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top/ 小说排行榜”他敲着铁门。

夏瓷摇了摇头,将杂乱的思绪甩开,埋进厨房里一股脑儿的研究她的火锅。

不管承天傲是出于什么原因出现在她的家门口,她都不会开门,反正等他烦了他自己会离开的。

“你什么时候开门我什么时候走。”

夏瓷瞪了一眼门,依然什么都不说。

晚上八点,春节联欢晚会开始。夏瓷开始吃热腾腾的火锅。忽然,21寸的彩色电视下出现一行字幕,今日c市出现了十年来难得的一次大雪。

大雪?

她看着窗外,果然飘起了鹅毛般的雪。

夏瓷知道自己不应该到门口去,但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走到门口,自猫眼望出去,走廊里是空荡荡的。

已经走了吗?

也对,下雪了啊。

继续回到桌前,捞着砂锅里的蔬菜,在油碟里粘粘吞进肚子里,她把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响,现在整幢楼几乎就只有她一个人,与其独自面对冷清,还不如借着电视的热闹给点生气。

只是现在的春晚太无聊了,夏瓷几乎看的昏昏欲睡,那些主持人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在炒热气氛,却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很傻。

她将火锅的东西收拾收拾,放在垃圾袋里,准备再12点前拿出去扔了。小时候她就常听人说,大年初一不能倒垃圾,那是倒财。虽然是持着怀疑论,但心里总有几分相信。五千年的封建文化思想,不是短短几十年就可以改变的。

轻脚轻手的打开门,突然一股力道就好像要从外面冲进来似的,她措手不及,被推开了门,承天傲在直接倒就着坐姿倒进了房间里。

“你……”他不是应该走了吗?她从猫眼里看了的,人不在。

“你要冻死我吗?”承天傲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踱着脚走到房间里。夏瓷住的宿舍,门的外面是类似阳台的走廊,一出门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并没有任何的遮挡物,突然下起了雪,就连玻璃上也结了一层薄雾。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他一直在外面?

“出去。”夏瓷拉开门,开敞的大门,冷风夹杂着雪花飘进了房间里,就是夏瓷也觉得冷。更何况他在外面呆了几个小时。

“我很不舒服,让我坐一会儿。”

“我管你舒不舒服,请你离开。”他的面色红的不正常,夏瓷就算看在眼里,现在有的只有愤怒。

“关门。”他将椅子上夏瓷的毛毯盖在自己的身上,还冷的打哆嗦。c市的冬天一般都不会太冷,今天温度是突然的降到了零下,他一贯穿的单薄,什么大衣,羽绒服几乎很少穿。难怪会被冻的够呛。

“你!”

“我说关门。我可能有些发烧了。”虽然他自己很少生病,但是现在以头脑昏沉的程度,以及全身的乏力感来看,应该是发烧了无疑。

知道请不出这尊门神,夏瓷只好把门关上,“你稍微好点了就离开。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和你呆在一个屋檐下。

室温渐渐的回暖。承天傲觉得稍微好受了点,整个人向后一仰,看上去很是悠闲,但是略微粗重的呼吸却显示着他现在身体状况并不佳。

一直贴在门上的夏瓷看他现在很难受的样子,满是恼愤的走到房间里,将感冒药和倒好的热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吃了药就给我走。”

微闭的男性双眸睁开了一条细缝,微眯的眼睛就像在打量她一样,穿着简单的睡衣,外面披了一个有些老旧的羽绒服,她的头发绑成了一个髻,有一种在家的感觉。

“听见没有,我让你啊!”犹不及防时,承天傲突然抓住她的手,使力的一拉,将她拉做到了自己的腿上。夏瓷立刻反射的要站起来,但是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根本不像在发烧的人,“放开我!承天傲。”

“你想我走?”他细细的扫过她的容颜,将目光凝在娇嫩的唇上,很想,再尝尝她的味道。那天太急了,他应该更好好的尝尝她的味道,“我在发烧。”

“所以请你吃了药就滚!”她在他腿上挣扎起来,该死的,他怎么这么有力气,明明她都能感觉到他手上不同寻常的热烫,他不是应该和一般的发烧病人一样,使不出力气吗?

“我不吃药。”他突然笑了,“我有更好的办法治疗发烧。”

他的话,让她莫名的脊背发凉,即熟悉又陌生的烟草混合着他特有的男性体味,包裹着她,令她的心神一颤,开始剧烈的挣扎。

阴暗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将她的脸色如同绽放一夜,就要凋谢的花朵般,变的惨白,掩埋的恨意由心最深处的地方开始涌流出来。

“够了,我没时间陪你玩这样的游戏,我不是药品,能治疗你的发烧,你马上放开我,然后给我滚!”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想让他快点的滚。

对,彻底的滚,滚出她的视线。

“夏瓷,你真香。”恍若未闻,这个从身后钳制着她的男人,沉醉在她如同朝露中沾着一丝清新露水的百合一样的体香之中。她想站起来,却再度被他强有力的拉回他的膝上,死死的被制住。

微微的低首,他就埋首在她的肩窝,感受着她散发着的如同开得正艳招引蝴蝶般花朵的如蜜馨香。“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退烧药。”

说话间他已经引得她一阵战栗。

“不……”她抗议的颤抖,反抗,却无济于事。

虽然承天傲年会已经要过了她,可是那还远不足以填补他这一年的思念,他的思念几乎要烧死他,只有她能消退他身体里所有的火气。

他滚烫的体温逐渐的升高,与**的温度融合在一起,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需索,一把像抱起宠物一样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走向其中一间卧室。

“畜生,你!你放开我!”夏瓷如同一直张牙舞爪的小猫,瞪着因为激动有些充血的眼眸。

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她的恨。只想狠狠的抓他,撕裂他。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卧室,里面有两张床。

这里是最廉价便宜的宿舍,虽然只有十几平米,分成两间卧房,让两个女生同住,每间几平米而已的卧房,都会挤着一张小床,小**是一套简单而又过时的廉价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