书的声音,打断了承天傲做整理报表的思路,“接进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承天傲皱着眉接起了桌上的电话。

“承总,市场上新兴起一个公司开始和我们抢占东南亚的投资份额,近三个月内,已经有二十七桩合作投资计划因为他们公司的介入而流产了,若是这样下去,东南亚分公司撑不了多久的。”东南亚分公司的负责人声音很是焦虑,有了欧洲分部的前车之鉴,几个分公司的人都犹如惊弓之鸟一样岌岌自危。

“将利益持平的话,东南亚地区能撑多久?”略作思考后,承天傲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会从总公司拨付给你们1.7亿美金作为利益持平期的垫付美金,但是,你们要做到的是,不能有一个客户流失。在今天下午四点之前,做好预算报表发过来。”

“是。”东南亚分公司的负责人简洁有力的回答后挂断了电话,承天傲将自己重重的扔进了椅子中,他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疲惫的情绪。冷俊臣如此焦急的让他陷入绝地,竟然丝毫不顾念挚友之情,他不懂,他是为何要至于此地。

天泠呢,如果真的是冷俊臣,天泠又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他无法想象,心急如焚,恨的几乎咬断牙根。

同一时间,得到承天傲找寻档案未果的线报,冷俊臣笑的十分欢畅。

“想必你哥哥现在束手无策了吧,呵呵,整整三年的交易档案,被我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冷俊臣将手中的红酒倾倒在承天泠的头发上,“你应该趁着现在好好的品尝这瓶82年的拉菲,因为,随着你哥哥的破产,你将再没有品尝到这种美酒的机会。”

“冷俊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哥哥,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啊。”红酒顺着承天泠的头发滴落,染红了她洁白的裙子。

此刻的承天泠,被打扮成了护士的样子,看起来惹人摧残,满身的红酒,如同绽放的罂粟花。

她的眸子,绽放着仇恨的光彩,和满脸的不可置信。

望着冷俊臣的笑容,她的心发寒,一个人,怎么可以变成这样,灭绝人性,对自己挚友能够下得了如此的重手。

小人?听着承天泠的痛骂,冷俊臣忽然很想笑,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承天傲兄妹所赐,一个逃离他七年,一个藏匿她七年,人的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七年?

“你若是乖乖的,我也许可以考虑放你哥哥一条生路哦。”俯下身去,冷俊臣对着承天泠露出甜美而邪气的笑容。

承天泠沉默着转过头去,她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冷俊臣。

哥哥,你和我,都看错他了。

“当然,天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在冷俊臣的别墅中,几乎每天都上演着这样的一幕。

“冷俊臣,收起你虚伪的模样。”不要再告诉她,一切都是为了她,都是她的罪孽,她的过错,心会痛苦的撕裂。

面对着冷俊臣的“深情”,承天泠能做到只是将头转过去不去理会他,再多看他一秒,她都会想要死去。

“被你看穿了呢……”冷俊臣狠狠的揪住承天泠的头发,强迫着她望着自己“我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嗯?”

头发被撕扯着的痛感,令承天泠回想起了那不堪的七年,那时的冷俊臣,以一种绝对的方式控制着自己,若是哪里不合他的意了,就会换来他如狼似虎的索取,现在的她早已麻木,习惯。

“你给我的一切,我都记得。”望着冷俊臣几乎扭曲的脸,承天泠忽然有一种很绝望很无助的感觉,他曾经是她倾心相爱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天泠,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冷俊臣俯下身,重重的一口咬在承天泠的颈部,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颈动脉在他的唇齿间跳动“你只能是我的,全世界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若有人要拆散我们两个,人挡杀人,佛挡灭佛。”

钻心的疼痛从颈部直接的传到了大脑,承天泠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血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流淌。而冷俊臣则像是品尝美味的甜点一样,将承天泠脖间的血一点点的舔舐干净,他的舌头扫过她的颈间,传来的刺痛感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他把她当什么?一个随时都可以拿来玩弄的xing爱娃娃吗?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助,她真是没用,在哥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没有办法在他的身旁,反而落入了冷俊臣这个恶魔的手里,她恨不得即刻就死去,也好过现在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夜已经很深了,承天傲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雁澜古镇,走进客厅后发现夏瓷竟然就睡在沙发上,而餐桌上放着早已凉透了的晚餐一份普通的蛋炒饭和一碗西红柿鸡蛋汤。

“你回来了……”在灯光的刺激下,夏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摇摇晃晃的向厨房走去“锅里还有汤,我给你再热一下去。”

承天傲快走两步,从背后抱住了欲往厨房走的夏瓷“不用每天都等我回来,最近公司会有点忙。”只言片语,他却在抱着她的时候,得到安息。

他的心,被温暖的已经快要融化掉,而带给他这一切温暖的,是夏瓷。

“没有,我只是看电视看到睡着了……”夏瓷说着蹩脚的理由,脸却不自然的扭到了一边“我知道了。”

“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承天傲在夏瓷额头上印下一吻。

“公司……是不是很糟?”踌躇半晌,夏瓷才忧心忡忡的抬起头,对上承天傲的眸子,眼中充满担忧。

承天傲捕捉到她眼中闪烁着的担忧,微微舒口气。

“你别担心。”承天傲揽着夏瓷走进房间,安顿好夏瓷后,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一切,都只是为了引蛇出洞……”

他的视线移向窗外,望着天边的皎月,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翳。

是啊,承天傲是谁,不是随意就能抹杀的存在。

她了解他,他眸子中的那抹坚定是真的,那么……

雷刚他们的一切,难道早就已经在承天傲的鼓掌间了吗……

“睡吧。”承天傲摸了摸夏瓷的头,疲惫的起身,转身走进了浴室里。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夏瓷的心里却百味陈杂,雷刚所属的公司很有可能就是挟持天泠的幕后黑手。

她的心如同一只摇曳的草,不知道该偏向哪一个方向。

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是雷刚陪她度过,是他给了她新生的机会,是他给了她暖暖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可是此刻的承天傲,已经深深的在她的心里扎根了。

她该怎么办?夏瓷迷茫的望着乳白色的天花板,心内万分纠结。

天边晨光微启,夏瓷还在持续着她唯美的梦境。

承天傲的沉稳的气息在她半梦半醒间萦绕在她身边,令她觉得安心。

感觉到温热的大掌抚摸过她的面颊,她想要张开眼睛,却眷恋的舍不得梦境。

当她终于冲破黑暗睁开眼的时候,只来得及站在窗帘后看到绝尘而去的银色的宾利s600,绝尘而去。

心头,有一丝落寞,因为没能送别。担忧的眸光一直送着他的车直到消失……

承天傲靠在宽大的椅子上,手上翻看着秘书刚刚送来的欧洲分部资产汇报,一切正如他期待的那样,大部分的股权已经透过雷恩乔娜转到了他的名下,而通过欧洲几大财团内部资金的调动压制,一直居高不下的股价也慢慢的回到了原有的水平。

经过他的努力,一切都有所转机。

天泠再等等,再等等。

心里在思念着,可是他的面孔依然冷峻,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中。

冷氏,偌大的办公室里,冷俊臣的咆哮,如同狮吼。

“混帐!!!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冷俊臣查看着手上的资产评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两天而已,欧洲分部的股票就回到了同期的最低点,这意味着他在欧洲的子公司在短短的两天内有1.36亿美金就地蒸发。

“冷总,这一切都发生在休市之前的几秒钟,我们的人刚反应过来,大盘就已经被压低了,连买入并抬高股价的机会都没有,紧接着,第二天,开盘就跌到停版,根本就没有机会进行操作。”在冷俊臣的怒气下,所有的操盘手都战战兢兢。

“滚!”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冷俊臣从牙缝了摒出来这几个字,几个操盘手如蒙大赦,灰溜溜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愤怒的火焰,灼烧着冷俊臣的理智,他像一头狂躁的兽一样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不断的将桌上以及装饰柜中的摆设砸到地上,就这样,也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怒火。

雷刚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片凌乱,他叹了一口气,将冷俊臣推倒的扶起。

“你来干什么?”冷俊臣看着雷刚不温不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由于挫败感而来的怒气急需一个出口。

“你办公室动静这么大,想不引人注意都难。”雷刚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了桌上“从东南亚市场上传回来的线报表明,承天傲为了留住东南亚的合作客源竟然冒险的将投资利益持平。”

“那你知不知到我们在欧洲的市场上也赔进去了1.36亿美金。”冷俊臣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我真想把那些没用的废物们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掰下来。”

“咱们在欧洲市场上虽然吃了亏,但是承天傲也没有占去任何便宜,至少欧洲市场上三个月内是没有办法调出任何的流动资金的,而东南亚市场上投资利益持平处理,以承天傲的现有资产,他最多坚持两个月,到时候,他一样要宣告破产。”拿起桌上的文件,冷俊臣粗粗的扫了一下上面的数字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邪气的笑容。

“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冷俊臣站了起来,将西装外套拿在了手里,他忽然想到了被囚禁在别墅里的承天泠,她,应该是他现在最好的降火工具了吧。

阴暗的地下室,见不得一点光辉,只有一个被锁链囚着的天使,蜷缩在冰冷的**,眸光空洞。

承天泠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承天傲的影子。

监视器搬走之后,她几乎与世隔绝,一切的消息全然不知,她的哥哥呢?怎么样了?她不知道也无从得知。

只是日复一日的痛苦的顾思乱想着,蜷缩着,但是至少,那个人也两天没回来了,她还是安心的。

突地,地下室的沉重门扉忽然开始,让她平静的心再度掀起狂澜。

空洞的眸子瞬间染上惊恐,因为她知道能够来到这个房间的只有冷俊臣,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除了那个恶魔,这里谁都不会来的。

“天泠,我的小猫,你今天有没有乖乖的。”轻柔的嗓音,像是情人之间特有的呢喃,却让蜷缩在**的承天泠莫名的脊背发凉,既熟悉又陌生的红酒味道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令承天泠脑海里阴暗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令她的脸变得惨白的如同凋谢的梨花,屈辱,愤恨,不甘,从她心底的最深处的地方开始弥漫出来。

“你滚开!”承天泠咬着嘴唇,愤愤的说,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反抗。

“天泠,你真香。”恍若未闻,从背后钳制着承天泠的冷俊臣,只是迷恋的将头深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她想站起来,却被他硬生生的拽住了头发。

“你的哥哥,在两天之间,控制了欧洲经济崩盘的局势呢,”说话间他湿热的舌头已经由她的颈项舔舐开来,引得她一阵战栗。“我真的很生气,需要你给我降降火气呢。”

“不……”她抗议的颤抖,反抗,却无济于事。

虽然在囚禁承天泠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要要她一次,可是内心的感觉却总是空虚,总觉得不够,尤其在欧洲市场失利之后,只有她能消退他身体里所有的火气。

他滚烫的体温逐渐的升高,与**的温度融合在一起,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需索,用力地撕开了她着在身上的白色睡裙。

“你!你放开我!”承天泠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瞪着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充血的眼眸。看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有些凌乱,呼吸微微的加快,脸因为气愤而红扑扑的,冷俊臣的眸光忽然一暗,**顿时充斥了他的眼底,每每看到她这种柔弱的模样,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摧残她,享受只属于自己一人的甜美。

“天泠,你是我的。”冷俊臣俯下身,柔软的舌头在承天泠的后背上游弋,冰冷的触感令承天泠禁不住的颤抖,此时的冷俊臣,在他看来就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我永远不是你的。”承天泠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而她的反抗换来的是冷俊臣更加疯狂的索取。无力承受的承天泠,在冷俊臣的发泄中,昏了过去。

承天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被撕裂的裙子扔在一旁,她的身上仅覆了一层薄薄的棉被,棉被下的身体上青青紫紫,都是因为激情而留下的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