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模糊,已经无法顾及她的感受,只想感受她。 网

天边的月色皎洁,繁华的城市,亮着灯火,让地上抬起头想要看星星的人都有些迷茫,这城市有星星吗?为什么看不见呢?只是因为地上的灯火已经掩盖了星星的点点光芒。

星,只有在暗处看才光彩夺目。如同夜色中,他看见她眼角流淌而出的一滴滴星芒……

可是他已经无法停止,沉迷在美好中。

夏瓷只能任由他变换各种姿势,在热度上升的空间里,任由本能回应着他……

再度张开眼睛,整个寝室,除了留下暧昧的味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昨夜他强要了她几次,身体如同车碾过一样的泛着痛楚的感觉,她愤恨的几度张开嘴,咬上他的肩头,胸膛,可是他却像是一个石像一样,毫无反应,继续的冲撞着她。

叹息着,她支撑起身体,搜索着他的身影。

她轻眨着那如同清泉小溪一样清澈的眸子,环望了一眼有些乱的寝室,地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盖在她光裸的身上。

卧室的房门早就坏了,所以关不上,一眼就能够看见客厅的样子,一个人都没有。

“混蛋!承天傲,你个混蛋!”

她的声音划过天意,响彻整个寝室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家的老婆发威了。

夏瓷瞪着眸子,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以为她是不要钱的妓女吗?真的是狗都不如的妓女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混蛋,她激动的坐起身来,看了一眼自己被撕裂的睡衣还有睡裤,她愤恨的如同看见承天傲一样,将两件衣服一团,狠狠的丢出了房门外,宣泄着她的情绪。

她低头望向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肌肤上,因为激情而留下的痕迹,在清晰的诉说着她的屈辱。

她嘲讽的一笑,她早该习惯了不是吗,这种妓女一样的生活,为什么在他说重新来过之后,再发生以前都是事情,让她的心更加的嘲讽呢。

重新开始,她竟然详细了那样简单的话。真是嘲讽。

再也不想看见自己这昨夜曾对他迎合的与理智背道而驰的身体。

夏瓷无力的起身,找到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给自己套上又穿上一条整洁的牛仔裤,拢了两下乱蓬蓬的头发,起身将被褥跌回它原来的样子。

窗外的阳光刺眼,冲破了薄薄的鹅黄色窗帘,将温暖,洒进狭小的房间。

整理好房间里的一切,她去拾起被自己丢出去的残破睡衣,突然看见了木质的四方几上用盘子盖着两盘东西。

她疑惑了一下,略微思索便走过去,移开上面作为盖子的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份简单的煎蛋,白皙的蛋白,呈现一个完美的椭圆形,承载着中心那抹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蛋黄,诱人至极。

犹豫了一下,她打开了另一个盘子,盘子下的碗里,在一碗,热腾腾的牛奶。

牛奶的香味扑面而来。

她的心,没由来的抽痛了一下。

她还记得,那是第一天发现妈妈得病的时候,母亲在医院,她一个人在家,彻夜未眠,滴水未进。

他见状,第一次帮她做了一顿早饭,就是如同大厨做出来的完美色泽的煎蛋和热腾腾的牛奶。

那个时候他是承叔,她也还不是那个一直在他身下忍受**的无法反抗的小猫。

够了,夏瓷,你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别人对你一点好,不要立刻就感激不尽。

她控制住自己的心情,面对着又诱.惑自己的食物,她没有一点胃口。

略微思索,她将煎蛋和牛奶都倒进了垃圾桶,无论怎样,她的心不会在改变了,那曾经的痛无法忘记。

将盘子洗碗,她再回到客厅,又看见了四方几上的一张字条,似乎是之前压在盘子下,她没有看见。

黄色的小纸条,在褐色的木质茶几上相当鲜艳,她想不去注意都不行。她不禁上前几步。

只见上面几个钢韧有力的字跃然纸上:你果然是最好的退烧药。

一瞬间,衣服怒火,又丹田直冲她的大脑。

“承天傲!”她的再次怒吼,她的声音在这隔音相当差的宿舍里流转。

“我记得隔壁是一个很文静的小姐,难道又住进来一个河东狮吗?”隔壁的宿舍里,几个女生忍不住对着几声怒吼猜测道,叫苦不迭。

这是女子宿舍,隔音效果非常差的,昨晚还听见女人的叫声,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初一,一般是各家各户串门的日子,许多人领着一家老小,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走街串巷的走亲戚。

而最开心的就是孩子了,因为这个时候可是他们拿压岁钱的好时机。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都是拎着礼品的大人们领着小孩子,幸福的走着。

夏瓷的眸光不由得被吸引,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和牛仔裤,站在公交站点。

看着一个路过的不到两岁的孩子骑在父亲伟岸身躯的脖颈上,乐不可支的笑着,她的嘴角,不由得被感染的微微上扬。

她的孩子,如果生下来,现在也该两岁了吧。

直到看着那个孩子远去,夏瓷的公交车也来了,她收起凄然的眸光,默默的上了213路公交车。

这个是通往夏母医院的公交车,两个月来,她每周都要往返一次。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因为两个月前,她的母亲被医生告知,她的病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不得不住院了,每天靠药物维持着生命。

213路公交车,永远是寥寥几人,因为开往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没什么乘客,也因此班车的时间相距较大,比别的班车班次要少。

投了币,她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天气很冷,而这种老旧的公交车供暖是很差的,车窗上都是雾气,望向窗外,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她不习惯这种被雾气包裹的感觉,摘下自己的蓝色手套,搓了两下冰冷的手,摸上凉的入骨的玻璃,不多时印下自己的手印,手掌的位置,霜雾化开,留出一丝空余,让她看着窗外的人流。

车子缓缓启动,开往了她的目的地,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窗外,直到抵达蓝山医院。

蓝山医院是一个普通的老公立医院,进年来犹豫私立医院的挖角,公立医院已经处于下风,蓝山医院医疗设施和人员勉强完善,也因此医疗费要便宜很多,母亲在这里病情也很稳定,她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