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向前递着浴袍。

历爵银显然是故意落了浴袍在客厅的,他就想借故让沫依依来看他,完完全全,一丝不挂的他,然后观察她的表情。

“你往前递点,我都够不着,挡什么挡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没试过!”历爵银挑逗的意味那么强烈,一点都不带掩饰的。

沫依依差一点就上他的当了,上前去,给他生吞活剥自己的机会。

“你不会自己从浴缸里出来拿呀?!”沫依依还以为自己对答得很聪明,却不知道历爵银在设计这道题目时,她沫依依怎么回答都会吃亏。

不曾想话音一落,历爵银从白色泡沫中出来,些许的泡沫占在历爵银的身上,关键部位却刚好巧妙得给躲过了遮蔽,就这样,那明显有些硬起来的小家伙就出

现在了沫依依的眼前。

“啊!啊!”沫依依双手向历爵银扔过浴袍便尖叫着跑到了卧室去。

只听见,历爵银在浴室小声嘟嚷:“跟我斗,嘻嘻,傻丫头,还是那么不长脑子。”

见着这一幕,沫依依迅速全身**起来,热气从脚底直往上冒,迅速窜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她像每一个细胞都突然间空落落的,总需要什么东□□填补,不然

它们就这样瘪下去,甚至因缺乏生机而早逝。

她越来越为后面的处境忧心忡忡了。

历爵银收拾妥当出来了,这大概又为沫依依想对策多刻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历爵银优雅地走到卧室,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脸色红通通的沫依依,还故意打趣儿说:“刚才不好意思啊,都是你叫我出来的,我一时也没想那么多。”

见沫依依还是一愣一愣儿的,历爵银又发话了,“怎么,爬了一天的山,你还不累,不来上床休息?”

沫依依停下了她的飘飞的思绪。“哦。”

“银,我睡**,你睡哪儿呀?”沫依依明知问。

如果银准备睡沙发,那沫依依肯定伤心欲绝,这代表着历爵银真地心里已经快没有她的位置了;相反,如果银是打算和她同床共枕,那沫依依又转为更严峻的

担忧。她几近崩溃了,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你放心,你好好地睡在**。我也睡在**。你睡左边,我睡右边。床这么大,你还担心我欺负你呀?傻丫头,快来**,现在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昵。

”历觉银边说边向沫依依身旁走去。

这席话,可真是把沫依依吓坏了,她以为银就这么直勾勾地如饿狼般向她扑过来了,然后,然后,她都不敢想往后的情节。

“你别过来!”沫依依对历爵银吼着。

可历爵银置若枉闻。“你放心吧,霸王硬上弓的事儿,我以为不会再干了。从前强硬要你,我从不后悔。可以后,我不会再逼你。”

历爵银抱着沫依依来到**,轻轻放下。

在历爵银怀中的那一时刻,沫依依内心真的好甜密,好幸福。

“你把身体平躺在**。相信我,现在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