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夜晚,昏黄的月色,星星也是寥寥无几的挂在天际。

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只有三楼的一个房间还亮着朦胧的灯光,窗帘轻轻的被微风摇起,影影绰绰的看见窗前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夏瑶紧环双臂,柔顺的秀发被风吹起,丝丝缕缕遮在面上。

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浅淡的勾起唇,眸色眺望着远方。

墨邢风,他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叫人如此费解?

把她从机场拉出来,虽然她一路上吵着让他放她下车,但是叶不能把她放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公路上把?最该死的是她的行李箱和包包都给忘在了他的车子里,她只剩下裤袋里的几个钢镚,害她打了好久的车,才有一个好心的肯载她一程,到了市里,她又用那几个钢镚坐了公交车,现在已是身无分,饿的机场咕噜的。

不想了,越想越气,明天去看看能不能把飞机票给改签了?估计会很难!

抬眸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夏瑶苦涩一笑,这里……有她不愿想起的回忆,却永远也忘不掉的回忆。就在她的正前方,那里住着她的父亲,对她想爱却不敢爱的父亲。

她的父亲,c市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漂亮的妻子,优秀的儿女。而她,只是那个多余的,不受欢迎的私生女。

印象中的爸爸很疼她的,可是这种疼爱,却是带着目的的,只是看中了她身上的那点点骨髓。

紧了紧衣衫,转过身向着床边走去,这个房子她定期都会来打扫,所以一切都还算干净。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床单铺好后,和衣躺在**。

被子好长时间不晒了,有一股子霉味,她闻着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子恶心,就干脆给放到了床脚,反正也就一晚,将就将就算了,明天她一定要离开。

在肚子咕噜噜的叫喊中,夏瑶抱着膝盖,团成一团,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好香,烤鸭的味道……睡梦中的夏瑶抱着一只烤鸭吃的那叫一个香,吃饱后还吧唧吧唧了嘴,回味无穷。

墨邢风蹙眉看着抱着自己手臂,口水哗哗直流的夏瑶,一脸的嫌弃。

“喂,夏瑶,你给我醒醒。”

“唔……别吵,烤鸭的味道好香。”咕哝着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温热的手心。

墨邢风猛的一震,感觉一阵电流瞬间袭击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双眼之中只有她那挂着晶莹水滴的诱人樱唇。

唇,慢慢的向下,小心翼翼的附上那诱人的香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才不过几天,他竟然是如此的想念她的味道,那淡淡的百合清香,一碰上就勾起他最原始的**。

“嗯……”睡梦中的夏瑶,皱眉发出一声难受的嘤咛,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了。

身上也是莫名的一阵颤栗,感觉到凉飕飕的。

“啊……”感觉到不对劲,猛的睁开眼,看到那个正忘情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夏瑶惊声尖叫。

“闭嘴……”墨邢风蹙眉呵斥。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瑶不爽的瞪着他,手脚并用的推搡着,“你给我起开。”

“老实点。”低沉的嗓音煞是好听,隐约的还带着一丝宠溺,可惜夏瑶根本就没注意,一脸愤愤然的推着他,语气不善。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天莫名其妙的把我从机场拉出来,又莫名其妙的把我丢下车,现在又三更半夜的闯进我家,你别忘了,我们离婚了,你这样做让我很费解?”

“这一切不都是你设好的陷阱吗?我现在乖乖的跳了进来,不正和你心意,还是你以为欲擒故纵玩的很顺手。”墨邢风邪笑着挑起她耳际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夏瑶瞪大眼指着自己,眸中满是怒意。

他还真敢说,欲擒故纵?这男人可不是一般的自恋,长的帅了不起啊?以为是个女人都会被他迷得团团转吗?

“嗯哼……你先是把支票寄还给我,又是把包包落在我的车上,现在竟然连门都不关,还说不是设计好的。”

夏瑶被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怒道:“你放屁!”

“说什么?再说一遍?”缠着她发丝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惹来她的丝丝抽气。

“你放手,很疼耶!”死男人,头发都快被扯掉了,对古夕颜敢这样吗?

墨邢风冷哼:“哼……以后不要让我再听见有关这样类似的话,我可不想被人说娶了个粗俗不堪的妻子。”

“现在已经是前妻了。”夏瑶小声咕哝。

“看来你这张小嘴不善于说话,还是堵上好些。”话音未落,被堵在了两人相缠的双唇间。

“唔唔唔……”夏瑶膛大眼,使命的挣扎着。他想干嘛,离婚了再这样算不算是性骚扰?

“别动……”沙哑的声音,早已变了色墨玉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是她那潮红的小脸。

这样的神情她再熟悉不过,以前每次在他们那个kingsize的大**,缠绵缱绻时,他就会这样的注视着她,每每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就像是失了魂魄的木偶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现在……她不能再放纵自己的心了。

“墨邢风,我们已经离婚了。”夏瑶淡淡的再次提醒这他。

该死的,不用她一遍遍的提醒,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夏瑶,别再惹怒我,不管离婚还是不离婚,你别忘了,你都答应我妈今年生一个孙子给她。”

“你比谁都清楚,那是在演戏。”夏瑶嘲讽道。

“演戏又怎样?你敢说你没那么想过?”墨邢风唇角上挑,勾起轻挑的笑意。

“……”夏瑶无语了,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颠倒是非。

就在夏瑶愣神的空档,墨邢风二话不说把她给脱了个干净。

“哎,你干什么?手往哪摸啊?”

“不是要生孩子吗?不播种怎么能长苗,不知道你这盐碱地能不能长出好苗子?”

“不要,我才不要替你生什么孩子,你让你的古夕颜给你生去,我……不要……”

“由不得你。”

“啊……我要告你……”